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南的怪异的腔调,顾子良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干咳了两声,他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江南再次开口:“你看既然我们两个都已经是夫妻关系了,也没必要事事互相隐瞒的。”
冷笑了两声,顾子良用讽刺的语气反问道:“好啊,既然你这么说,那你告诉我你明明爱着珩弈,却费尽心思非要嫁给我又有什么目的?不要告诉我只是为了气他,因为你我都心知肚明的,他心里只有小北一个人,根本不会在乎你的。”
这一番话字字如针直直地扎到江南心里,可是她也只是微微愣了一下继而脸上又挂上了笑容,语气里满是轻松和愉悦地回答:“子良哥,我确实清楚我在珩弈心中的地位,正如同你在江北心中一样,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资格嘲笑谁。既然你想知道,那你中午回来就好了。”
呼了一口气,顾子良无奈地点头地回答道:“行,待会到下班时间我就回去,你在家里等我就可以了。”
没等江南作出回应,顾子良就挂断了电话,他紧紧握住手机看向窗外,微微眯起眼睛心底暗暗想:好,江南,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回过神,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发现时间还早,于是调整了一下心情她又坐到办公桌前重新投入工作中去。
另一边家里的江南也开始计划着一个更大的阴谋,她知道顾子良在乎江北,恨不得早日让摆脱自己。当然,她玩全民明白自己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要自己能够说服顾子良给自己顾家公司的机密,她就能够让顾氏面临危机,到时候顾珩奕便没时间再整天陪着江北。那个时候只要自己再站出来伸出援助之手,他一定会对自己感激不尽。正好趁江北失忆,自己稍稍说一些话就足以鼓动她从他身边离开。
想到计划达成后的美好以后,江南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一个弧度,随后走到镜子旁给自己上了一个淡淡的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顾子良猜想时间差不多了,就低下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发现还有五分钟就到下班时间了。合上电脑,他起身略微收拾了一下把门锁上,拿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便离开了办公室。取了车,他开着车匀速在马路上奔驰。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顾子良便成功抵达了家门口。下了车,他把车停到别墅门口直奔客厅而去,放下公文包他一下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寻找江南的影子。
“哟,子良哥,你回来啦?”正在他因为没看见江南而心生疑惑时,江南软糯糯的声音便从他背后传来。
只是此时在顾子良耳中这声音倒像魔鬼一般,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过头,他的眼睛正对上江南满含笑意的双眸。
冲顾子良招了招手,江南呼喊他到餐桌旁:“子良哥,洗个澡快过来吃饭吧。”
犹豫了一下,顾子良走到卫生间洗了个手便走到餐桌旁,他坐到江南用审视的目光看向江南对面开门见山地问道:“说吧,你到底想要怎样?”
怂了怂肩,江南讪讪地答道:“子良哥你还真是耐不住性子,别急,我们先吃饭嘛。”
苦笑了两声,顾子良无奈地摇了摇头:“江南,这样有意思吗?你觉得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现在还有心思安心吃饭吗?”
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牛肉到顾子良面前的碗里,江南笑着说:“别生气嘛,子良哥,俗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先尝尝味道,我这就跟你详细来说。”
眉头紧紧一皱,顾子良不为所动只是盯着江南不说话。
“好好好,你也别这么看我了,我这就跟你说就是。我知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我也知道你对我姐姐的感情,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但是你看我肚子里既然已经有了我们的孩子,也不能说打就打掉吧?”江南挑了挑眉,跟顾子良暗示道。
掏出一根香烟点燃,顾子良不耐烦咂着香烟然后地吐出一口气:“说吧,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答应我去打胎?”
江南意味深长地一笑,回答说:“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给我顾氏家族的商业机密,我就愿意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并答应你此后不再纠缠你。”
摆了摆手,顾子良拒绝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你,江南,你的野心是不是太大了?”
“子良哥,不瞒你说,我现在深爱着珩弈,我自然不会做于他不利的事情,我只是想要他给我个机会而已。这样,你也有机会去追回我姐姐,难道你不想保护失忆的她以后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过一生吗?”江南知道顾子良在意什么,立马亮出了底牌。
不得不承认,顾子良此时有些动心,自从知道江北失忆的事情以后他的心确实一直痘很躁动不安,前后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他又问道:“你能保证你说的话有效?”
“当然,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江南豪爽地答应。
犹豫再三,顾子良最终还是受了江南的蛊惑:“好,那我答应你。”
就这样,顾子良糊里糊涂地把顾氏企业的机密给了江南,江南自然第一时间去找了江辰,在他的帮助下顾氏企业很快陷入了巨大的危机。
顾珩奕为了公司的事情一天天忙的焦头烂额,不再有时间每天都在家陪江北,江南看着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着很是得意。
“想不到你那么心狠手辣。”江南双手抱胸面前站着一个背对着她的男人,“之前找你办事还看你有些犹豫的,这一次你真的让我大开眼界。”
此时面前背对着江南的男人转过身来,这个术时候江南缓缓道出他的名字和身份,“江辰,我的好爸爸。”从顾氏公司陷入了危机之后江辰就一直坐享其成,江南和顾子良的事情也是多亏了江辰一手策划的,直到顾珩奕乱了阵脚,他是整件事情最大的一赢家。
他一手持着鹰头拐杖,面容多了一份冷漠,“怎么这样说话,我也希望我的女儿和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