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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大皇子
    !!!!悠悠的醒来已是日上三竿了,音尘绝不在房内,松了口气,要是现在他在的话我还真有点难为情。四身酸痛,像是车轮辗过一般。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好了,估计是音尘绝给我穿的衣服。好像这床幔的颜色不对,我把床幔挂起来一看,不是原来的房间。怎么会在这里的?没有一点印象。
    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坐到桌子旁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真的很渴,抬起被种了守宫砂的右手,守宫砂已经不见了。守宫砂不知在现代医学是怎么来解释的。
    打开门走出房间。一个美丽如画的荷花池映入眼帘,红白莲花开共塘,朝阳下的荷花绽得正浓,绿色的荷叶上面亭亭玉立着或盛开或含苞待放的花朵,花中是黄灿的花蕊,妖艳莲花圣洁莲。放眼望去层层的荷叶似是碧色波涛一般,连绵起伏。一幅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景象。
    荷塘上面有两道十来米长的石拱桥,桥不高,从桥上弯腰就可以摸到桥下的荷花。我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大片的荷花心情激动的不行。其实每次我看到荷花我就会想到我家后面一个以前挖了土用来烧砖的深坑,里面长满了绿色的芋,象莲叶田田。甩了一下头,终是回不去了。
    荷花池是在四合院的中间,整座四合院又分四个相对独立的小院,小院之间通有长长曲折的走廊,拱桥可以通到荷花池对面的房间。
    我立马就喜欢上这座院子,雅致曲幽。只是过了荷花的花季这满池妖艳莲花圣洁莲也只怕是留得枯荷听雨声了。那这院子和荷池又是怎样的凄凉。
    怔怔的望着前面的荷花池,想到留得枯荷听雨声,心里涌上一阵阵悲凉。我的人生会不会凋败在这繁花似锦中。
    走上石桥采下一朵莲子,花谢了才会结果,人生是不是也要经历痛苦的蜕变生命才会变得丰盈?剥开莲子青色外色,里面白色果实,吃进嘴里,微苦。再苦却也不及心中的苦。到底我要怎么做?难道真要我舍命为天下人?还是为自己而舍天下人?如果我现在告诉音尘绝所有的事会怎样?或者是舍小情为大情,当然我也死了。亦或舍大情为小情,音尘绝做得到吗?天下人愿意吗?
    沿着曲曲折折的长廊看每一个院落,这里坐一下,那里看一下,攀住一根粗大红漆柱子控探出头,一只手伸出去晒在太阳下,强光照在手心,光华灼灼。慢慢的收回手,往后退却不意退到一个怀抱里,淡淡的熏香。音尘绝。
    “可还好?”他低沉着声音问我。
    “很好呀,再好不过了。呵呵。”我有点掩饰的味道。说话的声音嘶哑的不行,喉咙有些干痛,不会是昨天晚我叫得太大声吧。
    “是吗?”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脖子,感觉他抚过的地方有些些微痛,猛的想起昨天晚上好像他在我脖子又啃又咬,不会吧。眼睛闭了闭,这叫我怎么见人,要是让黄大美女看到,估计我又要受警告了。
    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转过身准备回房,哪知转过来身看到音尘绝的背后还站了一人,双手背负,正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手掌抚上自己的额头,心中一句呐喊:让我钻地洞吧!音尘绝这猪,有外人在也不避嫌,两人还当着别人的面说如此暧昧的话,做如此暧昧的动作。
    “这是大皇子,悠悠。”他抱住我的双肩。一起面向大皇子。
    “见过大皇子,我是悠悠,你不介意也可以这样叫。”我虚盈了一下身。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一番,鼻直口方,线条分明,感觉还是很随和的。
    “不用如此多礼,你不介意就叫我成宇。”手虚扶我一下。脸上堆着微笑。
    难道皇帝真的把位传给大皇子?不然此番大皇子又怎会出现在这里呢?心里扎过一堆的问题。
    “那我可不敢,我怎能直呼皇子的名讳。”我笑。但是我的话很明显生生疏。
    大皇子尴尬了一下,马上又语气祥和的问我“悠悠,不知可还喜欢还荷居?”
    “这是荷居啊,名字很贴切应景,只是好景不常在。”我笑着回。看来这院子和他有点关系。
    大皇子愣了下,他没想到我会说一句好景不常在。我知道自己是故意的。音尘绝也皱了下眉。
    “悠悠说的正是,只是正因为好景不常,我们才更该惜景。”他很快恢复神色道。
    “惜景却也不过是留得枯荷听雨声。”后面我还想说什么已经被音尘绝一句“悠悠”给打断了。
    “已是中午了,我们先用膳吧。”音尘绝不想让我再说下去。我颔首。当下三人一起了饭厅。音尘绝对大皇子成宇的态度很随便,很不一般。
    三人坐下,穿着下人开始上菜。桌子上水里游的,地上走的,天上飞的都有,真正的山珍海味。看着这桌菜心里五味陈杂。我吃得很慢。大皇子成宇和音尘绝两人吃饭的慢动作倒是如出一辙,优雅。虽然我也吃得慢但是却只能用以前死党的一句常用话:姿势优雅,动作难看。音尘绝看出我吃的不太对劲,因为大多数时候我就算不是狼吞虎咽也是快速解决,绝不拖拉,今天和他们有得一拼。他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用过膳去花厅喝过茶,大皇子提出要走。音尘绝送都没有送。大皇子好像习以为常了,什么也没说,抱以一笑就走了出去。
    本来我想出去去拿我订做的衣服,可是回房间一照铜镜,我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脖子满是红红的草莓印,我本以为只有几个。现在看着感觉像中了暑以后刮痧了一般,拿起台子上的粉使劲的扑,但是扑了半天也没效果,我气得把把粉扑适应往台子上一摔对站着的音尘绝一阵狂吼“你看你的丰功伟绩,还让不让我见人啊,你属狗的是吧?!”刚才还在饭厅见了那么多人。虽然下人不敢乱说,可是我心里还是很恼火,那大皇子成宇还不定在后面怎么笑呢。
    音尘绝走到我后面手搭上我的肩“怎么?生气了?下次我会注意点的。”他说得很一本正比,要不是后面的话露出的点点笑意,我还真让他给蒙了。
    “什么叫下次,没有下次。”我火大的说。
    “火很大。”他平静的说。
    “是很火大怎么样?你给我灭啊。”看他云淡风轻的样子就想扁人。气冲冲的说。
    他突然一把抱起我“你要干什么?”我紧张的看他。
    “灭火。”一把把我丢在床上,就跟着压了上来。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封住我的吻。双手也不闲的在我身上点火,这叫灭火吗?看来他是山洪瀑发,估计过去26年来饥渴得太多了。
    许久以后,两人从□中平息下来,我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背过他。他从后面拢了过来“悠悠,原谅我的情难自禁。”他歉意的说。
    火苗忽的一下熄了。这是我第一次有听到他说抱歉的话,虽然不是那么明显。虽然是发生在床第之间。
    我没说话,过了半晌“这座院子是谁的?”我转过身问他。
    他一看我转了过来,把我的头放在他修长的胳膊上,音尘绝的身材很好,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但是也不是肌肉突突的型男。
    “这是皇宫。这荷居原是我母亲的居所。”音尘绝的话让我一惊。他母亲怎么会在皇宫居住?难道他母亲以前皇帝的妃子?!
    “你是皇子?!”我不禁问了出声。
    “以前是。”
    “难道现在不是了?皇上不认你?”我惊叫。
    “傻瓜,怎么会呢。我本非当今皇上的儿子,我父皇和当今皇上乃是亲兄弟,现在的皇上当年是我的皇叔……”音尘绝缓缓道出一个二十几年前的旧事,音尘绝说到他母亲的时候声音放得很轻很柔,看来他对他母亲的爱很深。
    当年音尘绝的母亲乃是曲阳宫的宫主,也就是上一任的曲阳宫宫主音眉蓝,当年的音眉蓝生得那是极美,看音尘绝就看得出来。音眉蓝女扮男装在江湖行走,虽然江湖上早已盛传音眉蓝的美貌和绝世武功,但是真正见过她的人可以说没有,她以音公子的名字在江湖行走,江湖都道曲阳宫主是个女人,所以也无人知晓音公子乃是曲阳宫宫主音眉蓝。
    后来碰到音尘绝化名为江文的父亲,大皇子江文齐,江文被人打劫恰好被音公子所救,两人结成异姓兄弟,当时的音眉蓝并不知道江文齐的皇子身份,而江文齐也不知道音眉蓝的女子身份。
    想那江文也是一个颇有才学的有为青年,性格也耿直,在两人相处的日子中,让音眉蓝对江文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但就是在此时江文却消失了,那音眉蓝见江文消失就回了曲阳宫。当时的她并不清楚自己对江文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直到一年后出来,这时的江文已成了皇帝。再次也音公子的名字出现在江湖。音公子在江湖上的名号并不怎么响亮,这主要归于音眉蓝的行事低调。她并不想在江湖上掀起风雨。音眉蓝行走江湖身边还带了一个侍女。这侍女在外人看来是个普通的侍女,却是曲阳宫当时的三大护法中的左护法离笑。也就是现在的离伤的母亲。
    当时的江文齐离开是因为当时的皇帝病重,立了江文齐为储君,只要皇帝一驾崩,江文齐马上继承大统。江文齐回到宫中不久皇帝就驾崩,于是江文齐就成了新君,改年号为宣元。成了皇帝的江文齐立了当朝宰相的女李子莹为后。
    虽说江文齐成了皇帝,但是他还记挂着他的结拜兄弟音公子,听说音公子又在江湖上出现,马上就出宫去,找到音公子,要音公子随他入朝为官,音眉蓝才知道那江文的真实身份,音眉蓝道自己是女子怎可入朝为官,再说她是曲阳宫的宫主。当知道江文齐已立后就更不愿了,却也同时明白自己对江文齐的感情,本想回曲阳宫,怎知那离笑却爱上和江文齐一起而来的江文齐的唯一的皇弟江雨齐,已经被封为商王。那江雨齐看那离笑和音眉蓝两人形影亲密,不竟产生了误会,以为离笑是音眉蓝的侍妾,离笑为了把误会说清楚就把音眉蓝是曲阳宫宫主的身份给说了出来。于是乎那音公子的身份就彻底的曝光了。
    江文齐知道自己的义弟原是女子,喜难自禁,当下就跟那音眉蓝说要封她做妃子,那音眉蓝又岂会在乎一个小妃子的身份,当下就回绝了并且要离笑马上跟着一起回曲阳宫。离笑纵有万般不愿却也不得不遵从宫主之命。
    商王江雨齐一看离笑马上就要回曲阳宫却是如何会肯,立马找到准备离开的音眉蓝和离笑质问音眉蓝为什么要拆散他和离笑。音眉蓝就问离笑自己是想留还是走,离笑却在旁不肯说话,音眉蓝就让离笑留了下来,自己一人离开了。音眉蓝离开时,那江文齐并没有多加挽留,这让音眉蓝走的更加坚定。
    过了几日,音眉蓝就得知江文齐竟然废了皇后李子莹,这让宰相相当的不好过,这江文齐才刚继位不久,权力可以说是由宰相一手掌控,于是宰相集聚群臣,要求江文齐诏告天下禅位于宰相,一场朝堂内乱即将开始,江文齐陷入困境中,那音眉蓝本也不想牵涉此事,岂料离笑却在此时回到宫中,说江文齐是为了音眉蓝才废后的。音眉蓝当下就跟离笑赶赴京城为江文齐解困。
    音眉蓝利用曲阳宫的势力搜集到宰相通敌卖国的证据,并夜探宰相府抓住宰相软禁起来,宰相失踪立即让群龙无首的大臣们立马倒戈,江文齐也顺便萧清了在群臣中的宰相党族,把皇权牢控在自己的手中。并欲立音眉蓝为后,怎知那音眉蓝并不意愿,却只愿意做江文齐的女人,那江文齐也不勉强,但也没有再立后,后宫专宠音眉蓝。音眉蓝就居于现在的荷居。
    后音眉蓝有了身孕,江文齐有次喝酒喝醉误幸了一个宫女,此事被音眉蓝得知后,音眉蓝当下并没有过于责怪江文齐,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后宫独宠一人已是不易,并让江文齐封其为云妃,从宫女到妃子可谓一步登天,按理说那云妃该是满足,无奈江文齐此后并没再想起过她,把她遗忘了。那云妃却是如何肯甘。
    暗地里寻着机会请人竟给江文齐下了诬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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