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 飞廉说谁面瘫?
“丫头,你老公有病,你真的不知道?”
飞廉见我出神,忽然把头伸过来,那张俊脸在我眼前放大了一倍。
“啊!”我被吓得心跳加速。
虽然他是个帅哥,但冷不丁靠这么近,而且这家伙也不是人类啊,我还是很惧怕他的。
见我红了脸,飞廉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真是可爱到极致了,难怪帝南述会那么紧张你。”
他会紧张我?
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而且刚刚还做了那么奇怪的一个梦,王默姚简直要把我气出心脏病来。
“他有什么病啊?”我怯怯问道。
飞廉锋眉微扬,故意买了个关子,道:“你难道不知道吗?他和你相处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或者力不从心的时候?”
那家伙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这么公然的八卦冥王的隐私,他真的不怕帝南述发火吗?
我警惕的摇了摇头说:“除了冷冰冰的,好像没什么异常。”
飞廉忍住笑,又问:“你没发现,他其实是面瘫吗?”
“面瘫?”我很认真的思考着。
记得之前电视里的健康讲座节目讲过,引起面瘫的因素有很多,除了先天的,就是后天的一些疾病导致的……
“难道帝南述他有神经疾病?”
我一句蠢得可以的话,让飞廉直接笑喷了,也不注重他的神仙形象,直接笑道肚子痛。
一股阴冷之气袭来,下一秒钟帝南述就出现在我面前。
“花小西,你真的笨的可以!居然被这个庸医骗的团团转!”帝南述表情高冷的站在我面前,如墨的眸子冷剐着我。
这个混蛋,明知道我受了伤,不来安慰我,反倒一出现就教训我。
心里的委屈和身体的伤痛,让我不争气的又哭了。
眼泪无声的顺着脸颊流下去。
飞廉看我又哭了,冷哼一声,嘲讽道:“帝南述,我看你什么时候能抱上儿子!”
“少废话,闭嘴,闪人!”帝南述锋眉一皱,怒道。
飞廉斜眼冷瞪了他一眼,昂着头仙气款款的走出门去。
帝南述坐在我的床边,伸手猛地扯开我胸前的衣服。
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想蹂躏我?
最重要的是,我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刚才的那个梦,王默姚说她胸前都是帝南述留下的吻痕……
我瞬间发狂,用尽全力伸手挡在胸前。
狠狠的瞪着他那张如同谪仙下凡的俊脸。
“别碰我!”这几个字几乎是从我的齿缝中挤出来的。
帝南述眸色一沉,似乎没想到我突然发起无名火,他那骨节分明的白皙长指轻易的就把我的手给移开了。
然后他垂下眉睫,继续解开我胸前的扣子。
我一个冷颤,挣扎的想逃脱他的掌控,瞬间就泣不成声,“你别碰我,让我走!”
他募地抬起头来,眸中多了几分冷漠,冰冷的声音中带着威严,“不准动!”
我一直很怂,很听他的话,因为我怕他,可是今天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就算死,我也要摆脱他!
“你滚开!我讨厌你!”我伸手撑在他的胸口,眼泪就好像决了堤的山洪,痛苦的看着他,我想表达我所有的不满。
他冷笑一声,眼瞳深眯,泛了红的眸子里闪出阴戾的光来,“花小西,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好点了,你就得意忘形了?你听好,无论生死,你都是我的妻子,这是改变不了的现实,逃开我?想都别想!”
我眼看着他浓浓的远山眉微微一颦,将我的脸压在他的胸口,顿时我的脸好似贴上了一块冰,他没有心跳,但我能感受到他的愤怒。
这个家伙说最近对我好点?
我冷笑了一下,眼泪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帝南述不管是不是还在流泪,只顾着伸手继续解开我的衣服。
直到我赤裸的上身完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不准哭!”冰冷的命令响在我耳边。
我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全身都在战栗,然后神经质的笑了,笑得很嘲讽,“不准我哭,那我就笑!”
“不准笑!”
说完,他伸手猛戳了我的脖子上的一个穴位,瞬间我便不能发声了。
只有眼泪悄无声息顺着眼角滑下去。
虽然不能开口说话,但我看他的眼神里竟越来越充满仇恨,若不是他这样的纠缠我,我不会变得如此自卑,我才上高三,我的人生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时间我又想到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我为什么不像王默姚说的那样,马上就去死……
我的脑袋要爆炸了,我想我可能已经得了抑郁症。
正胡思乱想,帝南述伸手按在我的胸口,这感觉不一样,看他那架势似乎不像是要和我做*
他抬起另外一只手,用力砸在垫在我胸口上的另一只手。
瞬间,我看见他眸中那银色的瞳线缓缓的流动了两下,然后无数颗爆珠猛地从我身体中一涌而出。
我被这股巨力拉动的皮开肉绽,鲜血立即就弄污了床单。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紧咬着下嘴唇,直到将嘴唇咬破,身上的痛感才慢慢的消失。
那些珠子离开我的身体之后,就飘在我床的周围,就像是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我们一样。
原来这家伙解开我的衣服,是为了逼出我体内的爆珠。
半晌,他才点开我的哑穴。
我深喘了一口气,痛的呻吟。
我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破了,血液滚滚而下。
冰冷的刺痛在创口上爆发,却好像麻痹了我心头的那股恼恨。
帝南述的眼神里闪过少有一抹疼惜,猛地把我揉进他的怀里,冰冷的手扶上我的脊背,摸着我的长发,冲我低吼了一声:“花小西,你是真的蠢!你都这副模样了,我还能忍心对你做什么!”
我一时间语塞。
谁让他救我的时候那么粗鲁,我当然会以为他要对我做什么了……
我还是不安的想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却被他箍得更紧。
“以前你都是不管我似乎的入侵,何时顾虑过我的感受。”我控诉着,在愤怒中有些晕眩,眼前一阵黑一阵白。
他半晌不语,只是将我紧紧圈在怀中,“罢了,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连解释都懒得解释,让我更加生气,是吧,他是冥王,是东源大帝!他高高在上,而我命如草芥!我们本来就不是平等的!我凭什么要求他像是普通的丈夫一样,知冷知热?
我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花小西,你听好,你气也好,怨天怨地都好,但你,是我的,改变不了!”
他阴冷的声音响在我头顶,我浑身的血已经染了他一身。
“再这么紧抱着不放,她就快失血过多,死了!”
飞廉忽然出现,帝南述吓得瞬间抓起被子把我给裹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