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这都到医务室了,还摔跤,快起来,会让人笑话的。”
扶起她的瞬间,她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狠狠的捏了她一把。
安雨晴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但却一句也不敢吭声。
必竟现在是在云霆山庄,她敢说安如嫣的不是,夜墨尘定是不会放过她,这口气只能生生的往下咽。
自作自受,活该摔死被掐死,安如嫣冷笑,她还以为她是以前那个任她欺负的安如嫣吗?哼,简直可笑。
“老许,帮她看一下,脚崴了。”
老许帮她看了一下后,“没什么大碍,少夫人放心吧,不过有些扭到骨头,这几日尽量躺床上休息会。”
“谢谢。”
安雨晴声音柔柔的,她总是喜欢在外人面前露着这抺娇滴滴的样子,只是很可惜,云霆山庄的人都只认安如嫣。
“安如嫣,你底想怎么样?”扶着安雨晴刚出了医务室,安雨晴就通红着一双眼睛,这女人下手可真是狠。
到现在这手都像被她掐断了一样痛着,全然忘了,刚才可是她先玩的小动作。
“我想怎样?这是在云霆山庄,你最好给你小心点,就冲你刚才对我的小动作,我若是告诉夜墨尘,你觉得他会如何对你呢?”
一听她说要告诉夜墨尘,安雨晴脸色有些不好了,现在夜墨尘对她的在乎人尽皆知,这要是让他知道她刚才掐了她,光是想着他那吓人的眼神,她就很害怕了。
“哼,爸还在这里,有本事你尽管去说,我倒是想看看,爸要是再看见我们姐妹争斗,他该如何安慰?”
“安雨晴,你还真是和你妈一样不要脸。”安如嫣气愤一怒,直接两手拖着安如嫣就往客厅而去。
刘美容见着安雨晴这泪眼模糊的样子,心一紧,心想定是安如嫣趁着她不在欺负了她。
“怎么了雨晴?”
“妈,我没事……”这小模样,还真是让人心疼,安健东和刘美容目光齐朝着安如嫣看了过去。
只见她优雅淡定的开口:“妹妹有些娇气,这不小心崴到脚了,老许帮她稍稍按摩了一下,她一个劲的喊疼,这不,眼泪都来了,可把我和老许吓坏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她这是。”
什么好话都被安如嫣说完,安雨晴这会愣得一字也说不出口。
而且这会安如嫣眼里明显是带着警告,像是在说,她若是敢胡说八道,尽管试试。
“姐姐说的是,是我自己没用,只是真的有点痛,所以……”
“傻孩子,哭又不丢人,人没事就好。”刘美容轻声安慰着。
好一会儿后,安如嫣看着她们离开山庄,摸了摸刚才被掐的手,这个死女人,下手比她好不到哪去。
到现在她手臂还麻麻的痛着,她只顾心里怒骂安雨晴,全然不知道身后一个身影正向她靠近。
“怎么了这是?”夜墨尘见她一直摸着这手臂,大手直接将她衣袖一卷,印入眼前的就是白皙肌肤上的一片瘀黑。
深黑的瞳孔一下收紧:“又是她们干的?”冰冷的语气掺着一丝危险,这个女人现在身上中着毒,他自己都不舍得磕她碰她一下。
现在倒好,那两母女竟敢硬生生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掐出这么一道深印,简直是在挑战他的耐心。
“安如嫣,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怂了?疯狗咬你,你就不知咬回去吗?”男人脸色很不悦的轻轻帮她柔着手臂。
“我又不是狗。”安如嫣没好气的回他一句。
夜墨尘:……
蓦然而止的安静,夜墨尘突然将她打横抱着,低沉着声音道:“我就知道那两个女人一来准没好事,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早让南城送她们滚蛋。”
“别,夜墨尘你不能这么做,我不想让我爸难过。
刘美容天天在我爸耳边吹枕边风,若是一个没顺着她意,她胡乱吹些什么,难过的只有我爸。”
“那你就愣着被她们这样欺负?”
夜墨尘心里窝着一肚子火,要是换成别人,他早可以捏死了,但是因为安健东,他心里留了丝心软,却没想到这两个女人还得寸进尺。
在他云霆山庄欺负起他的女人来了,这是将他夜墨尘当成空气了吗?
还是她们料定有安健东护着,他不敢拿她们怎么样?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任人捏圆捏扁的软柿子吗?”女人高傲的抬起头,示意她并没有吃亏。
从她眼里夜墨尘看到了这女人嘴角边的笑意,薄唇也跟着扯出一抺俊逸的笑容。
“身体是不是好受多了?”
“恩,突然间感觉神清气爽了一样。”
“傻瓜。”夜墨尘大手搂紧了她。
晚风微凉,两人回到房里后,安如嫣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全然没有了睡意。
“你这般盯着我看,是何意?在暗示我什么?”夜墨尘刚从浴室出来,身上浴袍松垮垮的,但是依然藏不住这男人的好身材。
湿露的发珠顺着他刚毅的脸庞下直往下落,性感又不失桀骜,安如嫣有些看傻了。
这个男人很帅,她一直知道,不过现在的他更加魅惑性感,这难道就是别人口中的情人眼里出西施?
以前的他帅得带着几分讨厌,可现的他不仅帅,还帅到那种让人恨不得想扑上去。
天哪,她又在乱想什么?脑海里浮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安如嫣脸不自觉的烫了起来。
“没……没有,我先睡了。”这段时间,夜墨尘一直强势把她锁在怀里睡,那张沙发她已经很久没睡过了。
而躺在他身边的她,心总是莫名的紧张,偏偏这男人总是威胁她说:“再敢乱动,擦枪走火的事干完后,你可别怨我。”
所以到最后,哪怕她身子睡得有些僵硬,她也不敢乱动,再到最后,男人再来一句:“睡麻了也不知道翻个身,安如嫣你上辈子是猪吗?”然后温柔的帮她翻着麻痛的身体。
总之好的坏的,都是她安如嫣不是,而她却一句也不敢说,只能在心里暗骂这男人太过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