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苦笑了一下,之后就是拼命用力的扭动那门把手。
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可她还是没能把门把手扭动半分,林慕月都快哭了。
这门就怎么会打不开了呢?
她急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而白寒夜却还只是站在一边看。
林慕月努力了许久之后才气喘吁吁的看到了站在一边看风景的白寒夜。
合着她那么努力在那开门,他一个大男人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里看她的笑话?
她顿时就产生了不太好的情绪,板着脸问:“你这是什么意思?门打不开了你很高兴吗?”
“可以被你关在你的房间里,难道不是一次很好很值得期待的经历吗?”白寒夜自然是很直白的承认了自己的想法。
林慕月一听,更加火大了。
这是在把他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吗?
“我现在就要把门打开,绝对不会让你如愿的,大不了我还让我的母亲找人来修门。”
说话间,林慕月已经一脸奸笑的把手机拿出来了。
她得意的小样子,就好像赢得了什么小游戏小比赛。
白寒夜也只是笑笑不说话,把她的可爱反应看在眼里,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林慕月可不管他现在的有多高兴,反正就是等下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打通了母亲的电话之后,她哭丧着脸哭诉道:“妈妈,我的房门好像坏掉了,忽然就打不开了,您可以帮忙找人来修理一下吗?”
“现在这么晚了不好联系别人吧?反正你的房间里面不是也有浴室吗?那你就在你的房间里先洗澡休息吧,明天再弄。”
母亲和蔼的声音也很快就透过电话传了过来。
林慕月那开心的表情也一点点垮了了,最后笑容都僵住了。
为什么她有一种门打不开其实是母亲的杰作的感觉呢?
为什么她被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母亲却一点都不担心?
难道就不记得这里还有一个男人在吗?
母亲居然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吗?
林慕月焦急的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可没想到母亲马上就单方面的挂断了电话。
面对发出“嘟嘟”声的手机,林慕月欲哭无泪。
电话挂的这么快,八成就是心里有鬼。
可那是她的母亲啊,她有什么资格去怪自己的母亲吗?
而且母亲的精神还存在一点点问题,她把自己的怒气都发泄在白寒夜的身上。
这男人怎么好端端的非要跟她回家,回家之后就让母亲性情大变。
她怎么都没有这样的魅力呢!
哀怨的瞪了白寒夜一眼,林慕月蹦一下跳回到自己的床上,裹着被子警惕的看着他。
白寒夜也无奈了,她这是什么奇怪的眼神?
怎么好像把他当作了什么坏人一样了,虽然他确实很想做点什么不和谐的事情。
可现在明显不是时机吧?
而且他也不是一整天都只想着那种事情好吗?
“你有必要这样看着我吗?如果你继续那样子看着我,我说不定就真的做给你看了,毕竟在我的眼里,你那样的眼神是在说你想要。”
白寒夜懒懒的坐在床边,轻轻的抚弄她的头发。
只是通过发丝都能感觉到小女人忽然就僵直了。
有这么害怕他的触碰吗?他们以前明明是如此亲密无间的关系。
林慕月被白寒夜一两句吓的立即就把眼神收回来了,只是还是透过被窝不停的偷偷看他。
白寒夜知道小女人在偷看他,但是他并没有点破,只是依旧轻轻的用自己的双手抚摸她的长发。
这样就好像她被他捋顺了毛,温顺的在他的手下感受他的伺候一样。
张牙舞爪的小女人可是很难得会这么安静的跟他待在一起。
“你到底摸够了没有?不就是头发吗?你的头发比我的头发更加好,你怎么不摸你自己的呢?”
摸了许久,林慕月也终于因为心里的不满发作了。
白寒夜好奇的低头一看,只看到小女人的脸上已经写满了不爽。
他看着她这样不爽的脸蛋,忽然有种冲动。
如果他一直坚持自己的做法,没有听从她的话停止下来的话。
她会不会发火呢?
而她发起火的样子又会有多生动呢?
就只是想想,都令人产生了无限的期待。
而林慕月对潜在的危险一般都有那么预见的能力,发现白寒夜的动作停下来并且两眼放光,那目光还有点深邃。
一看就知道就是在想不好的事情!
她不高兴的瘪瘪嘴,既然的责备关在房间里了,她也不能让自己一直这么弱势。
她在心里做出了决定,立即把身上的棉被一抛,弹了起来,在床上站直了。
白寒夜飘的有点远的思绪也因为她的夸张动作而收回来了,眼神重新定格在她的身上。
她忽然做出这么夸张的动作特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是打算做什么呢?
只见小女人从床上跳下来,光裸的脚踝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
他不太高兴的皱起了眉头,她就这么喜欢光着脚走路?
他二话不说走过去把人一把抱了起来。
而被忽然抱起来的林慕月还在懵圈的状态,发生了什么?
白寒夜怎么忽然就过来把她抱起来了?难道说他终于受不了要对她下手了吗?
就在她的思想不受控制时,她忽然感到自己的脚被什么暖暖的东西抓住了。
低头一看不是白寒夜的大手还能是什么?
搞什么?这男人是恋足癖吗?
“我说你,那是什么眼神,都不知道你一整天脑子都在想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总是光着脚。你的脚这么凉,还踩在地板上,你自己就没有感觉吗?感冒了怎么办?”
白寒夜絮絮叨叨的,林慕月有一瞬间觉得白寒夜被母亲附体了。
不然本来冷漠残酷的人怎么会这么婆婆妈妈的。
居然连这么小的事情都要那出来说事儿,她都不在意。
林慕月不太满意的嘟着嘴,可那眼神却分明是得意的。
想到她要做的事情,她立即命令就要把她送回到床上的白寒夜:“我要去拿我的画具!”
白寒夜一愣,都该睡觉了,还拿画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