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我坐在车里不知道去电梯公寓还是小丽那,犹豫中呆呆的坐了一会儿,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居然是绒绒。
“你在哪儿呢?”电话里绒绒的声音娇柔慵懒,象是刚刚睡醒一般。我脑中浮现出她身穿性感睡衣,腻在床上手握听筒的样子,嘴角不由浮现一丝笑意。
“我正愁没地方可去呢,你在家吗?”
“嗯,刚起床……”
“家里没别人吧?”我问她,同时感到下身有些反应,“我过去喝杯茶方不方便?”
绒绒嘻嘻笑了一声,“想过来就过来嘛,说那么虚伪干什么……你来吧,正好我要做饭吃,你来尝尝我的手艺好了。”
我问清楚她的门牌号,不大功夫就把车开到了她家楼下。
绒绒开了门,她果然穿着十分性感的睡衣,黑色透明的,里面贴身穿着的三点式内衣清晰可见,我跟着她向里屋走去,眼睛紧紧盯着那穿着丁字内裤、暴露着两瓣嫩肉的丰满屁股左右摇摆着,令我想起自己曾深深进入那里面。
我勃起了,坚硬的阳具高高翘着,把西装裤子前面:“先起来吃饭!”
我猛的抱住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床上,“我先吃了你!”绒绒还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并没有再表示反对。
我骑上她的小腹,把睡衣一直推到她的下巴,然后把两只手硬是挤进她的乳罩内,在两只大奶子上抓捏起来。
“别那么用力~~有点疼~~”绒绒扭了扭身子,微微抬起上身,把手伸到自己背后解开乳罩,然后妩媚的一笑,“给我把内裤脱了。”
绒绒的媚态让我欲火高升,我没脱下她的内裤,反而把自己的裤门打开,从内裤开口里掏出鸡巴,然后摇晃着把身子往上挪,最后骑在她乳房下面一点。
绒绒似乎知道我想干什么,她用手托住乳房的两侧向中间挤,两只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一起,中间形成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我握着坚硬的阳具,猛一挺腰,将那根火热的东西狠狠的扎入那道沟内……
绒绒的深深乳沟之内滑腻异常,却不甚紧凑,为了寻求强烈的快感,我只好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去冲击,把鸡巴用力再用力的抽来插去,也许是我用力过大,当我又一次尽根狠狠的插入乳沟的时候,绒绒紧紧合拢在一起的乳房忽然散开了,于是我的阳具便毫无阻碍的冲到了绒绒细嫩的下颚上。
绒绒似乎有些不高兴,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却在同时微微低头,将原本着不等我回答,她便扭头向外屋喊:“小眉进来呀!”
进来的姑娘看起来依稀有些面熟,但我并不记得到底是哪次去百花居的时候见过她了。
她一进门就媚笑着脱掉外衣,然后走到床边双手掐着细腰仔细打量着我赤裸的身体:“我早就想和咱们小丽的小老公上床弄一下了,来宝贝儿,让姐姐先给你吮吮鸡巴……”
绒绒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我也同样笑嘻嘻的看着两人,心里却感到一阵阵的恶心,这姑娘确实让我感到十分的恶心,甚至包括绒绒,她也让我感到了一丝厌恶。
于是我从床上站起来,把鸡巴对准那看起来异常淫荡的姑娘:“过来。”那姑娘跪到床上,双手捧住我的屁股,慢慢的把我的阳具含到嘴里,然后活动着舌头和脑袋,无所不致的刺激着渐渐充血的龟头。
等完全硬起来之后,我挣脱了她的双手和小嘴,微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又把挺得笔直的阳具对准了绒绒:“你闲着干什么?”绒绒脸上的微笑僵了一僵,随即却笑得更加灿烂,她对我抛了个媚眼,腻声问:“小眉口活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上前一步生硬的把龟头着,一只手伸进我的外衣里怀,把里面的钱夹抽了出去。
“你干嘛?”我睁开眼睛冷笑着问这个看起来极度惊恐的小姐:“胆儿不小啊,谁的钱你都敢偷。”
我夺下还被她拿在手里的钱夹放回里怀,但没想到这小妞忽然尖叫起来:“非礼呀!!!”
门忽然被撞开,刚才那个服务员小伙儿冲了进来,他看了看那个脸色苍白的小姐,又看了看我:“先生,我们这儿的小姐都不是做大活儿的,而且我们这里有规定,不许在包房内进行各种违法行为。”他的口气仍旧恭敬,但脸上却是一副挑衅的表情。
“噢?那你们有没有规定允许小姐偷客人的钱啊?”我冷笑指了一指那个小妞,那小妞猛然跳起来跑到服务员身后:“这个傻逼耍流氓!!”
我怒极反笑:“就你?你他妈一个妓女还用得着人家跟你耍流氓?”
那小妞躲在服务员身后对我张牙舞爪:“我操你妈的你说什么呢?你妈才是妓女呢,也就你妈那种烂货才能生出你这个杂种!!”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侮辱我妈,更何况是个婊子,怒极之下我跨前一步,猛的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那小妞涨得通红的脸忽然变得狞狰起来,接着她伸出两手握住我的胳膊,身子猛的一动,我下意识的抬起一条腿,不想正好挡著她顶向我胯间的膝盖,那来势凶猛的膝盖狠狠的顶到了我的腿骨上,疼得我眼前一阵发黑,接着我看见那小妞的一只手掌狠狠的向我脸颊扇过来,我扭头躲过她的耳光,却没躲过她那长长的指甲,掌风过后,我感到脸上一阵刺痛,伸手一摸,掌心里一滩血迹。
本就处在愤怒之中的我被那血迹刺激得暴跳如雷,加上在体内不断作祟的酒精,我忽然失去了控制,猛的一脚蹬到那婊子的肚子上,把她踹到了里,那婊子抱着肚子痛苦的呻吟起来。
我正要扑上去继续殴打她的时候,忽然那个服务员举着我刚刚喝空的酒瓶子出现在我眼角的余光之内,接着那高高举起的瓶子便带着风声向我的脑袋砸了下来,我一偏头,那酒瓶子擦着我的耳朵划了过去,然后脱手摔在大理石桌面上,发出刺耳的碎咧声。
我反手一拳挥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那小子的腮帮上,他干嚎一声捂着脸倒在地上,我跨前一步,一脚向他脸上踢去,那小子把身子滚动一下,躲开了我踢过去的脚。
可我没有打算放过这个心狠手辣的兔崽子,再度摆足了架式,想彻底给他破像,这时一只手忽然从背后搭到我的肩膀上:“我说朋友,差不多就行了。”
这声音让我失去控制的大脑变得清醒起来,我长吐出口气,转过身,发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紧锁着眉头站在我身后。
“朋友,打人可不太好吧?”他微微低着头,向上翻着眼珠盯着我看,活象一条阴险的毒蛇。
我冷笑了一声,指了脸上热辣辣的伤痕:“总该有人为这个付出代价吧?还有……”
我又把指头伸向那个企图偷我钱包的小婊子:“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店里还给顾客免费提供小偷。”
“威哥,这傻逼要强奸我!!”那小婊子忽然站起来恶狠狠的指着我:“小吴都看见了!”
那刚刚被几个服务员扶起来的小崽子连声附和,声称亲眼看到我企图强奸,我不屑的冷哼一声,看着那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你是负责的?你说说看,这事该怎么解决?”
他还是依旧面无表情:“对不起,你说的事我没看到,但我看到你殴打我手下员工了,你说这又该怎么解决?”
“朋友,这里到底做些什么生意你我心里都有数,你手下的小姐和员工是什么样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所以……”我盯着他的眼睛:“该怎么解决一切都取决你。”
他微微一笑:“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你现在立刻结帐然后出去,今天的事就算了解了。”说完了他没有等我的回答,只是轻轻的把手挥了挥:“小吴,把单子拿给这位朋友。”
这种结果是我不想看到的,但我不得不咽下一口恶气,因为我看到可那些正蠢蠢欲动的围在门口的服务员,结帐走人是眼下最好的出路,否则我极有可能挨一顿胖揍。
“先生……”被我痛揍一拳的那小子带着一丝似乎是快感的表情站到我面前,把一张粉红色的单子亮在我眼前:“一共是两万六千三百五十圆。”
我咬了咬牙,从钱包里拿出信用卡递给那个正冷笑着看我的男人:“好,朋友,算你狠。”
那家伙伸手轻轻拨开我递过去的卡:“对不起,我们这里只收现金。”
“我只有这个。”我全身的肌肉慢慢紧缩起来,心脏也不争气的加速跳动——因为我知道这家伙今天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
果然,他飞起一脚蹬在我肚子上:“有你妈了个逼!!!我操你个妈的,没钱还敢跑我这儿来装逼,给我往死里打!!!”
我被踹倒在地上,还没等爬起来,一帮服务员便蜂拥而上,七八只穿着皮鞋的脚向我身上踢来。
当第一只脚落在我身上以后,我很奇怪的冷静下来,边分析着情况边蜷起身子,用胳膊抱住头,把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尽可能的保护起来。
可再怎么冷静的分析也无法摆脱被人暴打的现实,我只能边祈祷别让这帮疯子把我打死边恶狠狠的盘算着怎么报复他们,竟然连身上的苦痛都好像减轻了几分。
也许是祈祷起了作用?我摆脱困境的机会终于在我几乎已经不能承受下去的时候来临了。
当我被他们踢打得滚到那个抱肩观看的男人脚下时,我发现方才那支被打碎的酒瓶嘴颈部分被人踢到我眼前,如狼牙般锋利狞狰的破口正对着我。
我正犹豫着该不该把那天然的反击利器拿到手里,忽然听那男子高喊一声:“都他妈让开!”
众人停止了对我的殴打,那男人走上前两步,忽然抬脚向我身上踩来,这一脚险些让我痛得失去知觉,但我告诉自己,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