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晨曦微薄,上官敏华便起身在窗前等居那边的居里是当朝太子妃,与清秋阁的侧妃为邻,离上官敏华所在的一心院是东西两个方向。
微蓝夜色中,暗卫如意匆匆走进一心院,传达上官敏华等了一晚上的结果。
“太子爷酒醒后,侍女进屋收整,不到片刻,便听到屋内众多侍女的尖叫,以及金盆投地的声音。属下要上前查探时,就看到那些侍女满脸恐惧地从屋内跑出来,隐隐带着一股血腥之气,后面有些女子裙摆上沾有血渍,屋内有太子妃的哭声,属下离去前,见太子爷的内侍将陈氏(太子妃乳娘)拖到前院行笞刑。”
上官敏华眼皮子一跳,道:“当真如此?”
如意未起身,手一躬,道:“属下不敢隐瞒。”
“好!”上官敏华有些失态,她猛地转过身,“除太子爷,今日谁也不见。”
如意退下,上官敏华在屋子里再也止不住脸上笑意,她用手压压嘴角,安抚自己过于激动的心跳声,道:“这才刚刚开始,不要急,我们千万不要急。”
朝阳初升,光华万丈,映亮窗外空旷的院落。
周承熙带着强烈的杀意,怒色冲天地踹开一心院的院门,上官敏华站在窗后,看得分明,她抓起一把纱扇,遮住自己的唇角,等对方寻衅。
“你这根贱骨头,你早知她的事。算计好等我出丑!”周承熙一上来,便用沾血地剑抵住上官敏华的脖颈。那副吃人地模样,几乎就要将上官敏华的脖子穿个对洞。
她面不改色,在扇子后头说道:“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你又不是傻子,我能让你出什么丑?”
周承熙剑尖再向前抵了抵,一丝血流划落,上官敏华皱皱眉。做痛苦状。周承熙尽管没有收剑,力道也微微回收,尽管依然怒气涛天,也允许她解释。昨晚他喝醉酒进的是一心院,为何清晨醒来是在太子妃的居。
上官敏华淡然回道:“你去东院,是居那边安排的。与我何干?”
周承熙不信,上官敏华做势骂道:“你以为这院子里谁做主?我可使唤不动她太子妃的人。”
“真地不是你做的?”
上官敏华没有直接回答,讽刺道:“你在那边受了气,到我这儿发什么火?”
周承熙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扔掉手中剑,坐于他惯常地位置上,拿起茶碗喝隔夜凉水,面色阴沉,似在思考重大问题。上官敏华自顾自地叫人安排膳食。周承熙见状便去同食。她拿扇掩面。皱眉道:“臭死了,来人。请殿下洗漱。”
“滚!”周承熙哼了一句。外面的侍女便不敢进来。上官敏华很生气,便问他想做什么。周承熙阴阴一笑。道:“你来!别说你不会伺候人,我的良娘娘。”
上官敏华反唇相讥:“难道还要我给你脱衣搓澡不成?”
周承熙理所当然地点头,上官敏华想把扇子砸到他脑袋上,却被周承熙抢先一步,单手拽着手腕进了院后的玉池。哗啦一声,两人同时落水。绸衫半飘浮在水面上,周承熙将上官敏华单臂搂住,两具年轻的身子紧紧相贴。
然后,上官敏华察觉到周承熙身上所起的变化,她有些花容失色,周承熙邪邪一笑,将她往自己地欲望之源压得更近,并在她耳旁轻语道:“再不老实,我就在这儿要了你!”
两人私处贴得如此之近,危机如此之重,上官敏华自然不会挣扎。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稳住心神,问道:“你要问什么?”
“哼,那个贱货的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呢,上官敏华挑挑眉,轻语道:“没头没尾的,你叫我说什么?”
周承熙脸色一变,捏住怀里女子的下巴,脑袋一低便在她唇瓣上极尽挑逗之能事,末了还在她唇瓣上咬出一道血痕,才放开上官敏华。
两人在池子里呼呼喘息,周承熙邪望上官敏华半裸的香肩,一副得不到足的急色模样,说出来的话却能把人所有地热情全部浇灭,他冷冷道:“上官敏华,本太子再给你一次机会!那贱货婚前失贞,你究竟知不知道?”
“不知道!”上官敏华斩钉截铁地吼道,在周承熙彻底暴怒之前,她把理由说出来,“太子妃地闺仪自有宫中教女掌管,我又不是大罗神仙,会未卜先知?”
“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
上官敏华微微放缓口气,对盛怒中的人说道:“先不说我和太子妃素不往来,怎么会知道她私下里和谁爬墙?再说,府里管事地都是你三个老婆地人,我到哪儿打听消息?”
周承熙默不作声地摸着手上的玉戒,神情冰冷阴沉,周身都散发出浓浓地危险气息。上官敏华泡在水里,不一会儿就觉得冷意侵身,她不由自主地连打了数个喷嚏。
“冷了?”周承熙挑眉邪笑,勾唇轻问道。这家伙的声音还真是该死地性感,上官敏华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两股间男子的欲望陡然变大,只听周承熙低笑一声,不由分说低下头来就是一阵深吻,慢慢转移到脖颈间,然后深埋于她的胸前啃咬。
曾有的记忆在脑海里翩飞,上官敏华有些情动,刚要回应,猛地想起身在何处。她浑身一僵,不明白自己到底要抓住什么。这时,抓住她双肩的男子,停下亲吻,抬起头哈哈大笑,见上官敏华仍是一脸莫明的样子,他的神色蓦然开朗,如花开四季,如骄阳释放。
“真是个笨蛋,今儿个放你一马!”周承熙眼底是真真切切地欢喜,他跳上池边,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上官敏华实在想不通,这个人的性情怎么比女人还变化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