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景年去医院看鹤,碰到薄二。
他的人上午已经撤了,来医院,是有别的事,不巧和景年倒是遇上了。
“景小姐,您是来看鹤的吗?”
和薄二一起的人,还有方宇。
景年“嗯”了一声,就听见方宇说,“景小姐,你和谦沉公子是分手了吗,所以连我们的兄弟都不愿意用?”
“你胡说什么?”
薄二脸色顿变的斥责方宇。
这个人真tm话多。
方宇不怕的道,“老大,不是我这样说,是兄弟们都这样议论的,景小姐今天早上和上官易一起来的医院,然后上官易的人接替了我们的兄弟,是不是景小姐和上官律师在一起了?”
“我和谁在一起,需要让你知道吗?”
景年冷冷地看着方宇,冷冷地问。
方宇被噎得脸色一僵,生硬地回,“当然不用。”
“你先出去。”
薄二怕方宇再说些难听的话,怒斥他。
方宇应了一声,先走了。
薄二才对景年道歉,“景小姐,对不起,方宇刚才的话你别……”
“你忙去吧,不用道歉。”
景年无所谓地打断他。
薄二脸色微变了下,还是坚持说,“景小姐,我不知道你和大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你们好不容易在一起,请你别轻易放弃大少爷,他和方菲之间并没有什么。”
“你大少爷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景年淡淡地笑。
薄二看着却莫名难过,“好吧,但景小姐您救过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和大少爷就算以后不在一起,我有事的时候可以请你帮忙吗?”
景年被薄二一脸期待的看着,挑了挑眉,“只要你家大少爷不在意,当然可以。”
“那我先谢谢景小姐了。”
薄二完全不在乎自家大少爷是似愿意,先道谢再说。
从那天后。
景年没有再联系过薄谦沉。
薄谦沉也没有联系过她。
周末上午,羊咩咩和乌鸦,以及乌鸦的表哥乌蔚一起到四九城。
乌蔚封了黎情老窝的实验室。
还带来了他的药品。
因为景年和上官易去机场接的机,乌蔚交接后,就直去又买机票去了北城。
上了车,乌鸦问景年,“景年,我听我表哥说,那个黎情是人妖?”
“嗯。”
景年低头翻看乌蔚带来的药物。
很敷衍地回答乌鸦。
乌鸦不高兴地噘嘴,“景年,你在四九城这么多天了,薄谦沉没来看你吗?”
景年手上的动作就一顿。
片刻后,她才缓慢的抬眼,对上乌鸦探究的眼神,她眉眼间染上冷漠,“我跟他分手了。”
“什么?”
乌鸦尖叫。
前排,开车的上官易眉头皱了皱,不满地出声,“小声点,影响我开车。”
“卧草。”
乌鸦爆粗。
一双眼睛紧盯着景年,“景年,你刚才说的是真的?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你不要逗我玩啊。”
“真的。”
“年姐,为什么?”
旁边,安静的羊咩咩也疑惑地问。
景年抿了抿唇,淡漠地说,“没有为什么,厌倦了。”
“屁。”
乌鸦不相信地道,“别人说厌倦我相信,你景年说厌倦薄谦沉,我十万个不信,你说实话,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虽然我先认识他,但他要是欺负你,我帮你收拾他。”
“你打得过他吗?”
景年冷冷地问。
乌鸦的嘴巴就那样闭上了,像是缝住似的。
只拿眼瞪她,不说话。
“年姐,你跟薄谦沉是吵架了吗?”
羊咩咩没有乌鸦那么粗暴,但同样是关心景年的。
景年摇头,“不是吵架,是分手。”
“为什么,薄谦沉对你不好吗?”不等景年回答,羊咩咩又说,“既然分了,那就算了,我们把他忘了就是了。”
怕说得多景年难过,她虽满心疑问,但也没敢太过追问。
乌鸦一路憋着。
直到回到时庭酒店,没了上官易和羊咩咩。
她才抓着景年追问,“景年,你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所以和薄谦沉分手?”
“……”
景年看她一眼,扳开她的手。
乌鸦追着景年,“那是薄谦沉移情别恋了,那个方菲把他抢走了吗?md,我早在c国的时候就觉得他们关系不一般。方菲喜欢薄谦沉,薄谦沉对她从来不避嫌,上次在北城,他和方菲还很亲密。”
景年打开门进了房间。
后面只顾说话的乌鸦跟着要进,结果差点被门撞到脸。
她被关在了门外。
看着眼前的门板,她大叫,“景年,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帮你打抱不平呢,你让我进去。”
景年没开门。
她前两天住在周老头儿那里,一直没回酒店。
之前薄谦沉在这里住过,有他的物品。
所以刚才她没让乌鸦进来。
可这会儿放下药,景年准备收拾薄谦沉的东西时,才发现,什么都没有。
衣柜里没有他的衣物。
浴室里,也没有。
但凡属于他的东西,都拿走了。
景年僵在那里,看着空荡荡地眼前,她心里的难过悄然滋长,蔓延。
好半晌。
她才深深地吸口气。
转身,去给乌鸦开门。
乌鸦还在门外数落,看见门开,她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景年,我就知道你最有良心了。”
“你回你自己房间,我有事要出去。”
乌鸦不管不顾地进屋。
景年也懒得阻止她,看着她把自己往沙发里一扔。
她走过去拿起包包,转身就要走。
乌鸦看她一眼,打着呵欠说,“你要出去就去吧,我在你这儿睡一会儿,你回来的时候,记得给我买吃的。”
“想吃什么自己叫。”
“好吧,看在你失恋的份上,我就不折腾你。”
乌鸦很好说话的对她摆摆手。
景年直接去了关黎情的地方。
她虽然不懂药物,但她会读心术。
可以从黎情那里得到想要的结果。
到的时候,发现凌博也在。
对方也是刚到,看见她,挑着眉笑,“上官易说你肯定会来。”
“你有空?”景年看她一眼,把包包递给他。
凌博一手抄兜,一手接过她递过去的包包,掂了掂,“还挺重的,里面药物很多吗?”
“不少。”
“上官易那家伙本来想跟着来的,但他怕你不高兴。我说,你和薄谦沉真的分了?”
景年只是睨他一眼,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