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炔也用了,可是自己一点症状都没有出现,宁鹤吃的东西,自己也全部都吃过了,自己也好好的站在这里,他们两个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去找了洛重华。
秦羽炔把目光放到了洛重华的身上,他好像明白了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虽然不知道宁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演戏的,但是既然戏已经开场了,他这个做配角的,也就没有必要打扰主角的雅兴。
秦羽炔打算顺着宁鹤的计划继续往下演,而这件事情成功嫁祸给洛重华。
“洛重华,你真是好狠的心呀,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前几天你就一直跟着鹤儿图谋不轨,到了今天,我们两个人好心好意的请你吃饭,你居然敢在她的身上下毒,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洛重华直接被突如其来的指责给弄蒙了,他无辜的看看这里,又无辜的看看那里,根本就不知道秦羽炔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公子,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喷人,我这几天一直跟在清河公主的身边,明明是为了保护她,我要是害她,昨天晚上清河公主跟阿秋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动手了,为什么偏偏等到今天,等到清河公主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再动手。”
“这还用问吗,你不就是想栽赃嫁祸给我吗?阿秋跟鹤儿是什么关系,你不会不知道吧,他们两个人是从小长大的情分,阿秋是绝对不可能做任何背叛鹤儿的事情都要,但是我不一样。”
明面上他们两个人也就只是普通的朋友,而且皇上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互通了心意。
秦羽炔确实是存在着一定的不确定性,所以他这么说一点问题都没有。
胡太医这个时候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他直接跪到了地上,跪到他的脚边对皇上说。
“皇上,现在清河公主的情况非常不好,微臣,希望您能够打开国库,让我在里面找一位珍贵的药材。”
皇上摆了摆手让韩令把钥匙拿了过来,交给了胡太医,胡太医拿到了钥匙之后没有去过库,而是去了宁鹤的宫里。
把宁鹤交代的事情全部都跟阿秋说了一遍,阿秋把胡太医跟自己说的这些话,全部都记到了心里,随后他莽莽撞撞的跑到了太医院去,还没进门就已经听到了她的哭声。
“公主,你怎么能这么惨呀?前几天被人跟踪也就算了,却没有想到您作为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会被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暗算,此人实在是太胆大包天了。”
阿秋所说的话,直接触碰到了皇上那根脆弱的神经,差点就把它给压断了。
他现在好像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狠狠地瞪了洛重华一眼,让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
“洛重华,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朕的孩子,朕倒是忘了问你了,你是哪里的人,又是谁派你去跟踪鹤儿的?”
他口中的保护实则为跟踪,阿秋刚刚的意思就已经说明了这一切。
秦羽炔跟阿秋两个人都是为了宁鹤而着想的,自然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有什么说什么。
“回禀皇上,微臣是宰相府的人。”皇上在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之后笑了起来。
“宰相的手可真是够长的,居然伸到了鹤儿这里来,他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皇上非常愤怒的说着,“韩令,你现在立刻去一趟宰相府,把他们父子两个人给叫过来,我倒是要问问他们,让洛重华跟着鹤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韩令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刻赶着马车来到了宰相府。
凌萧跟凌渊两个人看到韩令出现在这里,都非常的惊讶,后来从他的嘴里听说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便知道麻烦了。
这个该死的洛重华,难道就不知道处事小心一些吗?他现在暴露了自己的行踪,还这么正大光明的跟他们两个人吃饭,这不就是给了他们两个人逆风翻盘的机会吗?
也不知道这个蠢货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连避讳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了,这一次可算是把他们两个人给害惨了。
凌萧跟凌渊两个人惴惴不安的坐到了马车上。
“萧儿,你说这一次我们到底要怎么办,要不要承认洛重华是我们宰相府派过去监督她的呢?”
凌萧摇了摇头,如果真的承认了,那么他们宰相府也会跟着受到牵连,可是如果不承认,他就会失去一个非常忠心的手下。
凌萧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去思考一下这件事情,孰轻孰重,自己必须要有一个分辨才行。
“父亲,重华没了,我们可以再找一个,可是如果我们宰相府没了,一棵大树的根都没了,那么我们这边的势力也就什么都剩不下了,所以一会儿我们去了之后,一定不能承认我们认识重华。”
凌渊点了点头,两个人商量好了一切之后,就来到了太医院。
凌萧跟凌渊两个人进去了之后就直接跪到了地上,对着皇上就开始哀嚎了起来。
“皇上,这件事情跟我们宰相府个没有任何的关系,我们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做洛重华的人,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陷害我们。”
洛重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两个主子是这样的人,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这两个人。
“老爷,少爷,你们两个人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我为了你们两个人办了多少事情,难道你们两个人都不知道吗?”
洛重华根本就不相信这些话,是从他们两个人的嘴巴里面说出来的,那么多年的相处,还有那么自己奉献的真心,难道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就什么都不算吗?
不是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吗,自己为了他们两个人又是做这个,又是做那个的,不知道做了多少违背良心的事情,可是他们两个人为什么要选择见死不救呢?
洛重华不知道他们两个人为什么要这么伤害自己,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面凉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