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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结果的议论之后(九)
我的朋友,今天也在
    为了马克思的《资本论》的
    难懂而苦恼着吧。
    在我的周围,
    仿佛黄色的小花瓣,
    飘飘的,也不知为什么,
    飘飘的散落。
    说是有三十岁了,
    身长不过三尺的女人,
    拿了红色的扇子跳着舞,
    我是在杂耍场里看到的。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说起来,那个女人——
    只到我们的集会里来过一回,
    从此就不再来了——
    那个女人,
    现今在做什么事呢?
    明亮的午后,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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