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让一件事办得顺顺利利,就要把会砸事的人先处理掉或是安抚下来,而凌风,就是极有可能坏事的人,这个家伙,又是不易安抚的,萧黎也没有耐心去安抚这样的男人,所以,今天,他在所难免的要像以前一样吃足苦头!
今个是十五,初一、十五照着旧历,皇帝该陪在皇后身边,在皇后所在的凤宁宫留宿,所以,根本不用说什么,萧黎直接来到了凤宁宫。
这个男人,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
来到凤宁宫门前,看着金光闪闪的宫壁,萧黎笑了。想折磨一个人,不需要让他住破旧贱乱的陋室,不需要让他吃难以下咽的餲食,也不需要在肉体上对他施以酷刑,对于普通人,这确实是难以忍受的折磨,但对于一个有信仰、有傲骨的人,这些都是不屑一顾的!他们会把这些常人难以忍受的折辱当做对自己身心的修炼。所以这样,反而会让他们站在比自己高好多的高度上,轻蔑的俯视自己。
所以,萧黎挂着浓浓的笑意走进了凤宁宫,要做一些事,让他们从内心深处里鄙视自己、唾弃自己,人非他伤,能伤害一个人的心的,只有他自己。
因为内务府提前就会告知陛下驾临之事,所以萧黎走进去时,看到的是一大群人呼啦啦的跪倒在地向自己请安。当然,其中也包括她的皇夫,她那桀骜不驯的皇夫也跪在地上,跪在众人之前,其实眼中是掩饰不下去的不服与厌恶,他还是不得不跪在帝王的面前,不为别的,以为他也有了牵挂。有了牵挂的人,就对生有了眷恋,也就有了常人的弱点,这样的人,就可以被轻易的驾驭了。
萧黎走到凌风面前,看着只是一身便服的男子,呵呵,无声的反抗吗?可是,就算是无声的反抗,你也得先有资本啊!
当着众人的面,萧黎伸出嫰葱般的纤纤玉指,用手掌感受着男子脸部的轮廓与肌肤的细腻。凌风浑身一僵,想伸手去挡,把萧黎的手拨开,可在抬头的那一刻,看到了她冷冷的眼神,那里面有着不可违背的意志,就好像在明明确确的告诫着他,敢轻举妄动的话……
抬到半空中的手停滞,上不得,下不甘。萧黎丝毫没有注意男子的尴尬,只是顺有着自己的心意,任意的在那高挑的鼻梁、古铜的肌肤上肆意妄为,或许,不是没有注意,而是故意为之,可是,结果是没有区别的————凌风在各个宫人的注目礼下,羞愤欲绝,抬不起头来。
萧黎横了一眼有些愣住的宫人,视线立马消失了。这些人,该是为自己主子的“受宠”而欣喜若狂,还是在无言的说着,“看这个女人,当众就调戏男人,真不知廉耻呢……”?萧黎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有那个人会关心蝼蚁的想法呢!奴隶嘛,说白了就是一个工具,好用就行,别的,可不在自己考虑范围之内。而眼前跪着的男人,说是皇夫,其实也是自己的奴隶呢,又该怎么玩呢……
“都起来吧。朕今天要和皇夫‘好好’宴饮畅谈一番,准备好了吗?”萧黎将“好好”两字咬的很重,凌风一抖。
看着脊背僵直的凌风,萧黎还只是笑,想到什么了吧!呵呵,不过还真可惜,那么多次教训,还不能让你长记性呢!
这么个傲气十足的世家公子,刚进公主府时,那里是把自己当成个奴隶!还有这清傲十足、不知变通的性子,硬生生的把萧黎得罪了个十足十,他的日子,也就可想而知。从当面的肆意辱骂到不心甘情愿的侍寝,这个过程,就像熬鹰般的痛彻骨髓……那次,口舌之争的教训,他被剥光了衣物,带到府中下人成群的前院,绑了一天……还有,侍候的不得萧黎心意,出言不逊,被调教的次数也不在少数。
这个男人也因为这些手段,老实了一段时间呢!不过,剥夺了一个清傲至极的人的骄傲,也就剥夺了他生命中的灵气,也因为如此相逼,倒叫凌风失去了生的理由,变得无所畏惧了呢!这样看来,这次出的罗乱,也应该说是自己的错呢!
拥着凌风的腰,丝毫不顾及宫人暧昧的眼光,也毫不怜惜怀抱里男子的尴尬僵硬,萧黎就这样走进了凤宁宫。
美味佳肴一桌,天上飞的,海里有的,一应俱全,不过萧黎关心的可不是这些,再可口的的美味又怎能抵得上可餐的秀色呢!美貌的男子,虽然不会沉溺,但她也不会刻意的去排斥,尤其是她还想好好的玩弄玩弄……
“朕乏啦,这酒就先不喝了,你说呢,皇夫?”虽是疑问句,语气里带着的却是不容违背的威严与胁迫。
凌风刚想为萧黎斟酒的手一颤,一壶上好的雨梨醇打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瓷碎之声,“陛下请先行休息,臣,在此处收拾。”
“这么点事,用得着朕的皇夫亲自去做吗?还是说,这的下人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摆设?要是这样,朕也养不起……”
“不是,陛下,是……”
“那现在,是朕的不是,还是你的不是呢?”萧黎勾起了唇角,静静的等待着男子的反应,反抗吗?你会吗?已经在网中的鱼,挣扎的越是狠烈,就越会遍体鳞伤的!
“是臣的错。”脸色暗了暗,凌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
“今天你倒是分外的乖巧呢!”萧黎一叹,打量着凌风。她幽幽的漆黑的眸子中影印出了男子的轮廓,凌风一凛,不用挑明,他也知道这是萧黎的试探,就算自己再蠢笨,再不识时务,也能察觉出那笑代表的绝对不是高兴,而是……他静静的伫立着,此时,一言不发才是最好的回答。
“罢了!你们那点心思,又能瞒得了谁?瞒朕吗?呵呵”又是两声轻笑,萧黎续道,“这些,朕都不管,今儿是十五,朕只想和皇夫‘好好’度过这一天,如何做,就看皇夫自己的表现了!”
“臣,明白了。”凌风痉挛的手隐藏在袖子中,纠结着,攥成了拳头。她知道了,是啊,自己的性子又臭又倔,宫里有没有什么朋友,要说有,也就是苏子叶一人。子叶来劝自己的事,在深宫里,又怎能瞒得过一国之主呢!引而不发,是要看自己的笑话吧,为了尊严,命可以不要,但,他心里浮上苏子叶清冷的声音,一句句,一声声,像一把把异常锋利的刀子直接刺入他内心深处,让他再也无法挣扎,只能听之任之。
“臣?”萧黎玩味着这个字眼,“你是朝堂之臣吗?难道现在还不明确自己的身份吗?朕的皇夫!”
“是,陛下教训的是。”
看着男子紧抿的唇,萧黎却步步紧逼,“那么,阿风该自称什么呢?”语气轻柔,却更是让男子咬紧了下唇。
“你们都下去吧。”萧黎一挥衣袖,驱走了一旁侍立的宫人,仿佛十分随意的说了句,“这个时辰,也该就寝了!”
萧黎一把掀开明黄色的帷帐,一张宽敞的足够容纳几个人的大床就露了出来。
“阿风还等什么,难道要朕亲自伺候你更衣吗?”看着僵硬的男子,萧黎故意压低了声音,用着一点点魅惑的声音问道,“还是,阿风想再体验体验被人一件一件扒光的感觉呢?”
明明知道这个女人只是想让他出丑,明明知道她是在试探,子叶也说过这类情况,也告诫了自己,但血还是一下子涌了上来,羞辱的让他无处藏身。
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搂住了,凌风乱乱的心思一惊,来不及做反应,就被萧黎一下子带到了床上。没在浪费半点时间,萧黎直接压住了他。一种熟悉的压迫感来临,凌风难堪的闭上了眼睛。
“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阿风又何必装的跟个贞洁烈女似的!”繁琐的衣襟十分难解,宫中的丝织布料又都是上品,一时萧黎也撕扯不下来,懊恼的一叹,“还是要阿风穿男宠服好呢,这衣服,也许并不适合阿风呢!”
男宠服倒像是个睡袍,只有中间一个带子连接着整件衣服,将计的结轻轻一拽,前襟尽开,风光一览无余,倒是方便省事呢!这也同时象征着男宠的用处,任人玩弄的玩物,所有的用处,说白了也就是在床上侍寝,人前人后的讨自己的主子的欢心。
“既然这样,阿风自己脱吧。”萧黎拔下自己头上的银钗,懒懒的躺在了床榻之上一手斜拄着腮,一手中摆弄着小巧玲珑的银钗,目光却像网一样撒向了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