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夜长梦多,常静立即修书越级送到国师府。
和常静、吕明望交待数句,上官敏华回头又用软语好声将伤者安顿,牵着儿子的手欲离府。周承熙不顾重新崩开的伤口,跳起来拦住她:“不许走!”又小心翼翼地要求道,“和朕回宫。”
吕明望见状,把吵闹不休的周广泓带出去。
“你是唯恐北漠人不知道你在这儿,还是玩女人玩昏头了?”上官敏华使劲要脱离周承熙的爪子,对方铁了心不松手,她不禁出言讥讽。照以往,庆德帝必然觉得颜面受损而择他法,只是时隔四载,有很多东西已脱离她曾经的记忆。
周承熙笑起来,把她整个地抱住,在她耳旁低声问道:“我的皇后娘娘,你是在吃醋吗?”
说完便从她的耳际处开始舔弄,技巧好得大家都欲火焚身,难以自制。从周承熙这个目中无人的狂傲者口中冒出吃醋一词,让上官敏华彻底蒙了,他吃错了什么药?所以,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周承熙已经顺利地把她整个地脱光压倒在床上。
周承熙撑在她上方,“深情”的眼神正在巡逻他的领地,带着火星的手掌慢慢地抚摸着她的脖子,引起女子阵阵颤栗,动情地发出低哑地呻吟声。上官敏华微眯起眼,顺从自己的心意双臂勾住身上男子的脖子,迎上去。
异物进入的时候,她不可扼制地狠抓对方背上地伤口。感受到血糊的恶心感,她拿出手指。周承熙吃痛,动作顿了一顿,浑沌的眼睛瞪她。上官敏华绕着他的脖子,缓缓地舔咬,引得男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不满足的声音。
他正要动,上官敏华狡猾地退开,纤纤手指在他背后的伤处慢慢地划动。声音柔媚地说道:“轻一点。”
周承熙眼睛大放光芒。猛地低头封住她的嘴巴。动作不仅没有慢,反而欲加狂猛,怒得上官敏华在销魂中又咒骂不已,手指头深深掐进不听话者的伤口处,弄得这原本美好地事平添数分血腥气。失血过多地周承熙晕过去前,不忘得意地宣称:“你是朕地!”
她从来不压抑自己的情欲与想法,周承熙送上门来她还欢迎;只是。这些年顾着儿子与“事业”,她已长久未找人“出轨”,是以,今次欢娱上官敏华一点都没有享受到,反而大大地满足了周承熙的大男子思想。
她越想越觉得有失面子,强忍不适,欲推开晕睡中的人离开,怎么也不能够。也不知周承熙是不是练过什么奇怪的功夫。就凭那伤痕累累地背和原来的重伤影响。他还能抓着床上人不放,上官敏华暗骂:算你狠!
明天该怎么跟儿子解释呢?想着这个有难度的问题,她慢慢地睡去。
星空微微吐出晨曦地光。正是驻马滩民众好梦正酣时。上官敏华忽觉得心悸,睁开了酸涩的眼睛,一扭头,发现周承熙已然坐起,神情狠厉,扯了白布条在处理伤口,唇角噙一抹似喜非喜地残酷笑容。
上官敏华心念微动,迅速起身把衣服穿好。刚拉开门栓,见周承熙半靠着床沿,缠绕着手上的布条,慢吞吞地说道:“有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朕希望你能镇静。”
她转过身,把所有思绪压在心底,冷清清地看着周承熙没有动。
周承熙弄好绷带,他半裸着身体,走到女子旁,目光有些沉重,说道:“有人掳走了你儿子。”
上官敏华觉得天旋地转,周承熙一把抱住她,低声道:“吕明望尽力了。”
永远都不要对豺狼掉以轻心。
上官敏华深深地、深深地吸气呼气,她推开周承熙,战栗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后,她稳住慌乱的心跳,她的声音压抑而嘶哑,抬头冷笑道:“你怎么不笑呢?你应该开心才对,你的眼中钉终于没了!”
周承熙陡然变脸,随即平静,他是一个沉着地帝王,他看着女子,低声道:“你不信朕?”
上官敏华仰头大笑,笑声又嘎然而止,讽刺道:“在这儿,你动得了我儿子吗?”
“那你什么意思?”周承熙地气息瞬变,变得异常危险,铁钳般的手再次抓住女子,非要她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她回过头,冷笑道:“你心里明白。放手!”
周承熙不放,他搂住女子,把她牢牢地扣在怀里,本是勃然大怒的人,像是想起什么,收住自己暴躁地脾气,用一种低沉吵哑的语调,放低姿态,恳求道:“敏敏,到底要朕怎么做,你才能信之一二,朕绝没有插手。”
上官敏华恨透这人披着柔情的外皮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她开始拿他与从前那个蛮横的任性男人做比较,发现自己还喜欢从前。
有什么人改变了他。
她随即放开,直接推开周承熙充满呵护与歉意的吻,平淡地回道:“你回大都吧。”
周承熙立即变脸,他欲重新抱回自己的女人,猛然间,四道黑影从暗处掠出,把女子带离他的身旁。他压住自己的怒火,戒备那些黑衣护卫,双眼对准上官敏华,问道:“你想做什么?”
上官敏华好笑地回望一眼,轻轻道:“陛下,这院子里其他人手会护送你回大都。咱们就此别过罢。”
她转身让四个黑衣护卫带她去找儿子,周承熙想追上去,却被安置在城主府的护卫们拦住。“滚!”周承熙与这些人大打出手,护卫们从不还手,只是尽责地拦住他,不让他向外追。
“皇帝陛下,燕门关魏将军不日将至,为了陛下的安危,请在此处歇息。”
微光的街道迅速掠后,到得城门关,另有两名黑衣人重伤倒地,见众人到,忍伤翻身跪倒。上官敏华坐在马上,手执马鞭,目视极北那茫茫的黑幕,冷冷地问道:“来人是谁?”
“北漠漠族,羽蒙达将军。”
上官敏华皱起眉,这个北漠漠族的将军在驻马滩军民中极有凶名,他残忍好杀,对年幼的少女尤凶残。听说,是少年时代留下的阴影。因为拥有诡奇的异色双瞳,被众人排斥的悲惨童年,他的心中充斥着对南梁、北周的愤懑与仇恨。
但是他的人生与她儿子何干?
她掩住满身怒气,再问:“他留下什么话?”“欲皇太子生还,非上官家三小姐到吉莫王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