林慕月只顾着一句话都不说,就是闷在大叔的胸前。
依偎的久了居然对大叔也产生了一种奇怪的依赖感。
她也分不清到底是大叔的手一直紧紧的按住她让她不能离开,还是因为她不愿意离开这温暖的怀抱了。
而就在她还在为这个而苦苦挣扎的时候,大叔说话了。
“看来你也是很想念我的,居然这么依赖我。”细听还能听到大叔的语气里充满了调侃的愉悦。
林慕月也是这个时候才忽然发现大叔的手已经松开了。
她立即窘迫的想要离开大叔的怀抱,却发现就在她有所动作的时候,大叔又一次把她按住了。
不尽然的叹道:“我不过就是开开玩笑而已,你看你,怎么就这么容易激动了呢?”
林慕月还是紧咬双唇,忍住了想要说话的欲望。
她不知道如果她忍不住开口之后,她会不会控住不住自己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吐露。
她不想在还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被大叔笑话。
“你就不能说句话吗?难道才过去两个月你就变成哑巴了?”
因为小女人一直不吭说话,白寒夜开始焦急了。
林慕月还是没有说话,嘴角却因为大叔的焦躁而勾起了一抹微笑。
“你再不说话,我就要在这里吻你了,原来你一直不说话就是想要我吻你对吧?”白寒夜也不是真的拿小女人就没有办法。
这个办法在他看了可是百试百灵的。
果然,这句话之后小女人就有所举动了,不过她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
“怎么?再不说话我就真的要吻你了。”说话间,他也凑到了她的脖颈处,用力的嗅着属于她的芳香。
天知道这没有她的两个月,他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林慕月也因为大叔的举动而痒的笑出了声,这不是她可以控住的,笑出声之后她自己也很懊悔。
“这不是还可以发出声音吗?所以你一直不说话只是因为面对的人是我吗?”
“不是!”
林慕月终于受不了开口说话了。
也在说话的同时从大叔的怀里挣脱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大叔。
到底是为了让大叔知道自己说的是真话,还是只是简单的为了看清大叔的脸。
她已经不清楚了。
她只知道在她出声的那一刻,她就又一次败给大叔了。
“不是,那是因为什么呢?”白寒夜伸手轻轻的摩擦她的下巴。
她的肌肤手感还是如此之好,让他想起了分别的前一天晚上。
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个充满了桃色的夜晚,他已经有点燥热了。
他的手轻轻的摩擦她的下巴,充满了某种挑逗的信号。
林慕月艰难的仰着头,眼里充满了恐惧,可这样的恐惧反而让她看起来更为美丽。
“大叔,我们有话好好说可以吗?”她小声的说,这已经是她服软的表现了。
而因为现在也还不知道大叔到底打算做什么,她也不敢现在就放肆。
“我一直都在尝试好好跟你说话,是你放弃了好好说话的机会。”白寒夜意有所指的说。
“我错了,大叔,我只是不知道你有什么企图。”
如果服软可以让大叔稍微改变现在的态度,她愿意表现出自己柔弱的一面。
“那你说说你到底错在哪里,如果没说对的话,我就吻你。”
“怎么可以这样!大叔,我们还有其他解决办法不是吗?”
为什么每次都要用接吻来解决问题呢?
她的脸有点红,居然迷离的看着大叔的薄唇。
白寒夜勾起自己好看的唇,“难道你会比较喜欢后面这个办法?我也很喜欢,那我们就在床上解决问题吧?”
“大叔!你真的够了!可不可以好好说话啊!”
怎么大叔什么话都说的出口啊!
白寒夜慢悠悠的态度终于让林慕月发狂了,她认输还不行吗?
她根本就不是大叔的对手,大叔太老道了。
“我已经说过了,不是我不好好说话,不好好说话的人明明就是你,你觉得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
白寒夜深深的看着怀里的女人,眼神也不复刚才的吊儿郎当。
林慕月一开始想要看到的就是大叔这样的表情。
可现在真的看到了,她却发现现在的情况不妙了。
现在她逃走还来得及吗?
她脸色一黑,弱弱的说:“嘿嘿,大叔,我们还是就刚才那样子的模式,我觉得刚才那样就挺好的。”
“可是我觉得现在比较好,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你好像一直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白寒夜也不想继续吓唬小女人了,这么吓唬下去,他都没有时间说正事了。
林慕月脑子一晃,抖着自己的肩膀问:“那大叔你叫什么?”
问完她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大叔说不知道名字她就傻乎乎的问啊!
“白寒夜。”他简短截说。
林慕月还在心里想这么应对大叔,咋一下听到大叔的名字她还傻乎乎的重复了一下。
“白寒夜,这个名字好啊!”
可是听起来怎么好像有点耳熟呢?
再一想,她以前那个又老又丑还哪方面不行的老公不就叫做白寒夜吗?
不不不,一定只是她想太多了。
这个白寒夜一定不是她想的那个白寒夜!
惊愕的眼神看向大叔,大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她心中警钟大响,大叔这样的笑有点诡异。
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
“你就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吗?”白寒夜凉凉的问。
林慕月装无辜摇头,“没有啊,大叔的名字还真是好呢。”
一定只是一个美丽的巧合。
“真是可惜,我们一起睡了那么多个晚上,你居然都没有认出我来。”白寒夜无奈的叹了一声。
而随着他说出这句话,林慕月也有点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嗷的叫了一声。
她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白寒夜,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
白寒夜好奇的凑上去一听,发现她嘴里念叨着什么大叔怎么可能是白寒夜,这个人是精分之类的话语。
最后她似乎是认命了,指着他又指了她自己,无力的问:“白寒夜?大叔?白家堡的那个白寒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