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用了很多时间来安慰余依,告诉她不管洛小夕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不会要,更不会承认。
可不管怎么样,我的解释都是虚伪的,这是一个不堪的事实,不是我说说就可以的。
我明白这个道理,也痛苦不堪。
看着她的眼泪,我知道唯一能做的那就是加快我的计划,铲除掉这些坏人,同时,我也开启了暗中调查,直到现在我仍不相信我真的睡过洛小夕。
不久后,我去了深市!
去深市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分,先在暗中铲除提许晟睿的羽翼血森。
这样做的目的,主要还是我心急,我不敢面对余依的眼睛,我要先铲除掉许晟睿父子,然后再拉出他们背后的人,好一网打尽。
当然我还有一个金蝉脱壳的计划,那就是在深市成立捷运子公司。
许氏集团许多产品都已经冲在了最前面,处在风口浪尖上,等待它的是高举的屠刀,而许晟睿父子在外力的推动下,已经不满足于那些股份了,他们要吞并掉整个许氏集团。
我与智囊团开了会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会议后我立即约了路明远。
幽静的包房里,路明远如约而至。
“许总,找我有什么事?”路明远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将公文包放到了身侧,自顾自地端起了面前的茶来喝着。
对于路明远这个人,如果他不是过于表现出对我的妻子有兴趣,我其实并不是那么讨厌的,至少他光明磊落,虽然也有心机,但在商场上混的,哪个人没有点心机呢,这是正常的。
“路总,今天我想找你,是想与你做一个交易。”我端起茶杯慢条斯礼喝了一口后淡淡说道。
“什么交易?”路明远看我一眼,眸光眯了眯:“看来许总这是恢复记忆了?”
我不置可否地清了清嗓音:“我们的交易与我的记忆没有什么关系,但我知道你若是再带着目的接近我的妻子,那我们就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还能好好坐着喝茶了。”
路明远闻远苦笑:“许总,我倒是想接近余依啊,可我没有那个福气,她的心里只有你。”
我一听,刹时心里甜蜜蜜的,果然余依是一心爱我的,这点说得很好,我十分受用。
“来,喝茶,喝茶。”我心里一高兴说话也礼貌了许多,“听说,你和林姣姣好上了?”
路明远一听,来了气,“没有那回事,那个娘们太烦人,我现在只要一看到她就头疼着呢。”
看着他这苦恼的样子,我唇角微微一翘:“好吧,那我们步入正题。”
这样说着,我给他倒水。
“路总,现在欧美国家发动了贸易保护主义,说白了,就是要挤走华人的生存空间,你也应该知道华人企业在国际上的生存有多么艰难,我们同是华人祖先是不是应该同心协力呢?”我给他倒满水后,认真说道。
路明远刚才嘻闹的神色终于正经了下来。
“这些年我在东南亚混得还算过得去,但在欧洲同样遭到了排挤,这也是我想回到内陆发展的原因。”他沉吟着这样说道。
我点点头:“一山不能容二虎,但若是二虎在邻山,倒可以彼此帮助,毕竟我们同是炎黄子孙。”
路明远眸光明亮地看着我。
“在东南亚,我们许氏集团有一个大的橡胶厂,那里的订单大多是印度的生意,而且今年生意更好,已经算是深入民心了,我听说路总在印度的市场很是一般,如果你愿意成全我,那么我会将印度那边的市场全部让给你,这样互惠互利,你觉得如何?”
路明远眸中的亮光跳跃着,忽然爽快大笑:“好,有意思,你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路总,我们许氏集团现在树大招风,旗下的电子产品现在全球卖很不错,这已经触动了资本家的利益,这一年,他们处处都在找我的碴,我想你也应该清楚吧。”我喝了口茶,眸里闪着寒光。
“说实在的,这次我回来是想找你挑战的,但现在了解到情况后,反倒不想下手了。”路明远听到这儿叹了口气说道。
“不,你必须要下手。”我忽然将身子前倾,认真答道。
他不解地看着我。
“我们做一桩交易,我将许氏集团低价让给你收购。”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然后呢?”路明远不动声色地看着我,“你就不怕我带着许氏集团跑了?”
我笑了下:“你要跑尽管跑,但你跑不了多远,我不相信你对一个空壳子还感兴趣。”
路明远眸中闪过跳跃的光:“你将一个空壳子给我,你确定我会要吗?”
“所以我来找你了。”我将茶杯放下,“目前这个情况是个华人都要团结一致为我们自己争取利益,我说过了,你若在这个时候帮我,将来你东南亚的生意我必鼎力相助。”
路明远喝着茶沉吟着。
“你公司在马来西亚,据我所知,美国对那里还是比较宽容的,你帮我转手一下,那里的一批反倾销订单关税可以免掉,最重要的是我趁此机会还可以让那些觑予许氏集团的人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知路总愿不愿意这样做?”我的头倾向了他,看着他。
“好。”他突然说了声,“这事我稳赚不赔,为什么不愿意呢?”
“嘿嘿。”我与他握手相视一笑:“你放心,二个月后我必定会收回许氏集团,你等着瞧。”
“可以,我很想看看传说中许总裁的手腕。”路明远握紧了我的手,却是带着挑畔的笑。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下,站起来。
“许总,你这样做都是为了余依吧。”我站起来准备离去时,路明远在我背后问道。
我回过身来,“没错,如果按原计划很可能半年也解决不了问题,我要走捷径。”
“那你能告诉我,洛小夕肚子里的孩子真是你的吗?”路明远看着我,唇角弯了弯。
我心底痛了下,坦承地说道:“如果你要我说,我敢肯定不是我的,因为我潜意识里是从没有碰过她的,但现在说不清楚了,因为有我妈的参与,但那并不代表我就会查不清楚,就会听之任之,我想,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查个一清二楚了,我许越从来就不是个糊涂的人,我就算负了天下人也不会负余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