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刘妙芸咬牙切齿,满是犀利,“为什么要给我下毒,为什么连我孩子也不放过?”
就在这个时候,四个武力值太监的中间突然出现一个黑色斗篷的人,看着激动愤怒的刘妙芸,神色淡淡,“娘娘,你想要彻底得到那个男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给六皇子贤妃淑妃下毒,难道还不够么?”刘妙芸想要挣扎着起来,但下一秒便被一个太监大力的按住了。
“放开我,放开我!”刘妙芸似是被刺激了,当即厉色的说道。
却不想那太监半点反应没有。
黑色斗篷的人此时发出惊悚的笑声,“娘娘,区区一个皇子,自然是不够的,加上小公主,皇上才会真正恼怒的。想要如偿所愿,您就得忍着。”
“呵呵。”刘妙芸不是傻子,现在终于明白,自己根本就被算计了,而且还成了他人的棋子。
突然刘妙芸一声眼睛瞪得极大,看到在不远处被两个黑衣人捉住昏迷的人之后愣了,大声的叫到,“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娘娘不必担心,我暂时不会杀他,这个人现在有大用。”
黑色斗篷人的话半点也没有安慰道刘妙芸,反而让刘妙芸更是激动的大叫,“你们不是说过不会动他么?”
黑色斗篷的人看到变得越发歇斯底里的人,眸光没有任何波动,“我若是娘娘,此时就好好的虚弱的歇着,不妄动造成毒扩散,等着皇上带着太医过来救你。且娘娘别忘了,这不过是男人而已,你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中毒的亲生女儿吧,让皇上那边动作快点,不然,奄奄一息的小公主就真的要去了。”
这话让刘妙芸瞬间瞪大了眸子,第一时间看向自己身边躺着的女儿,发现她气息微弱了,甚至什么时候没哭了她都没感觉。
且口里开始呕吐白沫。
刘妙芸心生恐惧,当即疯了一般,“不,不,给我解药!”
终于挣扎着从太监的手上爬了起来,却跌落在了床头,顿时只觉得眼前一花,可见她中毒不浅,她对自己的吃食药材极为看重,显然下毒的便是着四个孔武有力的太监。
但牵挂自己的女儿,所以睁着眼睛,死死的望着那黑色斗篷的人,大声的恳求道,“给我解药,救救我女儿,求求你!”
可惜了,那黑色斗篷的人可不知道什么叫做仁慈!
对着旁边的太监示意了眼,其中一个高大的太监太监直接将趴在地上的刘妙芸扔回了床上。
“不,不要走,求求你,求求你!”刘妙芸终于怕了,声音甚至都带着尖锐。
可惜,黑色斗篷的人半点神色没有,对着捉住凌人的两个黑衣人示意了眼,摆明了准备离开。
“你敢走,我便让皇上杀了着四个太监,同时将你来宫中的事情全部告诉皇上。”
威胁且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床上传来,黑色斗篷的人倒是停留了下,但很快嘴角扬起一抹残酷的笑容,“若是旭国皇帝知道你宫中私藏男人,而这个男人还是给皇宫提供了毒药材的人,你说皇上会如何对你?”
千刀万剐不为过,且刘家现在又是这种情况。
“这样不是正好么?替你也摆脱嫌疑,你以为,刑部的人不知道你捉了这个男人?他们的人可一直盯着他,那个假的已经在他们的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他随时会将你供出来。”说道这里,黑色斗篷的人发出诡异的笑声。
“所以,娘娘,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破坏了今日的事情,司徒煜也会直接抛弃你,到时候你就和牢中的父亲以及受苦的姐姐呆一块,被斩也是迟早的事情,这小公主恐怕转眼便会真的被人弄死,你可甘心?”
半响没有再听到床上的人开口了,黑色斗篷的人冷冷的哼了一声,双眼中尽是讥讽,转眼便消失在这个偏辟的殿内。
哪里知道刘妙芸心中震惊不已,这个黑色斗篷的黑衣人居然是太子的人,就算不是太子的人也与太子关系不浅。
可这些人身手强大无比,甚至在皇宫内来自去自由,那些守护皇宫的紫阶强者,无一人发现!
而此时从萧府去往皇宫路上的马车,自然吸引不少郾城百姓的注意。
元烈拿下了脸上的面具,露出处理过满是伤痕的脸,眸子如棕色琉璃一样盯着对面从上马车神色便并不是很好的萧然。
他自然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眉头轻皱了下,“萧然,今天不仅对我,对皇后娘娘也是个非常重要日子,她是我这一生中除了你与孩子之外最重要的人。”
萧然听闻这话,微微抬头,再次看到他那张满是狰狞疤痕的脸的时候,出乎意料之外,虽然依旧嫌弃,因为她想到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脸上发脓溃疡的其实若真的治好了,就是这样的。
这一刻,萧然似是有种错觉,他之所以弄成这样的疤痕,其实就是为了找她,或者让她认出来?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轻易离开,好么?”
这语气中明显藏着恳求。
“在皇宫能有什么事情?”萧然微微一笑,直视元烈那双幽暗深沉的棕色眸子,里面没有冷意,倒映着她的脸她的眸子,十分清楚,与他这满是伤痕的脸格格不入。
他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漂亮到,就像是小包子的眼眸。
“答应我!”
语气严肃,神色认真,萧然无法敷衍,微微敛了眸子,一个从衰老将死的满身是毒状态,一夜之间恢复到年轻的最美好的状态。
皇后娘娘,她一定吃了药王谷的那种药。
不说封志与她师傅关系不浅,光是当年她刚来的时候被药王谷的人带回去,不也是元烈的原因么?
任盈盈来郾城说过她师傅也出关了,一定是因为皇后娘娘的事情。
萧然心中也清楚的感觉到,冷血无情的元烈,心中是敬重皇后的。
而从一开始皇后对她有着抗拒,到宴会哪天的时候,她双眸看向她明显兴趣更多,甚至她让人破坏了她宴会,她也半点怒意没有,之后也没有秋后算账。
这一切都是看在元烈的面子上。
而她的日子定然是不多了!
想到这,萧然便无法拒绝元烈的恳求,沉声道,“好!”抬头,眸光坚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走!”
既然今日对他这般重要,其他的事情,她可以拖到明天,对方做这些事情,指不定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故意破坏。
萧然自然不会如他所愿。
但萧然并没有料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