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被轻而易举的撬开,她动情地圈住他的腰,颤巍巍地与他纠缠,完全沉溺在他的柔情之中。
就在两人吻到快要无法呼吸时,他的身体蓦地一沉,因体力不支差点儿摔倒。
她连忙用力撑住对方,继续和他缠吻下去。
很快,他感到气血不自觉地下涌。
她感到理智即将凌驾在欲念之上,急忙移开双唇,轻喘着说:“我……我还怀着孩子呢。”
听到这话,他立刻了然,抬起手轻抚她的秀发,温柔地说:“不急,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陆正清回宁城之前,悄悄地来到陆正南的卧室,跟他商量后续的事情。
沙发上,夫妻二人紧挨着坐在一起,似乎半秒钟也舍不得分开,看向彼此的眼神柔得仿若一潭春水。
陆正清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浅笑,忍不住打趣他俩,“哎呀,名义上的老公和刻在心里的老公,待遇就是不一样。”
“正清哥,作为梦雨的老公,我只能刻在一个人的心里。”陆正南说话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刻意放缓了语速,补充了一句,“可是,作为大哥,你能刻在我们两个人的心里。相比之下,是不是你比较有分量?”
“哈哈,正南,别看你身体恢复得慢,脑子转得倒很快。”陆正清眼底的笑意更浓,颇有调侃对方的兴致。
唐梦雨瞟了一眼身侧的男人,泛红的脸上飞出笑意,像柔和的阳光在荡漾。
三个人闲聊了片刻,很快便进入了正题。
陆正南敛起笑意,眉峰一挑,正色道:“照目前的形势来看,找不到嫌疑人之前,我是不会出现的。”
“嗯,你刚醒来,需要好好休养,别太着急出去做事。”她蹙了蹙眉,心疼的说道,美眸中是难以掩饰的疼惜。
男人握住她温软的小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轻轻摩挲着,温柔地安抚着对方。
他心里清楚,为了让自己早日醒过来,他的女人已经受了太多的苦,实在不忍心让她再次担惊受怕。倘若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会以真实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这样做既能保全自己,也能免她担忧。
不用过多解释,陆正清自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之前大费周章的目的在于让敌人相信正南死了,一旦他再次现身,便会引起对方更疯狂的迫害行为。
想了想,陆正清沉声说道:“你确实不能露面,敌人针对的就是咱们几个人。最近,敌人又将矛头对准了正北,害得他被关进了看守所里。估计接下来他们就该对付我了。”
说到最后,陆正清的面色愈加阴沉,一双浓眉紧拧,浑身透着一股冷意。
这一刻,陆正南的眸色深沉,像一池湖水深不见底,眉梢眼角冷硬的没有一丝温度。
沉思了片刻,他微眯着双眼,严肃的说:“你可否按照我之前的建议,不要在外崭露头角?像正北那样就挺好,甚至比他更过分一些。”
听到这话,陆正清嘿嘿一笑,目光落在女人的身上,诙谐着口吻说:“这事儿梦雨最有发言权,她当时的演技太出色,把我这个‘负心汉’的名号坐实了。”
“怎么回事儿?”陆正南好奇地问了一句,侧首看着身旁的女人。
她抿着嘴笑了笑,将陆正清花天酒地闹绯闻、以及在陆家人面前吵架的事情简单讲了讲。
“正南,我还和梦雨说呢,等你醒过来,得给她发个奥斯卡小金人。”提起这件事,陆正清脸上的笑容蓦地漾开,淡笑道,“现在,大家都觉得我是个不靠谱儿的花花公子,以后只要继续保持就行了。”
得知陆正清聪明地选择韬光养晦,陆正南狠厉的眸子里瞬间轻漾出一丝柔和之意,唇角勾勒出一抹淡笑。
“要是这样的话,藏在暗处的人很快就会现身。”陆正南轻冽一声,音量不高,却霸气外露。
陆正清深以为然,郑重其事地说:“等到陆家所有的接班人都下台,真正的幕后黑手就会趁机夺权。”
他俩的思路基本一致,之前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总算能够引蛇出洞,必须抓住这个机会。
陆正南的目光沉了沉,正色道:“回去之后,不管任何人提出任何建议,请正清哥一定要接受,这样才能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
“明白。”陆正清语言简练,说话的口气异常的笃定。
商量完毕后,陆正清不敢逗留太久,直接开车回到了宁城。
须臾,夫妻二人正坐在客厅里聊天,只见两个房间连接处的大门徐徐开启,王玉海迈着稳健的步子走了进来。
“正南,你总算醒过来了!急死我了!”
王玉海激动地上前抱住他,双臂不停地收紧,他被勒得快喘不过气来,不得不说:“玉海,你再抱下去,我又得死一回。”
话音落下,王玉海笑着放开怀抱,嘴唇弯成一道好看的弧度,用戏谑的口吻说:“我可舍不得,你死了的话,谁给我结账啊?!”
陆正南听出他的话外之音,轻挑剑眉,笑着问他:“你又做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善事了?”
“日行一善可是我的座右铭。”王玉海眯了眯眼睛,神秘兮兮地说,“为了庆祝你醒过来,我带来一样好东西。”
这句话引起屋内所有人的兴趣,唐梦雨、小蔡和小高一起围了上来,想要看看王玉海到底拿出什么神奇之物。
王玉海打了个响指,笑着说:“show time!”
下一秒,他拉着陆正南走进了卧室,然后紧紧地关上房门。
屋外的三人面面相觑,猜不出他在搞什么鬼。
十分钟之后,卧室的房门开启,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出来,在离他们两米远的地方站定。
男人身形高大,面容冷峻,即使不发一言,也无法忽视他强大的气场。
见到此景,三人皆是一惊,第一反应是有人偷偷潜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