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我下来。”气息微喘,娇媚勾人。
萧砚直接托起她的臀部,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大步朝楼上走去。
好在一路上都没遇到人。
苏玉琢被放倒在床上时,萧砚扯下领带不顾她的反对,牢牢绑住她的眼睛。
“好好感受,你老公是不是逞能!”
视觉被封闭,身上连同毛孔都变得异常敏感。
衣服被剥落,苏玉琢止不住颤栗着,肌肤泛起层层潮红。
“还觉得我是逞能?”萧砚双手反扣住她的肩,臂膀将她紧紧夹在怀里,每一下都带着浓重滚烫的喘息。
苏玉琢不由自主抓着男人宽厚而肌理紧实的背,留下道道指甲印。
“我错了……”
她求饶。
“晚了。”
萧砚用两个字宣判她的‘死刑’。
……
结束后,苏玉琢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浑身没了一丝力气。
她趴在萧砚胸口,背上有只手一下一下地摩挲。
“怎么样?这次满意吗?”
男人低沉暧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何止是满意,简直就是禽兽,本以为在云城酒店那晚他已经够凶猛的了,没想到竟然还腰下留情了。
苏玉琢点头,模样乖顺得不行,清冷的眉眼这时候染满激情过后的妩媚迷离。
萧砚眼底笑意浓盛,“我还逞能吗?”
苏玉琢忙摇头。
“还需要补肾?”
果然记着仇,苏玉琢用力摇头,觉得不够肯定,于是开口,坚定而笃定:“一点不需要。”
背上的手滑到她头上,拍狗头似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是满意的安抚:“乖。”
只是下一瞬,苏玉琢眼前一花,又被压倒。
想到方才的死去活来,她简直如临大敌,“你不是说我乖?”
“所以要奖励你。”
苏玉琢:“……”
“能不能不要奖励?”
“不能。”
……
苏玉琢连着被摧残两次,完事后就昏昏睡去,显然是累坏了。
萧砚手机骤然震动,嗡嗡的机械声,有些吵到苏玉琢,昏昏沉沉中翻了个身,眉头紧蹙。
她脸上还残留着红潮,娇艳夺目,似桃若李。
萧砚拉被子盖住她微露在外的香肩,一面接听手机,压低嗓音:“什么事?”
电话是程如玉打来的,“下午有空不?出来喝两杯。”
“陪老婆,没空。”萧砚拒绝得毫不拖泥带水。
“有异性没人性!”程如玉吱哇乱叫,“你当初离婚,是谁放下工作,没日没夜陪你借酒浇愁?是谁耐心开导你生怕你一蹶不振想不开?这些你都忘了?”
“一个两个三个的,有了媳妇全都不要兄弟了!”
语气极其幽怨。
以前多好,想喝酒,一个电话,一个两个全都到场,热热闹闹坐一屋子,现在再找人喝酒,不是陪媳妇就是带孩子,简直过分!
“纠正一下,当时借酒浇愁的是你。”萧砚冷冷淡淡,语气笃然:“一蹶不振想不开的也是你。”
程如玉:“……”
语气弱了几分,“你到底出不出来?”
“不去。”萧砚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谁找你?”苏玉琢仍是被他声音惊扰,迷迷糊糊出声询问。
萧砚从后面拥住她,冷酷无情与温柔宠溺切换自如:“无关紧要的人,睡吧。”
……
苏玉琢醒来,窗外已经泛起青色,暗云层层翻涌,绵延直天际。
想到午饭后独自出门的父亲,她拿过手机拨通父亲的号码。
电话接通,她直接问:“您回家了吗?”
“早回来了,你跟阿砚什么时候回?”
“要晚一些。”苏玉琢打算回家前去趟医院,“晚饭您自己吃,饭菜要是不合胃口,直接跟刘姨说,没关系的。”
“我知道,你不用操心我。”
又说了些体己话,父女俩才收了线。
苏玉琢下床去卫生间收拾一番,推开房门,听见楼下传来谈话声,夹杂着电视剧的台词。
听声音,底下人不少。
她缓缓下楼。
除了萧砚嫁去国外的那个姐姐,萧家的人都在,包括萧让眉和程庭甄。
萧爱正低头刷手机,抬头看见她,立马笑:“哎,苏苏,你醒啦?”
一句话,所有人眼睛看过来。
包括萧砚的。
男人明明神态平静,却叫她心跳猛地就失了秩序,下午在房里的一幕幕浮现脑海,脸上逐渐烫起来。
“苏苏,这边。”
萧爱招呼她过去。
苏玉琢与众长辈打了声招呼,走去萧爱旁边坐下。
“你快看这个。”萧爱把手机递给苏玉琢,“我发小出国旅游拍的照片,你看照片里这男的像不像欣颜家的情长哥哥?”
苏玉琢视线投向手机屏,照片的主角是个特穿着摩登时尚的年轻女郎,二十三四的年纪,背景是旧金山街头,维多利亚式建筑风格别具韵味,周遭人来人往,就在人群中,有一对年轻男女,都是东方脸孔,男的白皙斯文,温文儒雅,女的长得不算漂亮,戴着眼镜,但那身文艺气质,让人不自觉想到一句话:腹有诗书气自华。
她正踮着脚尖,做出去亲男人脸颊的动作。
那个男人怎么看,都像顾情长。
苏玉琢只一眼,便肯定,不是像,就是。
“完了完了,被我给说中了,外国妞热情,咱们同胞妞也热情,情长哥哥这是没招架住啊。”萧爱面露愠怒,替顾欣颜难受:“这可怎么办?我要不要发给欣颜看看?她要是看见这个,估计得哭死。”
“一张照片不能说明什么。”苏玉琢比较冷静,她道:“事情也未必是我们看到的这样。”
“不然还能哪样?欣颜不是说他忙,经常没时间联系她?你看看,这是忙的样子吗?”萧爱道:“忙着跟美女出去逛街吗?”
萧爱那口气,活像顾欣颜被戴了绿帽子。
“我就说他怎么迟迟不对我们欣颜负责呢,原来想脚踏两条船,吊着我们欣颜,又勾搭别的女人!”
“渣男!”
萧爱说着,点击下载那张图片。
“你干什么?”苏玉琢问。
“发给欣颜啊。”萧爱手指行云流水,发送完成,她说:“就算哭死也要让她认清现实,别在渣男身上浪费时间。”
“你有些冲动了。”苏玉琢道:“未必是我们想的那样。”
“那你说应该哪样?”萧爱反问。
苏玉琢:“……”
“不管真相如何,顾情长亲了我们欣颜之后没有明确表态,这是真的吧?他身边有个女人,这是真的吧?”
“光这两点,足够定他死罪了。”
苏玉琢印象里的顾情长,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但萧爱说的,也是实情。
“就当是给欣颜一个教训,以后再找要擦亮眼睛。”萧爱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老气横秋。
……
晚饭后,苏玉琢和萧砚没多逗留,七点左右离开老宅,到京和医院七点半多一些,闻人喜日渐康复,原本还瞒着她父母,现在她父母兄弟也都知道了,苏玉琢到的时候,一家子整整齐齐地围在病房里。
孩子情况也稳定,景家从国外请了位专家过来,看过孩子后,给出比较肯定的答案:孩子后续出现后遗症的几率很小。
病房里明显多了些喜气。
临走时,景老夫人将苏玉琢拉到一边:“下午在医院遇着季家的老四媳妇,来做产检,她虽没说什么,不过我看她眉间带着愁云,你跟她是朋友,有空多关心关心。”
景老夫人自家的事都顾不过来,哪里会有这个闲心关心别人家的事。
苏玉琢猜她可能是受了谁的委托。
至于是谁,她心中隐约有答案。
次日,她起了大早,叫上萧爱一起,去了贡院。
萧爱被她从被窝拖出来,很是不满,一路上抱怨个不停,到了贡院,见着院子里牵着女儿散步的季临渊,立马收敛起一肚子的不满,屁颠颠跑上前,笑得特狗腿子:“四哥,带念念遛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