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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兄弟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当然,他也是乐意配合的。
    于是霍骏奇抬手握住初尔雅的手,与之十指紧扣住,嘴角是温柔的笑,他牵过初尔雅的手,转过她的身子,两人并肩而立看着迎上来的谷景霆。
    霍骏奇也是故意的,谷景霆知道。
    “谷董事长,你跟着我女朋友还有其他事吗?”
    霍骏奇这句话一说出口,愣了一下的不只是谷景霆,还有被牵住手的初尔雅。
    初尔雅猛地一转头看向霍骏奇,差点开口否认,自己不是他的女朋友。
    可是她忍住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她不想承认,自己也想看谷景霆会有什么反应。
    谷景霆一言不发地看着初尔雅,久久没有说话,初尔雅强装做镇定的样子,不让自己的眼神有丝毫的闪躲。
    她掩住胸中的忐忑,强装镇定跟着问道:“你……你还有事吗?”
    有事。
    谷景霆想问初尔雅,你真的决定要回到霍骏奇的身边了吗?
    想问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爱上过自己,心里自始至终只有霍骏奇一个人。
    谷景霆忧郁的双眸很快藏进了眼底,他问道:“润润呢?我想见润润。”
    “谷董事长,我想应该没有这个必要了吧,据我所知,您也不是一声不吭就把郎朗带走了吗?”
    初尔雅转头看了霍骏奇一眼,没有回答,神色黯淡了下来,只是轻声对他说了句:“我们走吧。”
    刚走两步,初尔雅又停了下来,转过身去对还站在原地的谷景霆说:“润润现在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他,除了他是你的儿子,我也是他妈妈。”
    谷景霆还没有妥善藏好的眼底那抹悲伤被初尔雅看见,两人对视了两秒,初尔雅先转过身去。
    谷景霆看着霍骏奇揽住初尔雅的肩膀,带着她上了车。
    眼看着霍骏奇的车子就要开走,候在谷景霆身后的邱七元快步走到谷景霆身边,请示说:“董事长,就这样让夫人离开吗?”
    “派人给我跟上去。”谷景霆说完,随即转身离开。
    载着初尔雅的霍骏奇的车子驶离,谷景霆朝着反方向走去,他的背影是邱七元从未见过的落寞和悲凉。
    邱七元暗想:董事长,你为什么就不当着夫人的面将霍骏奇的面目揭开呢?
    其实谷景霆早已经暗中掌握了霍骏奇构陷自己的种种证据,邱七元亲自去办的,所以邱七元知道,好几次差点都在何安妮面前说漏嘴。
    不管怎么样,这是谷景霆的秘密,作为一个合格的特别助理,邱七元自然有义务帮谷景霆保守住这个秘密。
    当然,这是邱七元最希望能尽快曝光的秘密,至少能让还蒙在鼓里的初尔雅趁早明白过来,不要再误会董事长。
    除了谷景霆,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在追查事情的真相,那就是风以樊。
    风以樊通过查监控,调出了那天谷景霆出现在红海酒吧的录像,奇怪的是,除了找到谷景霆进入酒吧的那小段录像,其他时段,包括谷景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录像都不见了。
    风以樊询问酒吧里的安保人员,他们说是秦凯南亲自告知,要销毁那天的监控录像。
    风以樊顿时迷惑了,怎么这里还有秦凯南的事情?
    难道说,是秦凯南授意的?但是很快风以樊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不应该是秦凯南,秦凯南最宝贝的就是秦小越,他不可能舍得动秦小越。
    而且通过秦小越口述,那天将她带进酒店的人很粗鲁,如果是秦凯南身边的人,怎么会不认识秦小越,还对她那么粗鲁。
    根据种种迹象来看,秦凯南是不知情的,他可能是跟这件事幕后主使有什么利益关系,只有幕后主使才会迫不及待想要销毁监控录像,因为这是谷景霆洗白的关键证据。
    风以樊苦恼地挠着头发,谷景霆一个大财阀,跟他结怨的人根本不是一个两个,这可就头疼了。
    就在风以樊觉得事情陷入死局,准备离开酒吧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信仔。
    自从那天晚上从信仔手里救下楚清月之后,风以樊就没见过信仔,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信仔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有意躲着风以樊。
    今天这就算是撞枪口上面了,信仔一见风以樊,本想转身就走,可是风以樊已经看到他,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打招呼:“樊少,好……好久不见。”
    风以樊看着信仔,突然一个激灵,对啊,他怎么忘了信仔这个地头蛇,还有他不知道的在酒吧里来往的人吗?
    风以樊一把抓住正趁他失神准备脚底抹油的信仔的脖领子,“你跑什么?我有事问你,你要是给我提供有用信息,我就对你之前做的错事既往不咎了。”
    信仔立马换上强颜欢笑的面孔,老实极了,连忙点头答应,“好好,樊少你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行啊,你还知道两句成语,不错,我以前还真是低估你了。”风以樊夸赞了信仔两句。
    信仔脸上的苦笑变成开心的笑,拱手说:“不敢当不敢当,樊少你有事直接吩咐,只要你有用得到弟兄们的地方,兄弟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了吧你,别给你阳光你就灿烂哈,我就问你,凯叔亲自让销毁监控的那段视频,就是二十天前,是哪个“大人物”来我们酒吧了?”
    信仔愣了一下,对风以樊说:“怎么,樊少凯爷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说,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干什么?没见我这阵子忙得看不到后脚跟吗?”风以樊不置可否。
    信仔闻言,有些迷茫,那天谁来酒吧他自然是知道的,他也再清楚不过了,因为那天就是他接待的,只不过凯爷竟然没有跟风以樊说,是不是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风以樊,这会儿要是自己说给他了,会不会惹事?
    风以樊猜到了信仔的想法,随口说了两句:“算了你要是不说,我就亲自问凯叔去,这么点小事本来懒得麻烦他,可惜了,有些人这点小事都不放在心上,真是苦了我凯叔!”
    话音一落,风以樊装模作样的摇头摆脑转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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