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之人不管闹事者是何来头,统统用锁链绑了带到衙
一大票人男女分拘两室,上官敏华他们以为此事即稍停。岂料同牢中的青黛楼打手双腕一个用力,那虚架的木枷便落地。他们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举起铁拳在牢房内大肆教训两个被制住手脚少将军。
这些人手上有硬功夫,不到片刻,司空萧与柳子厚便被打翻在地,还被按在牢底往死里踢打。
周清眉双手紧抓铁栏,又哭又叫,却见狱卒似无所觉,照样喝酒猜拳赌钱。上官敏华又惊又怒,青黛楼背后权势有这样大么?还是预备杀鸡敬猴!
这边女监锁着的老鸨眉开眼笑,几个姑娘还建议也给眼前两个皇亲一顿饱揍,让她们记住青黛楼不是好惹的,老鸨欣然同意。
望着那些准备过来撕人脸皮的青楼姑娘,周清眉止住了哭声,不住地向后退,口中喊道:“你们、你们敢!我叫爹爹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上官敏华一把扯过周清眉,将她护在身后,眼睛紧紧锁住那个老鸨,冷面相对,喝道:“再敢上前一步,本小姐就不客气了!”
“哎哟哟,老身好怕哟。”老鸨扯着手绢,拿腔捏调怪叫道,两眼一瞪,手一挥,“丫头们,蛮管她是谁,都给老娘我做了再说,天塌下来老娘什么,也没能阻止施虐者。周清眉和司空萧抱在一起,不敢看那拳越挥越快越凶残地人。只见周承熙双目赤红,杀兴愈发浓烈,不停地揍打那些打手的身子,脸孔上都沾上好些残血。上官敏华瞧着好一阵厌恶,走过去,骂道:“有完没完?想叫人参你一本去守皇陵不成?”
周承熙这才停下来,随手一抹,脸上血渍一片模糊。他扯过上官敏华地披帛便擦涂,随手一甩,拽了上官敏华,扬长而去。
将她甩上马车后,周承熙也冲进去,四肢大张,眼眸微敛,欲闭目养神。上官敏华微挑起车帘,经过青溪半里桥,她阴冷冷地一笑,心中拿定主意,管这青黛楼背后之人是谁,她非铲了它!
闭目的周承熙忽地出声,道:“你这叫自讨苦吃,若为太子妃,哪个敢锁你!”
上官敏华皮笑肉不笑,回道:“这风凉话说得倒漂亮,有本事找你那三个大小老婆撒气去!”
周承熙忽地睁开眼,寒气嗖嗖,上官敏华不痛不痒,继续轻飘飘地讽刺道:“除了恐吓我还能做什么?瞧你那点出息,也怪不得她们三个不把你的人放在眼里喽,羽林军的右将军呢,还不是说打便打,你这太子爷做得还真是威风八面。”
大都府尹是江家的人,也就是太子府那位良的娘家人。青黛楼后头有人撑腰不假,但能不顾左右羽林军之名对柳子厚下手的,放眼大周,还没哪派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犯太子的忌讳。
这是原因之一,其二就是周承熙的心病。
太子府里头那三个女人,背后势力都不容小觑。本来是好事,有助于周承熙稳固太子之位。然而,因为皇帝飘忽的态度,任家与江家的支持态度也很暧昧。既知自己其实处处受制肘,还要受几个没见识的女子胁迫,周承熙不回太子府原因可想而知。
上官敏华此时挑破了它,自是有她的用意在。周承熙本是狂怒,忽地想通什么,他单手支首,满面邪肆笑容,对她一挑眉,诱惑似地笑道:“本太子便遂一次你的愿,找那几个女人由头去,叫天下人都知晓,上官良可是小王心尖子,谁也动不得!”
“你想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小王我就想做什么喽。”
两人各自笑得深沉,心底分别打着算盘,要借这件事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