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人是铁千秋的铁卫,所以在这个时候联系他们的人,一定是铁千秋无疑了。
“那现在怎么办?”听闻是对方的上司,关冰心中一紧。知道其中利害关系的他,不禁有些担心。
“没事,我会处理的。”看了地上七人一眼,他就转身走进了卧室。回到卧室的他,掏出了口袋中的手机。随着他拨通了一个号码,从电话中传出了一个威严的男声。
“爸,你有铁千秋的号码吗?”秋意浓与铁千秋诉无往来,所以没有他的号码。想要联系到对方,只能依靠自己的父亲。秋意浓的父亲名叫秋光明,其政治地位,不次于安丰宁。
“铁千秋?你找他干什么?”闻言的秋光明,语气有了明显的变化。铁千秋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了。
“有件事想要请他帮忙。”秋意浓也不能直说,所以就随意找了个理由。
“请他帮忙?铁千秋为人死板,你开口,他肯帮你吗?”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关于铁千秋的为人,他也听说过。
“你是为了莫颜吧?”秋光明沉默了片刻,突然提到了安公主。安公主的事情,虽然鲜有人知到,但秋光明却听到了一些。
“算是吧。”见自己父亲都猜到了,秋意浓犹豫了一下,才给出了回答。
“莫颜我很喜欢,你努把力,把她娶回家。铁千秋的电话我一会发给你,如果他不肯帮忙,你就告诉我。”秋光明说完这句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秋意浓看着手里的电话,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娶安公主,他也很想。但按照现在的情况进行下去,他们两人根本走不到一起。
就在他想着自己和安公主的事情时,手机响了起来。看了眼上面的号码,顺手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有人接通。
“喂。”电话一接通,就从中传出了一个颇为阴冷的声音。
“是铁千秋铁部长吗?”秋意浓有事求人,所以态度还算客气。
“我是。”电话那头的铁千秋,沉默了片刻,才说出了这两个字。
“我是秋家的秋意浓,有件事想请铁部长帮忙。”在提到秋家的时候,他的语气有着明显的变化。秋家在华夏国,那可是站在权力巅峰的存在。
“说。”听闻他是秋家人,铁千秋的态度还是没有任何改变。他这个人向来如此,除了一号以外,对谁都是冷着一张脸。
“关于安公主的事情,我希望铁部长能够高抬贵手。”
“这个忙我帮不了!”没有过多的话语,铁千秋直接出言拒绝。还未等秋意浓再次开口,对方就已经挂断了电话。听着手机中传出的忙音,秋意浓的眉头,高高皱起。对方这么做,实在是太不给他秋家面子了。
燕京市。
铁千秋放下手机之后,就走出了办公室。铁卫失去联系,应该与那个秋意浓脱不了关系。
“铁剑,备车。”随手推开面前的房门,铁千秋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此时在房间内的男子,听到他的话,直接就从床上跃了起来。随手拿起了一旁的布包,快步走出了房间。
铁剑是铁千秋的徒弟。铁千秋一共有三位徒弟,铁剑排行老三。他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瘦瘦高高,留着一头长发。
奥迪驶出基地以后,就直奔着机场而去。铁卫被抓,铁千秋怎能不亲自过去。
五个小时以后,铁千秋就出现在平川市的机场门口。他刚走出机场大门,一辆奥迪就停了下来。铁剑快步上前,替他拉开了车门。
“部长,人在帆船酒店。”驾驶奥迪的男子,也是特殊作战部的人。他在接到命令以后,立刻就开始调查铁卫的下落。
“去酒店。”听闻已经找到了对方,铁千秋说出了这三个字。
“是。”
随着奥迪缓缓停下,司机快速下车,为他拉开了车门。铁千秋看了眼面前的牌子,大步走了进去。面无表情的铁剑,紧随其后。
停在一个房间的门口,铁千秋看了眼门牌号,抬手就是一掌。只听砰地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在房间内的关冰等人,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朝着门口看去。眼见两名陌生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皱了皱眉,脸上满是警惕之色。
进来的铁千秋,先是看了眼地上的七人,然后才将目光落在了关冰等人的身上。地上的七人看到他以后,同时低下了头,面露羞愧之色。
这个时候,卧室内的秋意浓走了出来。看清来人,他的心中一紧。从对方那强大的气势来看,一定就是铁千秋了。
“你是秋家那个小子吧?”目光移动,铁千秋看向了秋意浓。
“没想到我一个电话,竟然把铁部长给引来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你知不知道阻碍特殊作战部办事的后果有多严重?”没有理会他的话,铁千秋的话语之间,带有质问的口吻。
“特殊作战部?你说他们吗?”听到他的话,秋意浓一脸疑惑,好像真的不知几人身份一般。
“装糊涂?阻碍特殊作战部办事,就算是秋家也保不了你!”看到对方的表情,铁千秋冷哼了一声。
“铁部长,您这话可就言重了。这些人在医院闹事,我看不惯所以才出的手。至于他们的身份,我还真不知道。”闻言的秋意浓,脸色发生了些许变化。对方刚才的话,让他很不舒服。
“好一个不知道。我有公务在身,今天就到此为止,改天我会去秋家拜访的。”冷冷看了秋意浓一眼,他就对着铁剑挥了下手。铁剑会意,右手直接伸进布包内。只听唰地一声,一道银光从布包内一闪而出。
银光从七人身上划过,绳索全部被斩断了。关冰等人见状,刚要上前,就被秋意浓给拦住了。
七人从地上站起后,头部一直是低着的。
“走。”一字出口,铁千秋就率先走出了房间。秋意浓目送着他离开,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