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炔诡异的笑了一下,两个人静静的在这里坐着,索性他们这一次来的时候带的干粮还比较多一些,这几天都没有吃村子里面的东西。
宁鹤知道他们两个人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所以对于外面的这些东西应该早就已经遗忘了。
她把自己包里的糕点拿了出来,放到了桌子上,想让他们两个人尝一尝。
“这个叫做桂花糕,二丫,过来尝一尝,看看你能不能吃上得到它的味道。”
二丫拿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块,他放在自己的嘴里面嚼了几下,非常开心的大笑了起来,随后她又掰了一点,放到了老妇人的手里。
可惜的是老妇人,现在已经闻不到味道了,就算是吃也吃不出来,她把这块糕点又放到了二丫的手里,告诉她,“你自己吃吧。”
笙笙吃着他们两个人临走之前买的糖,瘫在一旁的凳子上瞧着门外,她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过外面的天空了,以前的她就只是呆在小盒子里面,根本就不能放出来。
自从他们两个人把自己买回去了之后,她有了很多自由的权利,就像现在她就可以在这里吃着糖看天空。
他们几个人一直在这里等到了晚上,笙笙非常自觉地回到了盒子里面,然后把盖子盖上,让秦羽炔抱着自己去找了药师。
老妇人把自己今天下午,刚刚做的一身衣服拿了过来,让秦羽炔把他换上,毕竟药师根本就不相信外面的人。
“公子,笙笙已不是也说了吗,我的病不会传染给你,既然这样的话,你就把这身衣服给换上吧,这样药师,看到你也会稍微放心一些。”
秦羽炔点了点头,随后把他们村子里的衣服穿到了身上去,老妇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她又嘱咐道,“要是药师问你你是哪一家的,你就说是我家的,他知道我有一个不怎么回家的弟弟,他也没见过几次,你放心吧,他绝对不可能把你认出来的。”
秦羽炔抱着笙笙去了药师所在的地方,他在门上礼貌性的敲了几下,得到了药师的允许之后才推门而入,“药师,我是你今天下午做衣服的那家的,我跟我姐姐打听到你在这里,有点事情想要问你。”
“你这么晚了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药师打了一个哈欠,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
秦羽炔点了点头,随后把自己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当他把盒子放下来的时候,药师就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觉得这里面装的东西一定非常的诡异,也一定会让她非常的喜欢,他刚想要伸手,结果就被秦羽炔了一下。
“药师,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如果你能够如实回答我,那么盒子里的东西我就拿出来给你看一看,但是如果你不诚实,我觉得你这个人不怎么样的话,我就不会给你看了。”
药师知道这里面肯定是好东西,他两眼放光的盯着看了一会儿,随后豪爽的拍了一下桌子,对秦羽炔说道。
“那你说吧,赶紧说。”
“你也知道我不怎么回家,所以我在外面也会听的多一点,见的多一点,这一次,我听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消息,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药师用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让他赶紧说。
“有人告诉我说,我们这个村子的病根本就不是上天的惩罚,而是有人故意给我们下毒,而且他在我们这里不只是放了毒药,也放了解药,目的呢,就是想要控制我们这群人的病情,以备不时之需。”
药师听到秦羽炔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将自己的脸转了过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缓冲了一回之后,冷笑了一声,嘲笑的说,“你这是听谁说的,我告诉你,这就是上天的惩罚,外面这些人说的这些话根本就是不可信的,你可千万不要给我在这里胡思乱想。”
秦羽炔把自己的一只手盖到了盒子上,轻轻地敲了起来。
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药师,把他看的整个人都有些发毛了起来,挪动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最后说道,“你告诉我这个消息,你到底是从谁的嘴巴里面听到的?”
“我从谁的嘴巴里面听到的不要紧,要紧的是我可是跟皇室那边有关系。”秦羽炔不知道这件事情容齐,那边的人有没有参与过,但是他觉得既然他们同属于海云国,或许其实是那边也是知道的呢。
他把自己的玉佩拿了出来,随后放到了桌子上,药师看到了这块玉佩之后,直接瞪大了眼睛。
“容齐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这件事情我们可从来都没有告诉过容齐,你到底是谁?”
秦羽炔通过他的口气就能够判断的出来,这件事情容齐是不知道的,而且跟他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不是容齐这个阴谋家吩咐的,那还能是谁呢?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你们这边的人,现在都到了这种时候了,还分什么你我吗?”
秦羽炔义正言辞的说着,好像就真的要把他们这群人当成了一家人一样。
“怎么不分你我,要不是你们家主子头脑不清醒,弄丢了密码本,我们这边又怎么可能这么忙?本来说好的这个计划暂时不会启用的,可是现在倒是好了,已经要准备启用了,害得我又要匆匆忙忙的把药配置出来。”
“你能不能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不要有事没事的就给这边添乱,我真的很忙。”药师脾气异常火爆的将这番话说了出来。
秦羽炔眯了眯眼睛,他在思考药师所说的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家主子把密码本给弄丢了,你听谁说的这件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药师也没有想到他的消息会闭塞成这个样子,他们这些人都知道了,结果其实是的亲信,居然不知道这可真是够有意思的。
“我一早就说过了,容齐根本就靠不住,你看看,连他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这一回事,他就更不用说了,恐怕又把责任推卸到了凌大人的身上吧。”
秦羽炔听着凌大人这两个字,下意识的想起了那两个人来,“你是凌大人的手下,可是他那边的人不都是在宰相府吗,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不在这里,我不在这里,难道看到你们这群人自生自灭吗?你可真有意思。”药师非常嫌弃的说着,要不是凌渊害怕容齐班不好,这件事情也不会把自己留在这个穷乡僻壤。
药师每天待在这里都不知道干什么,以前这个村子里面还有几个美女可以供他解解闷,可是现在发了病,大家都用黑布蒙在脸上,谁是谁都看不清楚,就别提什么看美女了。
秦羽炔听着药师的这番话,也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是凌渊的,只不过凌渊害怕容齐没有办法做好这件事情,所以才把他发配过来的。
“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这么嫌弃我又是何必呢,一家人好说话,好说话。”
秦羽炔打算跟他套套近乎,能不用武力就不用武力去解决。
药师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他跟宰相府的那些人一样,非常看不上他们容齐的人,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容齐办什么事情都太无能了,老是喜欢拖后腿。
秦羽炔把自己带来的盒子放到了桌子上,“因为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这一次过来是有一件宝贝要给你看的,但是我先说好,这件宝贝可不是白看的,你要是看了它之后,你必须要把你们宰相府的秘密告诉我才行。”
“当然了,我觉得这也不能算是秘密,毕竟这件事情我们大家都知道嘛。”
药师靠在椅子上,一副没有任何兴趣的样子,他看到秦羽炔把这个盒子打开,随后在盒子的边缘上敲了敲,笙笙从里面冒了出来,当药师看到笙笙的时候,整个人的眼睛睁得特别特别的大。
“这东西,这东西你是从什么地方弄到的?”秦羽炔嘿嘿的笑了一声,“怎么样,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东西特别的厉害,你那么会用毒,我相信你肯定也听说过蛇童吧。”
秦羽炔摆出了一副十分自豪的样子,他抬起头来看了看药师,又低头看了一下笙笙,对着笙笙使了一个眼色。
“怎么样,我这个宝贝厉害了。”
药师看的眼睛都直了,他现在根本就不想跟秦羽炔说话,只想把自己所有的身心都放在笙笙的身上。
他把这个盒子拖到了自己的面前来,想伸手碰一碰笙笙,却被她一手给打开了。
笙笙有些高傲的抬起了头,她本来脸上就带了一些鳞片,如今又摆出了这么一副高傲的姿态,就像是一条眼镜蛇一样,让人难以亲近。
药师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面欢喜的不行。
“这位兄弟,我要怎么才能摸摸她?”
秦羽炔对于药师对自己的改观非常的满意,他扬了扬眉毛,随后有些为难的说道。
“药师,我实话告诉你们,其实这一次不是我要过来找你的,是我的这位小祖宗要过来的,我们几个人来到这里之后,她就闻到了这边的味道,所以才想让我把她带过来看一看,到底是什么让这群人变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