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厚黯然神伤,未与皇后告别就回了驻马滩。上官色铁青,不一会儿又微微笑起来,她问在她眼前伺候的如意吉祥:“你们说说看,这宗正寺卿家的闺女,谁配得上?”
如意吉祥算是摸清她的性子一二,笑得越欢,声音越轻越软,就是她盛怒极至的了七八个名字,都没说到点子上,他自然是在戏弄于床上女子,瞧她因为他的手指而颤抖笑得越发欢喜。
华瞪他,周承熙便发笑,道:“皇后这般有心,真正惊。”
瞧她吃了药的身体因他的触摸而片片泛红,周承熙眼神变幽深,头一探,便深深吻住目光迷离地女子,掩去两人因深深地触动而起的美好叹息。上官敏华迎上去,承受更多,两人在床上配合挺有默契,周承熙咬住她地耳朵时,还调笑道:“朕地皇后热情如火,以前竟是错过了。”
上官敏华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封住他地嘴巴,这种时候说什么废话,尽情做就是。周承熙闷声而笑,两人动静挺大,也没觉这人在这时候发狠。也不知做了几回,上官敏华早因累极睡去,周承熙退出时,还搂着她,轻吻她的眼角才渐歇。
美好的夜晚逝去,微微的黎明在窗口敲打。
上官敏华醒时,周承熙已去上朝,她动了动手掌,药性已去,启唇道:“如意。”
“在。”如意把金剪子递过去,有些不忍心又有些为难,上官敏华瞪了他一眼,后者只好退下,不一会儿,帐内传出淡淡的血腥之气。
当血味渐浓时,秦关月随着吉祥的带领,冲进皇后寝宫,一把夺下金剪,见到上官敏华身上斑斑血痕,心痛难忍,面上又有些怒气,道:“元殊怎可这般不珍惜己身,需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是要让你母亲父亲在地下难安?”
上官敏华掩面嚎哭,说自己变成污秽之人,再也配不上谁,拉扯头发,又发狠用手指甲在身上拉出长长的血痕,把个受迫而失身的女子演得似模似样。
秦关月急得顾不上礼仪,上前抱住她,压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再自残其身,还柔声安抚她是他见过最清雅的女子,她的心上人只会更怜惜她,不会不要她。
上官敏华又啼哭,指责他未尽许诺之意,当日他说过不会让新帝来拓扰她,如今她坏了名节,再无人怜爱,生不如死。
“怎么会,怎么会……”秦关月用力搂紧上官敏华,困住她不让她再激动,还没等他想出法子来,甘泉宫的大门被人踢开了。
秦关月猛一回头,正是怒火熊熊燃烧的庆德帝是也。
他手一松,心中怀疑地望了一眼怀中女子,却见她面色凄厉,带着自毁的倾向,拿起身边的凶器便向皇帝砸去,一副即使立时死了也没有关系的撒泼模样,哭骂对方是畜牲禽兽之流。秦关月慌得忙用手抚住她的嘴巴,又与礼不合,当真是左右为难,哪里会去想这个中还有可怀疑的地方。
“国师,”周承熙脸黑得能挤出墨汁来,他阴恻恻地喝道,“宫闱之地怎可擅入!”
秦关月闻言一愣,手一缓,上官敏华脱势向周承熙扑去,手上金剪金光晃眼,哧一声周承熙不闪不避,生生在肩头受了这一击,秦关月等人大惊,上官敏华忙松手,一抬眼刚好瞧见周承熙尤如心碎情伤的颓败模样,她心里一抖,眼神四下乱飞,再不去看那少年皇帝的模样。
周承熙任由肩头的血流滴滴落于花毯上,也不去拔那金剪,目光中又满含着浓浓杀气,无形中又有一丝不明了的忧伤在清清的光线中游走,秦关月悄悄退出,上官敏华满身不自在,这家伙又想玩什么花样?
“他是谁?”
上官敏华受惊,猛地抬头,周承熙怒瞪着她,再问一句:“那个人是谁?”
她心思如电闪,咬住唇瓣凄苦地不言语,周承熙怒得在宫内大肆破坏,每扫上官敏华一分不在意地神色,他便怒吼,动作越发狂暴激烈。
闹到最后,周承熙拿冷热不侵的上官敏华无法,他杀气腾腾地迈出大门,那张失血过多的脸看起来有些发白,他喝令道:“着南衙禁军左统领宣楚驻守甘泉宫,闲杂人等不得扰宫!”后来,因玉山国师一句话,淑仪王丹便被打入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