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君子风度,不风度的,我可没有闲情雅致跟你扯这些。”容齐异常烦躁的摆了摆手,“反正我不管你要跟我说什么,这一篮子海鲜就是我们家的,你恐怕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我是凌渊的表弟,怎么样,是不是马上被吓破胆了?”
秦羽炔还是第一次看到,自首这么积极的选手,他笑了一声,随后对着容齐说道,“原来是宰相府的人呀,真是不好意思,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要是知道您是宰相的弟弟,我肯定不会跟你抢东西的。”
容齐高傲的抬起了头,把目中无人这几个字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怎么样,现在你是不是应该乖乖的放下这一桶东西了?”
秦羽炔摆了摆手,也装出了一副十分无奈的样子,“这位大人,真是不好意思,虽然我也很想把这些东西让给你,可是我家主子说了,他今天就要吃老板这里卖的海鲜,而且我也已经花重金把它买下来了,那么这东西就是我的了。”
容齐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给脸不要脸的人,不管是以前在海云国也好,还是在宰相府也好,都没有一个人敢跟他这么说话,现在忽然遇上了这么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兔崽子,他是真的想好好的教训教训他。
容齐挥了挥手,宰相府的那些家丁就从后面冲了上来,秦羽炔把他们两个人赶到了一边去自己对付这些杂碎,他三拳两脚的就撂倒了这几个人,随后拍了拍手,有些狂妄自大的对容齐说。
“你刚刚还说你是宰相的表弟呢,宰相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表弟,简直就是太可笑了,这绝对不是他们宰相府应有的水准。”秦羽炔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容齐把他嘲讽的话全部都听到了,耳朵里面狠狠的赚起了拳头。
“你们这些饭桶还不给我赶紧上,你们是想着回去吃棍子吗?”
秦羽炔对他们的整体水平有了一个评估之后,便稍微放了些水,他开始装出了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往老板那边凑,他直接躲到了老板的身后去,左藏右藏。
两只手开始在老板的身上一通乱摸,他想要找到宁鹤之前所说的那种方法。
他摸了半天,终于摸到了一个小盒子,那个小盒子被老板放在心口的位置,他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秦羽炔借着一个转身的功夫,直接伸手从老板的怀里拿出了小盒子,最后一把把老板给推了过去。
秦羽炔对着他们,两个人点了一下头,然后招呼着自己手底下的那群人,架着这个大木桶离开了这里。
他们几个人从小到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直接来到了万花阁,文秀早就就在这里等着他们了,见他们跑过来了之后,立刻把门关了起来。
“快点把东西放着吧,怪沉的。”
他们几个人刚要放下,秦羽炔又立刻说了一句,“不行,不能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这鱼腥味实在是太重了,就算是万花阁的胭脂味再重,恐怕也掩盖不了这个味道,还是赶紧抬到地下室去吧。”
秦羽炔他们几个人才刚刚进了地下室的入口,忽然听到了外面咱们的声音,文秀给了他们几个人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她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风情万种的朝着外面走了过去,她打开了门之后斜倚在门框上,对着容齐招了一下手。
“这么一大清早的老人好梦客观,不觉得做的不地道吗?”
文秀一副十分慵懒的样子,她穿了一件简单的外衫,又薄又透,可以非常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赤红色的肚兜,容齐看到她这一副样子之后,顿时间就忘了自己过来到底是做什么的了。
“美人,你怎么就自己一个人在家呀?”容齐一副色眯眯的样子,他的目光在文秀的胸口上流连忘返,这想要做什么意思已经够明显了。
“这位大爷,你这句话可就说错了,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家,而是我众多姐妹的家。”文秀拿着手帕在容齐的胸上扫了一下,随后,跟他说道。
“大爷,你不会是刚刚来我们这边的吧,我们这可是青楼呀,您这句话说的,我一个人在家怎么可能呢?”
“哦,原来是花楼呀!”果然,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良安国的花楼,跟他们海云国的花楼果然是不一样的。
“我看这位大爷急匆匆的往这边走,是不是要找人呀,不过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这一大清早的姐妹们还都没有起床呢,您要是来找人的话,还是等到中午以后再过来吧。”
文秀这么一提醒,容齐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立刻摆出了一份十分严肃的样子,对着她说,“本大爷可不是来你们这里寻欢作乐的,我来这里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刚刚是不是有人进了你这里?”
文秀用手帕捂着嘴大笑了起来,“大爷,可能刚刚不是都说了吗,姐妹们都累了,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伺候您呀,这刚刚呢,确实是有几位大爷跑了进来,只不过他们都是来找我姐妹的,难道大爷跟他们认识,想着一块进去坐一坐吗?”
容齐听到文秀这么说,自然是动心了,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这件事情他可不敢耽误。
“他们是来找你姐妹的,那你有没有看到他们的手里拿着一个大木桶?”那个大木桶那么大,肯定不好隐藏,要三四个人一块帮着才行。
文秀刚刚给他们开的门,怎么可能看不到这么大的一个东西了?
“木桶,我倒是没看到,但是我看到他们抱的金子了。”文秀说着打了一个哈欠,“大爷,你用是不打算进来的话,那我可就要关门了,我呢,刚刚送走了我的恩客,现在乏的很,打算睡个回笼觉去,如果大爷您打算过来的话,记得过来找我呀。”
文秀风情万种的说完了这句话之后,直接关上了门,她这句话把容齐的心挠的特别痒,可是为了那一桶贝壳,他也不得不继续寻找它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