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张婆子倒是更加的慌张起来。
连忙的又磕了几个响头,开口便又是直接说道:“老奴根本不知道,刘姨娘身怀六甲,否则再多给老奴十个胆子,我也是,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来,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这话,又是几声阵地的响,钻进了二人的耳朵里面。
楚北城喊他下去,慕梓君心中便是又泛起了丝丝缕缕的想法。
开口便也是直接的冲着他说道:“这封血书会不会是李姨娘留下来的,为的就是他当时是冤枉的,倒也是说不准?”
“并非!”
楚北城结果他递过来的血书,眼眸之中带着一缕坚定,开口便是将自己知道的消息顺口说了出来。
只听他娓娓道来:“倘若你如此这般的想法,那便是错了,那里姨娘从小便卖身青楼,大字儿都不识一个,更别说这一首娟丽的小楷又怎会是出自她的手笔,你怕是太多虑了。”
他话说的格外的温柔,这分析的倒也着实是十分的透彻,可他如此这般一说。
慕梓君却似乎是无法不接受这仅有的现实,当时死的人只有这李姨娘和他的亲生母亲,倘若这封血书并非是出自李姨娘的手笔,那么便是只有这最后一点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倘若如此,这般说来自己的母亲那便是死于非命,而并非是什么所谓的病死。
这些事情在脑海之中不断的翻腾着,犹如给她当头棒喝一般,狠狠的打击了她一把,让她有些琢磨不透这其中究竟是怎样的门道,只觉得脑袋轰轰的乱的很。
楚北城似乎是已然窥透了她心中的想法,又是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明白,岳母大人写的一手好小楷,这一件事你应当是明白的,李姨娘有素来不会写字,这封信书必定是岳母大人所书无疑!”
他说话之时,能够清清楚楚地察觉到面前女子身子的抖动,神色之中带着些怒意,可却也未曾在多做任何的表现。
犹如雄鹰一般精利的眼眸,淡淡的吐出一口气:“这件事恐怕并非只是表面上这一层,倘若是深深的追究下去,恐怕结果并未会如你所料,一般简单的。”
慕梓君耳边钻进他说的这番话,心中也是明了。
就在看到那一首极好的小篆之时,他心中已然就有了定论。
可也未曾想到,真相竟是如此这般扑朔迷离。
这李姨娘,她总也是觉得并非就是如此这般轻而易举的死了。
脑海之中,不断思索着这些。
眼眶之中,竟是格外的不争气,泪水不断的打转。
她不想去往那个方向去想,可如今也只有那条路可走。
既然并非是李姨娘,那这封血书的主人自然是显而易见,就只能是自己的娘亲。
楚北城瞧她如今这幅模样,自然知道心中不想将那些话全部都吐出口来,也只能是细细的叹了口气。
“当年的白夫人,也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也是名门出来的小姐,会认字,也写的一手好好小楷犹如细花一般。”
他这些话,全部都钻进了慕梓君的耳朵。
此刻的她也清楚的很,李姨娘大字不识一个,断然是不会写出如此这般秀丽的字迹。
如此这样下来,也只会是自己的母亲。
然而,她的母亲却是被定为是病逝的,这不得不让她心中产生移动,也愈发不敢相信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
她的脑海之中,此刻翻来覆去杂乱的很,将所有的事情都堆积在一起。
眼泪也是格外的不争气,一双好看的眉目此刻早已是被染的通红,面容至少也是提不起半分的精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