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上午把你厉害的,还敢不敢了,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
邵寇这回不是装的,特别疼,头顶的汗稀里哗啦的,眼睛竖瞪着,“我这回真报废了,你得对我负责。”
小傲娇明显不信,装,接着装。
“老混蛋,装的像点。”
别露馅儿了。
邵寇从床头柜上拿过来手机,拨了急救电话,接通后,咬着牙把地址说清楚,回头继续瞪他,“保证爆了一个,你等着待会儿的,反正我是赖上你了。”
咸蛋超人变成独蛋超人了,还是一样的强,这时候还不忘求福利呢。
小傲娇心里打鼓,不会是真的下手重了吧,刚才就合手那么一捏,如果真坏了,那他那玩意儿也太脆弱了吧,他没用力啊。
“不是吧,真疼?”
邵寇闭着眼睛埋枕头里,也不搭理他,就等着待会儿医生给他作证明。
酒店里的人员都跟着配合着把两位尊贵的客人给送到医院里,并且进行了适度的问候后就走人了,只留下一脸紧张的边牧坐在诊疗室的椅子上等待结果,水蓝色的帘子拉开,白大褂的老大夫皱眉出来,坐在仪器前边看来看去,一边嘟囔,“这帮孩子啊,心里头怎么都没个准呢,你说你,这块儿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得多疼啊,那个小伙子能咬牙一直忍到现在,难得难得,你啊,不是我说,这回玩笑可真开大了。”
啥?懵的小傲娇蔫吧了,像根被暴晒过的小草,萎靡不振。
“那,还,能治吗?”
老男人没了蛋的画面,真的没眼看。
大夫叹气两声,“先治个试试吧。”
边牧火了,能不能治好给个准话啊,不行回市里去,别耽误病情。
“你有没有把握治,不行我们转院。”
这种病情能等到你转院再进行治疗吗,到时候人都疼死了。
“嘿,这个小伙子,现在着急了,伤人的时候干嘛去了,你别捣乱,出去等着吧。”
病人都没意见,病人家属事儿一堆。
把人关外头,眼不见为净。
边牧坐冷板凳坐了两个小时,可算把人推到病房里了,他肉眼可见的,躺的着男人脸色蜡黄,闭着眼睛睡的沉沉,护士说是打了麻药,等会儿醒了别给他喝水,别做剧烈的活动,静躺为宜。
单人的病房里还算宽敞,可边牧下意识的觉得狭窄的无处落脚,心慌的一直难受,从被子里把他的手拽出来,紧握着,才稍微缓解缓解,把脸贴他温热的手心里,慢慢阖上眼睡了。
日落西山了,边牧才醒,还是饿醒的,起来揉揉眼睛看床上的病人,正好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听见他一贯的语风,“我的手臂麻了,你得对我负责。”
边牧感觉自己的心瞬间就归了位,嘴里也像吃了没到时节的杨梅,酸涩的要命,眼眶微红的怼他,“负个屁,死了才好。”
邵寇抬手想抚摸他脸,被他一避,手就那么留在半空,“过来,你亲一下,我就不疼了。”
这种时候,他就想亲亲他,别害怕,他在呢。
边牧意外的没说话,扭头过来靠近他,两手不敢乱动,就那么僵着放病床的冰凉的栏杆上,亲吻是会上瘾的,轻轻一触就要离开,哪曾想,男人根本就不会放过他,搂着他的后脑再次靠过来,比之上午还要变本加厉,扫荡着他每一处的蜂蜜残余,滋发出来的水声泽泽醉人,每一处,他都爱。
我们往往会对一件事情产生浓厚的兴趣时,就会花上几个小时就研究探索他,美妙自在其中。
额头顶着额头的两个男人,气息在不断的交缠和织就,你成了我的,我染了你的,很久很久,反复的缠绕后都气喘吁吁的,相视不自觉的笑,然后又贴近彼此,他们确定了一些本来没有的东西,或者说,他们,终于先到了彼此丢失的肋骨。
春暖岸江,陌上花开。
“还没亲够呢,躲开干嘛?”
“我的舌根都要断了,求你歇会儿吧。”
“那我不碰舌头了,你过来。”
“我嘴唇也肿了。”
“不碰不碰,你怎么又走远了,过来。”
“耳朵也疼。”
“好,宝贝儿,都不碰,你过来,我亲亲你的手还不行吗?”
“我刚才就应该捏你嘴,那么抗造,快躺下,别起来。”
“我不,我想亲你。”
“以后有的是时间,能不能先养病?”
“我不亲你也行。”
边牧喜笑颜开,果断过去。
“换成,你亲我。”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请问,为什么取名叫毕生?好高冷的感觉。
邵寇:毕生,致力于爆你菊花。
边牧:那你改名吧。
邵寇:爆你菊花。
边牧神色一厉:嗯?
邵寇:菊花,行了吧。
准备持续放糖,甜不甜,我就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