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够顺便测试测试宁鹤到底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一直在伪装?”
凌萧听了凌渊的这番话才放心下来。
只是凌渊这边收到了消息,秦羽炔那边又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察觉不到的?
当天晚上他直接翻墙进了皇宫,将自己打听过来的消息,好好的跟宁鹤分享了一下。
宁鹤对于这件事情表现得非常淡然,因为这件事情在上一世她已经经历过了。
这一次基本上还会按照原来的剧情去发展,而且还有一个糟心的问题,是宁鹤之前已经在凌萧的面前袒露过自己的谋略了。
宁鹤必须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伪装自己,这个时候决不能显得自己太过于张扬,要是实在是不行的话,就只能发挥女人的那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这件事情我不打算管。”宁鹤用一种事不关己的语气,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秦羽炔听着宁鹤这一番话,内心当中非常的难接受。
她难道就这么不在乎自己以后要嫁给谁吗?
“秦羽炔,这件事情我建议你也不要多管,我们两个人要完全做到事不关己才行。”
秦羽炔对于宁鹤这态度明显的是有些生气了,他觉得自己就算是留下来,也没有什么要跟宁鹤去说的,本来是兴致冲冲的跑过来跟宁鹤商量对策的。
可是谁知道她居然呈现出这么一副,丝毫都不关心的样子。
“既然清河公主不关心这件事情,那么我也就没有必要在这里留着了,那我就先走了……”
宁鹤并没有发觉他生气了,她现在全心全意都扑在如何瞒天过海上。
凌渊这个老狐狸老谋深算,肯定会想出一系列的办法来测试自己的。
对了,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就是夏冰清。
皇上虽然现在对夏冰清冷冰冰的,但是以后如果夏冰清复宠了会怎么样呢?
宁鹤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防患于未然的,现在夏冰清肯定是宰相府那边的人没跑了,肯定是对宰相府那些人忠心耿耿,要不然她也不可能被选到这里来。
想要让她叛变宰相府的这群人,确实是有一定的难度,不过也并非是不可行。
宁鹤打算彻底断了他们这群人的后路,让他们在后宫之中,也就只有德妃这一个人选。
之后自己要做的事情可就简单多了。
宁鹤需要一个契机,一个天衣无缝的契机才可以。
宁鹤第二天直接来到了王爷府,宁碧草倒是没想着宁鹤这么快就会跑过来找自己。
她把宁鹤拉到了后面的后花园去,又让丫鬟看了茶,挥退了这群人之后,才开口问道。
“鹤儿,这一次过来找我,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宁鹤看着宁碧草这漂亮的脸蛋,忍不住笑了一声,果然他们两个人是从小长到大的,宁碧草对自己非常的了解。
“嫂子,你是怎么知道我过来是有求于你的?”
宁碧草笑的眼睛弯弯,非常的好看,“我看你过来找我的时候愁眉不展,就知道肯定是发生了让你心烦意乱的事情。而德妃毕竟是长辈,跟你讨论这些事情有很多的不方便,想来想去恐怕也就只有我最合适了。”
宁鹤点了点头,这些事情跟宁碧草去讨论确实是最为合适的。
“这一次我们一块去了南淮河,这不是把夏冰清给带回来了吗?虽然有了之前的意外,但是我总觉得宰相府的人,绝对不可能白白放过这一颗棋子,肯定会想尽所有的办法让夏冰清复宠。”
“所以你就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直接断了夏冰清的后路。”
宁碧草轻轻地笑了一下,其实想要找到这样的办法非常的容易。
“鹤儿,其实不管怎么说,现在夏冰清都是父王的宠妃,不管她受不受父皇的宠爱,夏冰清的身份永远不会发生任何的变化,你觉得要是在这个时候,她跟别人私通。这样的罪名,她还有办法逆转吗?”
宁鹤挑了挑眉毛,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个绝佳的好办法,但是这人选确实是一个问题。
“可是根本就没有可以信得过的人……”宁鹤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她看着宁碧草摇了摇头。
“鹤儿,你把这件事情想的太过于复杂了,不要把这些想的都这么困难,连夏冰清的身边也要安插上自己的人,其实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必要。”
毕竟这只是一颗用过就丢的棋子,再这样花费人力物力在她的身边安排上另外一个人,难道不觉得十分的费事吗?
“父皇,说句不好听的,年纪也大了,德妃所怀上的这个孩子完全就是意外之喜,我相信他自己也应该知道,自己这个年纪,想要再有孩子是不可能的。”
宁碧草一点一点的跟宁鹤分析着现在的情况,“而你想想,夏冰清是什么样的人?它现在正值青春年华,大好的时光,又怎么可能受得了寂寞?”
宁鹤也听的出来宁碧草这隐晦的意思了,“所以嫂子……你是想着,制造一点意外是吗?”
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可就是意外了,通常这些意外发生的时候,会不让任何的人有所察觉。
在面对它的时候,甚至每一个人都会觉得是自己倒霉。
“我想想宫里也应该有很多的侍卫吧,这哪一个不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要是再碰上点心气浮躁的东西,又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宁碧草轻飘飘的喝了一口茶,就这么三言两语地指出了前方的道路。
“而且这件事情还有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鹤儿,你应该也知道王代吧,他的女儿前段时间可是跟他们宰相府的这群人,来往的非常密切,成婴不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会极力的反对你跟凌萧的婚事。”
“你想一想,如果是王代手底下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父皇难道就不会对王代心有芥蒂吗?到时候他在父皇心里的地位,可就没有这么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