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先把眼睛闭上。”飞廉说道。 我正愁帝南述盯我盯得紧,便赶紧照着飞廉的话去做。
半晌,飞廉那不羁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惊讶,道:“帝南述你疯了吧?这小丫头是你捡来的?”
“少废话,我让你帮忙看她的命格,别把话题扯开。”帝南述嗓音阴冷。
我是……捡来的?
果然四年的苦等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你这种态度,是不想听我的结果了。”飞廉卖起关子。
“得出什么结论了,快说!”帝南述命令道。
飞廉轻笑一声,道:“帝南述,看来你捡了块宝,你的小媳妇听话可爱的像个小兔子。”
“你这家伙说点要紧的。”帝南述不耐烦道。
旋即一只白皙的大手忽然拉住我的胳膊,飞廉那仙气十足的长发轻拂在我的脸颊旁边,“小兔子,你知道你老公是谁吗?这家伙还真够可以的,居然不让你见他的真容。”
“飞廉,你欠揍!”
说着,一股大力把我给抢了回去,顿时贴上一个冰冷的身躯。
飞廉乐不可支,最后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帝南述……我现在才知道,你不是不想让她见你真容,是你现在没本事在她面前现身。”
“……”帝南述居然气到无语。
我不明白飞廉为什么发笑,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告诉你也无妨,这丫头八字短了俩,四柱缺了一柱,三柱全阴。真是棋逢对手啊,我的帝君大人!”飞廉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帝南述。
“你别告诉我你没算出她缺失的命格?”帝南述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动。
“惊喜吧?哈哈哈……我说你怎么每夜都去折磨人家……因为要靠她的体液供给自己的身外化身吧?”
帝南述没解释。
“大哥你这么做会出事的。”飞廉忽然表情严肃,不无警告的说道。
“若不是她身体干涩……这事早就成了,她是不是有病?”帝南述有点心虚道。
我靠,这个死变态他说谁有病?
飞廉面色一黑,伸手拍了拍帝南述的肩膀,摇了摇头说:“帝君大人修为广博,却一点都不了解女人啊。”
我不知道帝南述现在作何表情,但我能感觉周围的温度又骤降了些,冷得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飞廉轻嘲道:“她很健康,什么病都没有。身体干涩是因为你太过心急,要给些前戏啊,大哥!”
“……”
我的脸爆红,飞廉当着我的面,给帝南述上生理卫生课!
“那怎么还没怀孕?”帝南述的声音明显有些没底气。
飞廉锋眉一挑,瞥了帝南述一眼,又直勾勾的看着我说:“老大,生孩子是需要感情投入的,需要给点温存,这还用我教你吗?”
“真麻烦!”帝南述轻叹一声。
“你先出去,我有话和这丫头说。”飞廉道。
旋即周身的凉意消失,帝南述消失了。
飞廉忽然坐在我身边,俊秀的脸在我面前放大,让我瞬间脸红。
“丫头,你有点惨,居然被那个恶鬼给缠上了。”他拉过我的手,轻叹了一声。
他的手没有温度,长指握在我的手腕上,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拍在我胸口。
我大惊!飞廉……要非礼我?
他难道不怕帝南述?我脑中一乱,口中猛地吐出个白色的小药片。
飞廉手里忽然多了个手帕,轻轻擦在我的嘴边。
“吃这种药不好,以后别再吃了。”他嘴角泛起一抹笑容。
可是……他刚才碰到我胸口了……我再次脸红。
“病不忌医,你不必脸红。”他看穿我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显。
“谢谢……”我低声道。
“不必谢我,医生天上地下都一样。”
“跟我走!”
帝南述的声音突然响起,然后没头没脑的抱着我迅速远离飞廉。
“帝南述你这家伙占完便宜就走,是吧?”
帝南述的飞行速度极快,但飞廉的声音依然还是响在我们耳边。
“是你占了我的便宜才对,飞廉,后会有期!”不知道我是不是眼花了,觉得他好像在笑。
这家伙还真是阴晴不定,看来事后药被取出来,他非常的开心。
又是一阵的头晕目眩,被他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当他的细吻落在我的小腹上时,咕噜一声,我尴尬极了。
帝南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我,饿了……”
方便面是我的必备口粮,帝南述模糊的轮廓坐在我餐桌的对面。
虽然很饿,但为了保持淑女的形象,我还是细嚼慢咽。
“你的手怎么弄的?”他突然沉沉的问道。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拿着筷子的手指,被蜘蛛蛰咬过,还没消肿。
“没……什么,只是被蜘蛛咬了而已。”我尴尬的笑笑,一副息事宁人的表情。
然后我们就再无交流,直到我吃完了饭,刷好了碗,洗漱完毕……
半夜十一点。
钻进被窝,就掉进了一个冰窟。
“你……怎么还没走?”
此刻我的脸一定红爆了。
“该做的事情还没做,我怎么能走呢?”
冰冷的躯体旋即俯压在我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觉得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别……”我用力撑在他精壮的胸口。
他伸手扣住我的手腕,我立即使不上一点力气。
冰凉的唇印上我的嘴,一反常态的轻柔的吻着。
我有些吃惊,这家伙居然这么温柔。
但没一会功夫,他终于忍不住,力道开始加深,长舌滚入我的口中,如狂风肆虐。
我气喘吁吁的推抵着,瞬间感受道他身体某处发生了变化,禁不住的狠狠战栗着。
“帝南述……不要……”
他的疯狂马上让我连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
“当真,不要?”他轻笑一声。
敏感处覆上冰凉的指腹,让我禁不住轻颤,心底猛地涌起一股热流。
反复的揉弄,让我抽搐不已,直到长指抽离,满意的晃在我的眼前……
“都这样了,你还忍得住?”他的声音略显沙哑。
我看着那晶莹的水渍,羞耻到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
别过脸不看他。
下颚被他轻轻捏住,脸被迫又转了过来。
“飞廉说的前戏,是这样吗?”
我一愣,这家伙,问我这么露骨的问题我怎么回答?再说,他之前不会是个处男吧,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然而当我意识到他看穿了我的思想之后,嘴已经别封住,强攻的势头更加猛烈。
“唔……”
他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时间,身上的睡衣瞬间碎裂。
这家伙太可恶了!又撕坏了我的新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