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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我们,这个词真好,我喜欢这个词。不能不说,可能是由于这个词,我脑子里涌上一个奇怪的冲动,然后我的身体被这个冲动暂时接管,迫使我突兀地开口:“墨让,今晚,留下来吧。”
    墨让没有说话,但他的身体突的一僵,就这么一僵,我的心就被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冰得个彻底,冻得没了知觉。
    我轻轻放开他,推开他,头虽然倔强地抬着,眼帘却是垂着,轻声道:“抱歉,是我放肆了。”心里颤抖着,呻吟着,他应该是知道了吧,知道我不是处子之身?他还是在乎的吧?虽然爱,虽然知道我不是心甘情愿,但因为对象是他的兄弟,他不能当做从未发生过,对不对?
    连自荐枕席都被拒绝,女人混到我这个地步,是不是太可悲了?
    墨让再次尝试抱住我,却被我轻轻躲开了,墨让有些着急,低头弯腰想要看我的表情,嘴里不断追问:“小艾,怎么了?”
    我低着头躲开,礼貌地平静地:“没什么,没什么,你这次是从宫里出来的吧,不能久待,是么?要你留下过夜,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墨让索性扳起我的大头,强迫我直视他双眼,迷惑地:“小艾,你在想什么?怎么突然这样说?”他一边说着,一边细细观察我神色。我忙尴尬地别开眼睛,喂,这么难以启齿的原因,要我怎么表达?任我心里怎么唾弃自己,也只得撇开头,做出小女儿的样子,啐道:“没什么。”
    墨让慢慢重复:“没什么?”片刻后面上呈现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苦笑一声,“小艾,你想太多了。”说着慢慢抱紧我,“我怎么会嫌你?我是怕委屈了你。也许你是怕我不愿,所以情愿自降身份,但是,我却不愿意让你认为低我一等。若是你愿意,能不能……我们今天结为夫妻?”说完又是苦笑,“似乎这样简陋,还是委屈了你。可是……我有些等不及了,不知过了今天,又要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也不知那时会发生什么事,我想让你知道,我们是一体的,你不必想太多,我想要你时时刻刻想着,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站在你这边,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会支持你,而我,也希望得到你同样的支持,我想,这样的感觉一定很好,小艾,你……愿意么?”
    我不等他话音落地,就飞扑过去熊抱他,硬生生把他压倒在地,兴奋得连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死了!”
    求婚啊,这是求婚啊,女人最想记住的求婚啊!虽然没有鲜花没有钻戒,时机也不怎么正点,但好歹跪在我面前的这个家伙是那个对的人,好歹他的感情真的比真金还真,给的理由也正点得可以。这人一直把我看做一个平等的人,从不替我决定什么,但他一直在给我支持。现在这个完美得冒泡的家伙告诉我,他不想委屈我,他想娶我为妻,他给我了他的承诺,平实温暖的承诺。
    多好,这样的男人,我有什么理由还要再等待下去?
    只要人是对的,什么时候都是最正确的时候。
    我盯着他,可以想象自己的双眼正放射着万丈光芒:“什么时候,在哪?”
    墨让失笑,瘫手瘫脚地躺在地上,双臂牢牢环住我,将我的大头搁在他的胸口:“傻瓜,这么兴奋,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我……我语塞。嘿,我真的没勇气!在我眼里他永远光芒万丈无法直视,现在我耳边响着他有力的心跳,仍然觉得这太不真实了,这是个梦吧?
    打个赌吧,若是您能再找出一对情侣,他们认识五年,大半年后隔着千山万水地相恋五年,其间从未见面,之后颠沛流离地各自忙乱,然后在五年后的第二次见面时互相表明心意,然后……就私定终身了。……若是您能再找出第二对这样不靠谱的情侣,我就双手奉上本人全部身家。真是,若是遥远岛屿上的某种名为鸵鸟的神秘生物知道我和墨让的光荣事迹,那么它一定会再次吓得把头埋进土里,死也不要见比它更强的我们。
    ……有点跟不上我跳跃的思维,是不?好吧,老实说,要不是墨谢那个该死的交易,现在我还是克制的和墨让面对面坐着,礼貌地说着你好谢谢,或者开着类似于朋友的暧昧玩笑,一次又一次地小心翼翼地打着擦边球吧?
    墨让轻轻摇晃我:“想什么呢?我说,现在,我们现在成亲,好不好?”
    我猛地抬头:“什么?”呀呀,这么急?我连新娘捧花都没有呢!好吧好吧,起码要给我身大红色的衣服吧?我现在这一身的水蓝,可不是能勉强充当喜服的衣服。
    墨让点了点我的鼻尖,眼中的笑意让我呆了一呆:“就现在好了,然后,我今晚不走了。”
    什什什么?我张口结舌,然后脸不争气的热得吓人。苍天啊大地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您真的不用这么配合我吧?
    其……其实,我只是表达一下本人对于墨某人的眷恋之情,真的不关□的……
    ……
    当然,如果有的话,好像也不错?
    趁我脸红发呆的功夫,墨让将我抱到椅子上继续发呆,然后出门溜了一圈,回来向仍不在服务区的本人报告:“衣服和龙凤烛,守门那人都会去准备,我也叫他不要离得太近,呃……”他说到这里,竟然脸也难得红了一下,垂着眼睛喃喃,“这种私人的事情,那个……”
    我喷笑,伸手摸摸他发烫的俊脸:“当然当然,我也没这种诡异的爱好。”
    墨让哀号一声:“小艾!你就不能为我装出一点新娘子该有的娇羞?!”
    我再次大笑,嘿,娇羞,好像有你就够了哈?
    于是在等待那守门大哥为我们准备好一切的功夫里,调戏无限娇羞的墨让成了我的乐趣,我甚至不知道,我是该期望那人快点准备好一切,还是该希望这等待的功夫无限延长下去?
    把这种单纯的等待的乐趣长远的维持下去,该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吧?这个时候,心里怀着美好的期望,在这一刻,心里只有希望和快乐,再装不下任何担忧,这种状态,是不是很美妙?
    不过守门那人替我们决定了这等待的时间,长短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而已。一炷香之后,他便敲门送来了喜服和龙凤烛,大红的盖头,合卺酒,还有一样诡异的东西——一位一脸茫然的媒婆。
    那媒婆瞪大了双眼,看我们这对史上最诡异的情侣有说有笑地披上大红的喜服,倒上酒,然后墨让牵起我的手,替我盖上盖头,冲媒婆笑笑:“麻烦您,我们准备好了。”
    透过红色盖头,我隐约看到媒婆一脸惊吓:“您二位就打算这么……成亲?”
    墨让挑着眉毛笑:“有什么不妥么?”
    媒婆被彻底吓到了,愣了半天才犹豫着提醒:“那……拜高堂?”
    墨让笑:“我们父母都已不在,麻烦你了,请开始吧。”
    这本该是我一生中最神圣的时刻,我本该庄严肃穆带着克制的微笑,或是眼里闪着泪花,但是我竟然是全程咧着大嘴笑下来的。好吧,这盖头不够厚实,媒婆自然看到了我闪亮的白牙,然后开始频频向我行注目礼,惊讶诧异到不行。不用靠近了细看,我就能想象到她眼神中那一丝细小的不屑。她也许想着,这姑娘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家里出来的。看吧,跟一个野男人在这里私定终身,——虽然这男人还挺帅——还咒自己爹娘不在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唉……不过这也不是我老婆子管得了的,拿了钱我就回家,谁管他们是从哪跑出来的怪胎?
    这样想着,我的笑更是停不下,笑得墨让在揭开我的盖头时都是一愣,然后也是笑得眼儿弯弯:“娘子!”
    我眨眨眼睛,微微嘟起嘴巴:“相~~公!”这两个字叫得百转千回,叫得墨让皱皱鼻子,做了个被酸到了的表情,叫得那媒婆颤抖着说了句礼成就退场了,叫得屋里重新剩下我们两个。墨让等那媒婆脚步声彻底消失,方低声骇笑:“娘子,别在再那种语调说话,你相公我受不起!”
    我再抛了个媚眼,声音里能掐出蜜汁来:“相~~~公!”
    这两个字一抛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肉麻,墨让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忽地将我扛在肩上。我大头冲下地看着地面移动,吓得大叫大笑,但没等我问他要做什么,他便将我扔在了床上。
    墨让欺身上来,低低地笑:“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亲们应该猜到接下来是什么内容了吧?捂脸……那个……我尽量明天更出来……对俺这么冰清玉洁(嘛?……)的银来说,是多么不容易啊……遁了……墨让欺身上来,低低地笑:“娘子……”
    我眨眨眼睛,暗自把魅力指数飙到最高,冲他抛了个电眼,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半开的衣襟潜进了他衣服里,不动声色地描摹他肌肉的线条,丁香小舌在唇边那么一转,魅惑得像猫:“相~~~公!”
    墨让倒抽一口冷气,轻舒猿臂抱紧我,英挺的鼻尖婆娑着我的颈窝,艰难地吐字:“你知道么,你是在玩火!”
    我坏笑一声,小腹感受着他下身火热的坚挺,再次不怕死地诱惑他,玉腿轻跨,用下体磨着他的,牙齿轻轻咬着他诱人的锁骨,沙哑着嗓子低声再唤:“相公!”
    墨让深吸一口气,接下来,主动权就不在我手上了。
    下面是前方战况播报:墨军在一秒钟内解除了我军的武装,不动声色地打入我军内部,挺进中原。我军发现敌情,吹响号角全力迎战。无奈墨军技术太过高超,采取游击作战的战术,时而纵横驰骋,时而信马由缰。杀得我军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最后……百万雄师过大江了[1]。经此一役,我军被收拾得疲软不堪,摇尾乞怜,但墨军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再次挥师长驱直入,反复收拾我军直至天明,期间大小战役数场,渡江兄弟无数,收拾得我军再无行动能力方休。待天明时墨军终于接受我军申请了无数次的停战协议,驻扎在我军身畔,满意地咂咂嘴,然后低声地恶狠狠地:“真是怎么要你都要不够!”
    我娇哼一声,无限娇羞地投入他怀里,手指划圈圈,声音慵懒:“人家真的不行了嘛!……”
    墨让低哼:“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然后就是和谐的晨练。
    ……
    ……
    好吧,上面的内容纯属本人无良杜撰,如有雷同,纯属抄袭。
    事实是……唉……那个,其实真挺希望上面那个就是事实……
    所以,可不可以接受我的催眠,相信上面的内容就是这一晚所发生的全部?
    好吧好吧,别催了,我说就是了……
    倒带。
    墨同学趴在我身边,压住我小半个身子,声音低哑:“娘子……”
    我被这阵势吓得,舌头都直了,结结巴巴地:“墨墨墨墨让?”
    墨让似乎对我的反应不太满意,他挑起一边眉毛,再次试图诱拐我:“娘子?”其声音沙哑性感,就好像有羽毛在嗓子眼里不紧不慢地划过来再划过去,搞得人不上不下的,搞得我僵硬得像完全尸僵的尸体一样强直。我再次惊吓万分地开口:“你你你要干嘛?”
    说完这话,我就快羞愤致死了,妈的,你一青楼里长大的你不知道他要干嘛?你一刚跟他拜完堂的,你不知道他要干嘛?
    表现得这么惊恐,还真当自己是小白兔啊?
    不成,不能表现得太丢脸,我是谁啊,我怕他?你勾引我,我当然要反勾引回去才算是不丢人吧?想到这,我忙强扯出一个笑容,配上还没恢复柔软的舌头,故作柔媚地:“相相相公……”
    墨让喷笑,再也诱惑不下去,只能大笑着抱着我在宽阔的大床上滚来滚去,笑得眼睛只剩下俩弯弯的小扇子。我黑线,嘿,这不能怪我啊!虽说咱理论经验丰富,也算是有过一次实际经验,可……可是,咱没有自己投入其中的自觉啊!不成,说什么也得扭转战局!我结结巴巴地:“刚才是彩排,不算数,咱们再来一次?”
    墨让哈哈大笑:“天啊小艾,你这样,叫我很难投入!”
    我气馁,喂,要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啊?可惜挂在他身上,没办法蜷起身子当刺猬,只好长叹一声,把大头拍在他胸膛上做鸵鸟。
    墨让像抱小婴儿一样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中央,双手扳着我两边脸颊,迫使我抬头直视他,邪恶地:“要不要看美男脱衣?”
    好吧,好歹这句没有深情款款地说出来,我也因此找回了我到处溜达的神智,配合的大力点头,口水滴滴地:“要啊要啊,还要看美男出浴!”
    墨让无限娇羞地兰花指点我额头:“讨厌!”最后的词尾千回百转,成功让我喷笑出声。然后娇羞的墨让眨眨眼睛,凑近我耳边:“那要仔细看哦,人家很害羞,所以,人家会脱得很快的!”
    我……这么直接的挑逗,于是大脑因为过度充血而当机的我做了一个普通少女都会做的白痴举动——故作纯洁地把头埋入被子里,但露出了两只小眼睛,偷窥墨大帅哥。
    墨大帅哥被我这光明正大的偷窥搞得苦笑不得,于是微微侧过身子,慢慢脱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两件,三件……
    ……大哥,您是把您家成衣坊的衣服全穿到身上了么?没事穿那么多干嘛?而且,您不是说要脱得很快么?这叫快?
    快脱!快脱!
    终于,只剩下一件了,薄薄的雪缎贴在身上,隐约透出麦色的皮肤,和诱人的曲线。这么帅的男人,是属于我的?我忍不住大吸了一口气,墨让看我一眼,魅惑地笑笑,然后慢慢掀起衣摆的一角,一点点露出他微微凸起的胯部,纤细的腰,肌肉分明的小腹……然后他一扬手,那件雪白的里衣便挡住了我快冒火的视线。
    哦,不!我忙掀开被子,可随即便被墨让拉倒在床上,他压住我,笑笑地:“看够了没?”
    我撅嘴,撇头不看他。怎么可能看够了?前戏这么长,到了最后关键部分却什么都没看见,货不对板,我要退货!
    墨让用他的鼻尖碰碰我的,坏笑:“看来有人没有满足?”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拜托,能满足才怪!墨让再笑,问我:“想要更多么?”
    这……话……听得我想飙鼻血。
    老兄,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魅惑呢?您还真是千面!镇静,冷静,保持平静,深呼吸……深呼吸……然后……哎哎,你在干嘛?
    墨同学在脱我的衣服……用嘴。
    先用牙齿扯松我的腰带,然后用他的鼻子拱开我的衣襟,然后是中裤……还是用嘴巴……
    我我我发誓,在他嘴上的热气喷到我下体时,我真的什么不应该的反应都没有,真的!
    不不不过,我确实有配合他的动作。——废话,如果不配合,他的鼻息会一直喷在我的下体,这这这种温度,铁都能给融化了,还不赶紧避开,逞什么英雄啊?
    墨让很快便解除了除我两臂之外的武装,我内心惨叫一声,虽然期待,但仍有个声音在不停惊叫,来了,来了!身体不自觉地绷紧,想起那一晚下体撕裂般的痛。
    墨让如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我的嘴唇,颈窝,锁骨,然后是耳垂,我被吻得半个身子都麻酥酥的,他趁我脑子发木的时候低声抚慰:“小艾,相信我,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现在,只想着我,好么?”
    听了他这句话,我真的完全放松下来了。他知道我担心什么,他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他想起这些,只因为他疼惜我,而不是纠结第一次的问题。好吧,因为他,我连最后一丝顾虑都被吹得烟消云散,我终于可以毫无芥蒂地笑给他看,抱着他颈子,用眼神告诉他,我准备好了。
    墨让也是一笑,然后继续着他的开发任务。
    耳垂,颈窝,锁骨,肩膀,……胸部,小腹,接着……是桃源地,开发得温柔细致,张弛有度,并时不时温故知新一下,开发得我只会颤抖发呆,魂游天外。
    然后——
    “嗷!”我大叫一声,眼角飙泪,“痛痛痛痛痛!!!!”
    墨让额际蒙上一层薄汗:“小艾,忍一忍,马上就好。”
    马上就好?我快哭了!我颤抖着问他:“亲爱的,你有经验么?”
    墨让语塞,轻轻咬我一口:“我认识你时,已经二十了!”
    那就是有咯?可……可是……我仍忍不住请教:“您没搞错入口吧?”
    墨让气得:“当然!”
    我真的快哭了:“我又不是第一次,你还这么困难,你真的确定你没搞错地方?”
    墨让咬着牙:“没错……”说着一个挺身,我嗷的一声,终于,墨小弟成功进入桃花源,墨让继续咬牙切齿,“可是你已经五年没有过了!”
    哎,真是受打击,我翻翻白眼,兀自嘴硬:“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好吧,我纯粹是没事找抽,条件反射的反问,问出的问题欠扁得可以,不过墨让同学的回答还是扭转了这一尴尬的局面,他眼中带笑地说:“因为我也没有。”
    然后,因为这句话,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终于走上了正轨,除了……
    “流……流血了……”我看着墨让,目瞪口呆,大脑再次跳针,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有一行大字滚滚滑过我的脑海:不是处,胜似处,永远处。
    我呆呆地问他:“这个也可以再生的?”
    墨让气得,吻上我嘴巴,含糊地:“以后我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
    然后……
    然后他就再也没给过我说超过三个字的机会[2]。
    作者有话要说:[1]纯洁的孩子素看不懂这段话滴!~如果你看不懂,说明嫩还是很纯洁地!尊的!!
    [2]三个字哦~~~邪恶地笑,某卡想起了一个笑话……咳咳,严肃咳嗽,哪位亲能猜出来捏?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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