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来不了解情况的人总算知道为什么小殿下身边的人总是换了。
“别说了,若是被小殿下听到,我们可能比他还要惨。”说完两个人都吓得颤抖了起来。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躺在床上的萧然瞬间睁开了眼睛,侧头看了眼外面无声打起来的人,轰的一下,她的窗户瞬间便被剑气直接切成两半,冲着她这边而来,萧然迅速的用袖子一甩,那剑气被她的力量化解。
“娘亲!”这么大的动静小包子自然也被吵醒了,穿着白色的丝滑小寸衫打着哈欠,一张精致的面容懵懵懂懂,眼睛还带着睡意,根本就睁不开一般。
凉月凉玉的声音很快传来,伴随着刀光剑影,萧然大概知道外面来了多少高手,她自己带的人不多,因为她料到萧敬义会派人守在这里。
突然萧然嘴角微翘,“没曾想司徒煜这么下得了本钱,居然还派出了紫阶高手。”
说着,萧然嘴唇蠕动,一波波的力量伴随着声音传了出去,在外面动手的凉月与凉玉清楚的听到萧然说的话,眼眸闪过一抹喜意,然后从身上快速的掏出一粒丹药吃了起来。
萧然则缓缓的起身,从怀中摸出一根蜡烛,点燃后,带着蜡烛推开门,看着外面已经有了尸体,血溅的她院子内到处都是。
扬着蜡烛那一刻,那些黑人瞬间知道了她就是目标,想要靠近,可惜,每每靠近的时候,就被凉月凉玉等人拦住了。
萧然看着院子墙维上站的笔直,身躯高大的蒙面也能看出是个中年男子,气息沉稳身上散发着巨大能量的紫阶强者,靠着门边慵懒一笑,“怎么着,你这些手下都快嗝屁了,你还站在上面装逼啊?”
此话一出,中年男子瞳孔一缩,身为强者尊严仿佛被萧然这副模样给侮辱了,当即抽出剑,一飞而下,淡淡紫色的力量直接将周围打斗的人全部冲走。
萧然将手中的蜡烛灯缓缓放下,当抬头的时候可以见到那剑尖近在咫尺,也在这个时候,铿锵,原来萧然早就抽出了软剑,阻挡住了。
中年男子眼眸瞪得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笑容依旧淡淡的绝美女子,她那软剑上面覆盖的也是一层淡淡的紫色力量。
她居然是紫阶强者?
殿下不是说,她是因为使用辅助的魔音手段,所以才能废了大将军么?为什么她会如此的强?
就算今日在清河上以及萧府和多殿下对掌,她使用的不过也是青阶的力量。
“轻敌,可是要吃大亏的!”萧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趁着他吃惊的那一刻,脚毫不犹豫的朝着他腹部上的经脉穴道上踢了过去。
咻的一下,那男子瞬间便被踢出一段距离,感觉到自己的腹部微微刺痛没太在意,再次持剑而去,这一次因为伸手变得沉稳很多,小心谨慎,萧然也不得不全力应付。
只是男子没想到这个女子既然如此的无耻,不说那随心所欲的功法,让他摸不着头脑,关键她还能在阻挡他攻击的时候用飞镖暗器一类的东西,让人防不胜防。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男子心中诧异无比,她的动作以及力量越来越快了?
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之内,他还有大把的力量储存,等等,男子眼眸紧缩,因为动作慢了许多,这次直接被她一脚踹出血来,摔在了地上,同时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部,她居然一直朝着同一个地方下脚。
刚要起身,腹部被她踹过的地方,就像是被刀子插入一般,疼的他气一滞,他下意识的运气,不曾想以腹部的那个点为痛点,转眼殃及全身,碰的一下整个人无力的摔倒在地,噗嗤一声吐出一口血。
萧然持着软剑,看着那躺在地上猛吐鲜血的人,笑的温柔,但是眼眸尽是寒意,“瞧,你还是轻敌了。”说完抬头看了眼周围,“不过,也差不多到时间。”
男子一开始还不明白她的话,当周围传来惨叫的声音以及自己带过来的人各个倒在地上之后,男子心不断下沉,甚至觉得不可思议,不仅仅是他的人,除了那两个双胞胎姑娘外,连带这个相府出来的人,动作好慢。
慢到什么程度,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伸手接东西时候的模样,他们明明每个人的脸上都狰狞的想要快速攻击对方,结果动作确实放慢了几十倍。
为什么会这样?刚刚他的动作也是变慢了,并不是对方变快了?
“特制肌肉僵直蜡烛。”说道这里萧然看了眼身后燃烧殆尽的蜡烛,心有些疼,不管是毒药还是治病的药,或者是其他的药粉,需要创造的时候用的药材都不便宜,制作起来层序也相当复杂,一般情况萧然能应付的时候绝对不会拿出来。
毕竟要真的到绝望的时候用来保命的,当然大多毒药若是被人清楚性质,想要阻挡很容易,这无色无味的肌肉僵直蜡烛就是靠燃烧的时候散发在空气中的粉末沾染皮肤渗入的,若是他们全部包裹住,燃烧了也没用。
但她才来这里的第一天,司徒煜就派了这样高强的人过来,不杀光他的人给个下马威,接下来别想睡一个好觉。
萧然收起软剑,转身,冷声的吩咐道,“全部杀了,尸体扔到太子府去!”
此话一出,凉月凉玉动作加快。
就在萧然进入房间的时候,眸光厉色的朝着屋顶看了眼,“下来!”
下一秒,一个人影透过破烂的窗户跳了进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面无表情的冷锋。
萧然看了眼床上还擦着眼睛做的摇摇欲坠的小包子,几步走到床边,扶着小包子。
“娘亲,外面都解决了?”
看着小包子依旧哈欠连天,按着他躺下,“嗯,睡吧!”
他正在长身体,前段时间没办法,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好住处,不能让他睡不安稳。
萧然沉稳的声音传来的那一刻,小包子整个身躯放松,盖着薄薄的蚕丝被,翻了个身子,继续呼呼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