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凯峰看上去真诚极了,眼睛一顺不顺的看着宁希。
可宁希太了解他了,岳凯峰是怕王凤娇与宁怀远来不管用,特意打出来的感情牌吧。
真是把她当成傻子了吗?
“我早就不爱你了了!”宁希坚定的说。
“宁希,你撒谎,我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你怎么会不爱我了呢?你骗我,我知道你恨我,我能理解,可是你不要撒谎欺骗自己,这样对我们那些快乐的曾经很不公平的!”岳凯峰把玫瑰花往前一送,“宁希,这是我送给你的!”
宁希接过来,用力的摔在地上,“滚,岳凯峰,我早就说过我不爱你了,你现在有了自己的婚姻,过往不究,我只希望你与宁萍萍善良一点,好好过日子!”
“宁希,没有你,我怎么能过好日子?宁希,我爱你,我爱你!”岳凯峰死乞白赖的站起来,伸出胳膊抓住了宁希的手。
“放手,你个混蛋,我不爱你!”宁希挣扎着。
可是她的身体太虚,没有多大的力气。
“你不爱我,你说,你爱谁?叶长安,还是傅南桥,嗯?”岳凯峰吃醋的叫嚣着,他抱住宁希,嘴巴凑了上来。
“对,我就是爱傅南桥,不爱你了,你放开我,来人……”宁希大声喊起来。
嘴巴却被岳凯峰捂住,“宁希,我不管你爱谁,我只想好好与你享受一番,你特么的与我谈了那么多年恋爱都没让我碰一下,居然不知道与哪一个野男人生了孩子,我以为你多圣母,不过是一个贱人而已啊,哈哈……”
“唔……”宁希已经闻到了岳凯峰口中说不上来的味道,一阵想呕吐的感觉袭了过来。
她却挣扎不开。
傅南桥刚结束竞标,他把其他事宜交给了方寂言,自己匆忙来了医院。
刚走出电梯,隐约听见病房里隐约传来宁希的声音,他内心焦急,可是他的腿有伤,走不快。
当他好不容易走到病房,推开门。
一看岳凯峰抱着宁希,正想做不轨之事。
傅南桥的脸刷得一下冷下来。
他抄起椅子就冲着岳凯峰的身上开了下去。
“砰”的一声,椅子一分为二。
岳凯峰抱着头一阵哀嚎,“我靠……”
他眼冒金星,差一点晕过去,等他看明白来人是傅南桥时,整个人瞬间怂了,“傅总……我只是与宁希叙叙旧,您干吗这么大火气?”
“宁希不是你惦记的,滚!”傅南桥喊道。
“傅总的女人,我哪儿敢惦记呢。”岳凯峰转了一下眼珠,满脸陪笑,“哦,刚才宁希给我说了,她最爱的是你,什么叶长安,我啊,那都是过眼烟云额,都是过去!”
“岳凯峰,你如果还不滚,你信不信我宰了你!”傅南桥鹰眸危险的眯起来,风暴慢慢集聚,似乎下一刻就要席卷一切的爆发。
“我滚,这就滚,宁希,我,你知道的,我会听你话,好好与宁萍萍过日子!”岳凯峰猥琐的说完,抱着头走了。
宁希整个人虚脱的靠在床头柜上,小脸苍白。
还好傅南桥来了,要不然,岳凯峰那个混蛋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你刚才真的说爱我了?”傅南桥的眸中潋滟出一抹喜色。
“我只是敷衍岳凯峰的,你不要当真。”宁希闪躲着傅南桥的视线。
傅南桥凉薄的手指挑起宁希的下巴,“可是,我当真了怎么办?”
“你不能的,傅南桥,我是你的干妹妹,我们不可能的,你别玩我了,好不好?”宁希有点崩溃的喊道。
她真的有点撑不住了,妈妈还没醒过来,她一次又一次的被家里人伤害。
为什么命运给了她这样的家人,为什么?
“没有玩,我是认真的,傻丫头!”傅南桥温柔的说着,把宁希揽进自己的怀里。
宁希真的太累了,此时的她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就这样静静的抱一会儿也好。
……
庄家。
庄朵儿哭哭啼啼的坐在沙发里。
庄家浩倒背着手在客厅里来回嘟着步子。
“这个傅南桥太不像话了,我们家朵儿为了她回国,为了他连明星都不做了,为了他,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开始学着经商,他居然对朵儿不理不睬的,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家朵儿还赶不上那个生了孩子的宁希?”杨洁愤怒的喊着。
“我看就是,傅南桥就是喜欢上了那个宁希,你们没看到他看宁希动情的眼神,我都没见过,呜呜呜……”庄朵儿抽了纸巾,擦着眼泪哭诉着。
庄家浩心烦的叹息一声,“你先别急,想嫁进傅家,哪儿是这么简单的事,宁希想,但是黄云芳想吗?傅耀阳想吗?我告诉你们,他们都不想,所以,朵儿你要嫁进傅家,比宁希更有机会,懂了吗?”
“爸,你别只说空话,我到底怎么样才能嫁给傅南桥?到现在连婚都没定呢,怎么嫁?”庄朵儿焦急的说道。
她从来没有这样感到危机过,是谁说,距离产生的美的,纯粹是骗人的。
她以为她不主动,主动的就一定是傅南桥,可没想到的是,她等着,等着,傅南桥爱上别人了。
这让心高气傲的庄朵儿无法接受!
“是啊,庄家浩,你赶紧想一下办法啊!”杨洁也焦急的说道。
“这事也好办,给我备一份厚礼,我亲自去傅家。”庄家浩说着,走向换衣间。
“你要去提亲?”杨洁欣喜的问道。
“怎么不可以?”
“当然可以,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找最好茶酒鹿茸燕窝去。”杨洁把家里收着的宝贝儿悉数拿了出来。
……
傅家。
“傅东漓,你给你爹地打电话,问你爹地还回家不?”黄云芳气咻咻的问道。
傅东漓把庄朵儿给他的玩具拆掉放进了垃圾桶。
然后来到黄云芳面前,他糯糯的说,“奶奶,妈咪的妈咪生病了,爹地陪陪妈咪不可以吗?”
“切,你叫妈咪叫得倒是亲,可宁希要成为傅家的女人,我告诉你,傅东漓,比登天还难,我劝你们啊,干脆死了这条心!”黄云芳说道。
“唉!”傅东漓煞有介事的叹息一声,“为什么奶奶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