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到最后还是来到了王府,王锦瑟并没有见他,而是派了一个人过来打发了他。
“四皇子,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小姐的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她说了,请您先回去吧,她需要静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就先不要见面了。”
宁佩阳心情复杂的在这里徘徊了一会儿,到最后也只能选择了离开,他去了潇湘水院找了棋音。
两个人见了面之后,棋音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去,“佩阳,对不起,这些事情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也不会被他们说成这个样子。”
宁佩阳摇了摇头,这根本就不是棋音的错,这全部都要怪在赵东来的身上,如果不是他没事找事,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被他们发现。
“棋音,你放心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一定会护你周全的,还有王代的事情你也不要担心,如果王锦瑟敢过来找你的麻烦,你一定要跑过来告诉我知道吗?”
棋音愧疚的点了点头,心里面却十分的满意,她对宁佩阳现在的情况欢喜的不行。
“清河公主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情有没有说什么呀,我真的害怕他们会去罚你。”
宁佩阳摇了摇头,宁鹤过来也不过就是提一个醒而已,只要自己以后规范一些,然后赶紧跟王锦瑟重归于好,相信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是这件事情宁佩阳明显的想的太简单了。
皇上知道他为一个烟花女子做到了这种程度之后,便生气的不行,本来他们赵家一直都是为皇族提供器皿的。
而且这么多年了,也一直有来往,他们也算是半个皇商,结果宁佩阳说做就做,直接把他们赵家给掀了。
马上就要准备祭祀了,结果东西还没有准备好,皇上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佩阳,朕就想问问你,你之前不是跟锦瑟一直都挺好的吗,为什么又忽然喜欢上了那个烟花女子呢?”
宁佩阳跪在地上,不知道怎么去回答这个问题。
“父皇,我知道这件事情我做的不对,可是我就是喜欢棋音,已经喜欢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内心。”
皇上看到他这个样子之后叹了一口气,宁佩阳以前那么让人放心。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他真的是想不明白。
“那也就是说,你宁愿为了棋音抛弃跟锦瑟两个人的缘分了是不是,佩阳,你可要想清楚一旦你这么做了,你就没有后悔的权利了。”
宁佩阳并没有着急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在地上跪了一会儿,宁鹤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也跟着跪到了地上去,想要跟皇上好好的商量商量这件事情。
“父皇,儿臣觉得可以理解他的这片心意,在儿臣看来,佩阳跟锦瑟他们两个人确实是十分的相配,而且家世也非常的相当。”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是佩阳既然这么放不开棋音,那不如就让他两个人都娶了吧?”
皇上听她说完了,这句话有些迷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安排?
“父皇,佩阳现在这么做,毫无疑问的已经伤到了王代的心,儿臣觉得还是江山社稷老臣的忠心更加的重要,如果这个时候直接说明佩阳要跟锦瑟划清楚界限,毫无疑问的,王代肯定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伤心的。”
皇上点了点头,觉得宁鹤现在说的这番话非常的有道理,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儿臣的意思是,直接让佩阳把锦瑟名媒正取回家,然后给予正宫的地位,这一次的仪式可以办的盛大一些,也算是给他们王家一个交代,我相信王代应该会比较满意的。”
“对于那位棋音,我们可以先委屈她一段时间,让她做个通房的丫头,先让锦瑟看到佩阳的诚心,等到她生下了孩子之后,然后再给他一个侧妃的位置。”
皇上先是叹了一口气,又看到了宁佩阳坚定的眼神之后,到最后也只能同意了,宁鹤跟宁佩阳两个人并排着从御书房里面走了出来。
“皇姐,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跟父皇说了这么一番话,他今天肯定不会这么容易的放过我的。”
宁鹤摇了摇头,“佩阳,我能帮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接下来的路都要靠你自己一个人走了,现在王小姐不想见你这是在情理之中的,但是你可千万不要厌弃,一定要让她和王代看到你的诚意。”
“皇姐,我知道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可是你能不能帮我去跟王锦瑟谈一谈,你也知道她现在根本就不想见我,估计我去了,她还是会把我给撵出来的。”
宁鹤点了点头跟着他一块去了王府,王代见到了他之后,心里面还有些不乐意,但是又碍于宁鹤在这里什么都不好说。
“王大人,本公主这一次过来,是为了之前的那些流言蜚语,我知道这些东西传到了您跟锦瑟的耳朵里面,所以想趁着这次机会,跟您澄清一下。”
宁佩阳听了她的话之后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因为她是公主就给她颜面。
“清河公主,微臣入朝为官这么多年,长了眼睛,也长了耳朵,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看,也可以自己听,就不麻烦您再帮我转告一次了。”
宁鹤尴尬的笑了一声,看来这件事情对于王代的影响真的非常大。
“王大人,佩阳这件事情确实是做的不对,您生他的气这也是情有可原的,今天我把他带过来,主要就是想给您跟锦瑟赔个不是,而且我父皇也已经说了,要册立锦瑟为正妃。”
王代听了正妃这两个字之后,又忍不住嘲讽了一声,他觉得宁鹤简直就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宁佩阳跟王锦瑟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感情,要是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还不知道那个烟花女子会怎么欺负自己的宝贝女儿呢?
“清河公主,您今天带着四皇子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微臣也能多多少少的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