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没见过姐姐,所以不知道,她长得和您很像,第一次见您,便觉得十分面善,最近我才明白,因为您像姐姐。”
“但姐姐的性格却像我妈,温柔,善良,您要是见了,一定会喜欢。”
景逸的手摸上苏玉琢头顶,“留下来,留在爸爸身边,以后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
苏玉琢摇头。
“我想回家,我……我心里难受,我不想待在这里……”
苏玉琢的声音带上颤音,肩膀轻轻抖动,像只受伤的小鹿。
“小苏……”
景逸蹲下身躯,“是爸爸对不起你。”
苏玉琢抬起泪目,看见景逸温和心疼的脸,所有的委屈和难过再也绷不住,她扑进父亲怀里,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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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想回来,爸爸去接你
景逸抱着伤心流泪的女儿,眼眶跟着变红,一时说不出安慰的话。
过了很久,苏玉琢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回去后遇到困难,就给爸爸打电话。”景逸摸着女儿的头,眼神爱怜:“别什么事都一个人扛。”
“想回来,爸爸去接你。”
苏玉琢擦干眼泪,红着眼眶笑:“好。”
默了一下,她说:“她挺不错的,您别再错过了,听说她等了您二十多年,肯定用尽了勇气,以后您多主动一点,她会回到您身边的。”
景逸默默看着女儿笑颜如花的脸孔。
“阿简把你教得很好。”
……
一天后的清晨,京城国际机场。
“替我给苏父带句好。”宋羡鱼把准备好送给苏父的礼物交到苏玉琢手上,“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保重。”
“你是跟你老公待久了,说话用词也跟着变得老派。”
顾欣颜道:“说得好像永远不见似的,过几天我们组团到云城去找苏苏不就完了,权当旅游了。”
一向话多的萧爱,这会跟个哑巴似的。
直到苏玉琢要登机了,她才不情愿地开口:“三哥一早出院去柏林了。”
苏玉琢:“……”
宋羡鱼和顾欣颜对视一眼。
“医生不同意他出院的,但他谁的话都没听,他还病着,怎么能跑那么远去?要不你……你打个电话劝劝,你说的,他一定听的。”
萧爱看着苏玉琢,“怎么说你们都夫妻一场,三哥一直对你不错。”
苏玉琢手里拿着机票,笑说:“来不及了,我走了,有事电话联系吧。”
“苏苏!”萧爱冲着苏玉琢背影喊:“难道你一点都不在意三哥吗?”
苏玉琢没回头,自然也没回答。
……
机场二楼的咖啡馆。
“萧总,登机时间到了。”郑进看了看表,尽职提醒。
萧砚从国内安检通道收回视线,“嗯”了一声。
二十分钟后,飞往云城的航班划过天空,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
没多久,另一架飞机升入云霄,朝着不同的方向飞行,与之前那道线短暂重叠之后,渐行渐远,仿佛再没相交的可能。
……
春去夏来。
七月底,程玉词生了个女儿,八月底办满月酒。
萧爱建了个家人聊天群,除了姓萧的,宋羡鱼和程玉词及程玉侬、以及季临渊和商玉舟也在里头。
一大早,程玉词在群里发了张呱呱搂着妹妹亲的照片。
两个小家伙长得粉雕玉琢,软萌有爱得不行,萧爱在底下喊:“表姐你过分了,天天发这个,又想骗人生孩子!”
程玉词回了个笑笑不语的图片。
程玉侬在部队没回来,那边管得严,一般不让用手机,但上有政策下就有对策,偶尔也会看见他冒泡。
“这是我小外甥女吗?来,给舅舅亲一口。”
后面跟着张他嘟嘴巴的自拍。
“亲一口算个球,有本事发个红包,兜兜今天满月呢。”萧爱发语音:“可别拿几百一千的糊弄,最少也得8888。”
“我的姑奶奶,我现在可是穷人,就靠着一个月小几千的工资,你把我卖了得了。”
“哭穷,你进部队前跟朋友办的赛车俱乐部呢?每月进账不少吧?表姐,他就小气,别让兜兜叫他舅舅。”
宋羡鱼拿着手机,看群里斗嘴,本来挺开心,但余光瞥见季临渊的身影,一下子不乐意了。
有一次,好不容易缠着他不带套做了一次,结果这人,闷不吭声把紧急避孕药放在甜粥里,等她察觉到不妥,药已经进了她的胃。
又气得她两天没跟他说话。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斗不过。
“老公……”宋羡鱼蹭到季临渊身边,她穿了件一字肩的衬衫,锁骨精致,双肩瘦而不弱,性感中带着力量感的狂野。
她有意弯腰,胸前沟深峰高,白得晃眼。
季临渊一听她娇媚的腔调,再见她这副魅惑作态,已经料到她下一步动作。
果然,宋羡鱼食指勾住他的皮带扣,眼神风情勾人。
季临渊薄唇勾起一抹兴味,声音稳重中带着笑意:“做什么?”
念念一大早就被季老夫人派人来接去,宋羡鱼顺势放了月嫂她们的假,现在家里就她和季临渊。
宋羡鱼没回答,直接稳住男人的嘴唇。
啪嗒一声轻响,季临渊只觉腰上一松。
冰凉的小手柔软的小蛇一般,窜进他裤腰里。
季临渊眸色一深,用力搂住宋羡鱼的背。
客厅响起令人脸红的声音。
眼看着空气里的温度越来越不可控制,季临渊抱着人打算上楼,宋羡鱼嘤咛请求:“就在这。”
第354章 外地来的富商要投资咱们村
眼看着空气里的温度越发不可控制,季临渊抱着人打算上楼,宋羡鱼嘤咛请求:“就在这。”
边说,她直接骑上男人的腰。
动作轻车熟路。
这种时候,再克制的男人,都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季临渊落在宋羡鱼身上的目光深邃火热,宋羡鱼脸上发烫,扯过一旁的抱枕捂在他脸上。
……
两人整理好衣服,季临渊端着严肃口吻:“下次不许这么胡闹。”
“……”也不知道刚才谁把她的腰都掐疼了。
占了便宜还卖乖。
宋羡鱼得偿所愿,心情不错,没跟他计较,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去卫生间。
贡院距离商家办满月宴的酒店大约有半个小时的路程,这会儿已经快十点钟,宋羡鱼从卫生间里出来,正要喊季临渊赶快出发,却见男人从厨房那边过来,手里端着杯芒果奶昔,橙黄细腻的汁液在透明玻璃杯中轻晃,瞧着煞是好看。
宋羡鱼却瞳孔一缩,下意识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季临渊见她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眼神带上儒气的兴味,“给你补充一下体力,你以为是什么?”
“我不渴,你自己喝吧。”宋羡鱼拿过沙发上的包,“我到外面等你。”
说完,脚下带上小跑。
季临渊望着她的背影,不觉失笑,仰脖子滚动喉结,几口喝完。
去酒店的路上,宋羡鱼越想越不安全。
季临渊一计不成,没准会给她来个连环计,毕竟比他少吃了十五年的饭,他要动起真格,十个宋羡鱼都不够他玩的。
宋羡鱼转头偷偷看向季临渊,开车的男人绷直嘴角,挺拔的眉骨下眼眸深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他心里在酝酿着怎么对付自己。
……
八月底的云城,仍热得像蒸笼。
下午三点左右,阳光直射地面,树上的叶子怏怏地耷拉着,接到宋羡鱼的电话,苏玉琢正在屋后的地里割豆子,她穿着t恤七分裤,头顶连个遮阳帽都没戴,肌肤白得像剥了壳的鸡蛋,泛着淡淡的红。
接起电话,她边擦干额头鼻梁的汗珠,边拿着镰刀走向屋后廊檐。
电话里,宋羡鱼说:“我在云城白塔埠机场。”
苏玉琢拿水杯的动作顿住,“你来云城了?”
“嗯。”宋羡鱼说:“刚下飞机,怎么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