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枫哥,反正我们也没事干,雨一时间都停不下,在这里又能做什么呢?要不枫哥,我们几个人轮流来,你两次,我们一次,这不花钱的,还是个美人儿,我们不能轻易放过啊。”
男人说着话,嘴角都溢出了口水,眼前的女人看着就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年龄也不过二十多岁,欺*辱这种女人,是极为的刺激。
枫哥想了想,点点头:“好吧,这雨是够大的了,既然有小妹妹免费送上门,我们不能袖手旁观,哼,华海市是个小地方,玩完了弄死一丢,我们就回丽京了,没有人会发现我们的。”
“枫哥说的是啊,我们今天还真是艳福不浅呢。”那男人兴奋了起来,目光转向压在女人身上的一个干瘦男人,急道:“你快点!”
听到几个男人的对话,短发女人都快崩溃了,她嚎叫道:“大哥!大哥们,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你们满足了,别杀我啊!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闭嘴!谁让你倒霉呢?我们不杀你难道留着你去告发我们?小婊子,你现在可以祈祷了,死后说不定还能上天堂,哦不对,你这么脏了,过会儿保不齐还要缺条胳膊断条腿的,上不去天堂了,只能下地狱!”一个男人极其粗野的大笑道。
如此对待一名良家女人,一群男人没有丝毫的负罪感,也不感到害怕,可见他们平时有多么的嚣张。
“不要!不要啊。”短发女人的嗓子喊哑了,她今天也是刚刚下飞机,回到华海这片故土,在国外留学的生涯结束,迫不及待的赶了回来。
出了机场的时候,小雨淅淅沥沥,她准备打车,不过没有出租车,给朋友打电话,朋友也是没有来接她的意思,她便往前面走,不料雨越下越大,出租车更是打不到了,机场附近又极为的偏僻,她为了找地方避雨,走进了这条老街。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有一个废弃的铁皮屋,正好供她避雨,她钻进去正感叹运气好呢,一群男人就冲了进来,噩梦也就随之开始了。
“轮到我了,你们小心按住她,别让她抓花了我的脸。”被叫枫哥的那个人,见上一个男人发出几声怒吼退了下来,他急忙过来交接,短发女人晕晕乎乎的呜咽,感觉心都快死了。
“轮到你了吗?应该是轮到我吧?”
雨水声中,打了一个响雷,听到这个声音,被叫枫哥的那个人愣了一下,停住了动作,自己做大哥好些年,这群小子什么时候敢违背他的意思了?还敢跟他争?真是不知死活。
但是他左右观察,发现这个声音很陌生,不是自己的几个小弟发出来的。惊恐绝望的短发女人也是突然愣住。
像是感觉到了异常,枫哥忽然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阿玛尼短袖,长裤的男人正站在铁皮屋的门口,打量着屋内的一切,那句话显然是他说出来的。
屋内顿时一阵慌乱,有几个男人的裤子都没有穿好,还在等着下一次轮到他们,见到突然出来一个陌生人,凶狠的说道:“你他吗来错地方了吧?滚。”
“不能让他走!他看到了会去告发我们,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还说轮到你了?哈哈哈,是啊,是轮到你了,轮到你丧命了!”枫哥把裤子系好,向着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来。黑暗中,眼里露着凶光。
“救我!救我,大哥,救我呀!”短发女人看到来了一个人,犹如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翻过身来,死死盯着来人的身影。
来人当然是刘烨那厮,他看到面前这一幕,都有些惊呆了,多么的疯狂啊,一群人就敢对女人下此毒手,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道德底线?低眉望了一眼短发女人狼狈至极的样子道:“把裙子盖住,我会救你的,不过我从不会免费救人,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话虽如此说,刘烨其实也就是一说而已,如此的一个普通女人,能帮上他什么忙呢?就像小忆一样,本身就是弱势群体,刘烨能用到她们什么呢?这连刘烨自己也想象不到。
之所以出手,不过是面前的一幕太凄凉了一点,影响到了刘烨的好心情罢了。
短发女人几乎是没有任何考虑,她都什么样了,该失去的,不该失去的,已经全部失去了,刘烨这个人情她给得起,当下哭嚎道:“别说一个人情,一百个人情都行,大哥,你把我带走……把我带出去这地狱吧!”
“放心吧,你得救了。”刘烨冰冷着脸,一一扫视屋内的六七个不法分子,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难掩的愤怒,刘烨显然是打扰了他们的欢愉。
枫哥冷笑道:“口气不小啊,小子,想英雄救美?经过我的允许了吗?别说我没提醒你,再美的女人也是红颜祸水,何况她……现在还是个女人吗?破鞋一只而已,你为了一只破鞋,今天就得跟你的过去,说再见了。”
“我见过一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但是你,比他们更没人性,简直猪狗不如,在普通人中,想找你这种人还真是难找啊,看样子你们是打算玩过了杀人灭口?”刘烨的目光沉寂如水,审视着这一群人。
“你很聪明,月黑风高杀人夜,外面下着暴雨,不正是很好的杀人灭口的天气啊,刚才我还没有想到,现在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把你们两个一杀,弄成情侣之间的殉情,再好不过了。”枫哥得意的笑道。
刘烨的眼里闪过一丝怒意:“你们把一个无辜的女人压在身底下的时候,听着她的凄惨尖叫,哭嚎,内心没有一点点的动摇吗?跟你们动手我都嫌脏,我不爱理你们,一分钟之内,滚出我的视线!”
“枫哥!我看这孙子执意要跟我们作对啊,别和他废话了,快点把他弄死,我们还要轮几次呢。”一个年轻的小子着急了,他在几人当中轮的次数最少,望着地上趴着的短发女人,有些压抑不住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