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晓顺自动忽略不正常,也不是她能管的。
顾成觉得自己反而不太懂了,难道是郁初北陪顾君之玩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游戏’后的补偿!
为了到手的财富,郁初北还是什么都能牺牲啊!
“总之顾经理要坚强,多出去晒晒太阳,一定会没事的。”
顾成‘感激’的点点头,好像真的被小姑娘的好心抚慰了一样,便带着同理心的认同开口:“那你看到的是……”
姜晓顺顿时脸色发白:“还……还好……小事……我们都忘了吧。”低头猛吃饭。
顾成看着她,若有所思:“好,都忘了……”会是什么……
……
顾成不想猜,也不愿意猜!尤其她很有可能生活在不似表面那样的安乐里!她极有可能每天都在克制着痛苦!
顾成就觉得所有的计划都要靠边站!他宁愿相信是郁初北心机深沉、手段了得勾上了顾君之,也不想是最近他想到的另一种结果!
430顾成动手(一更)
“你觉不觉得顾经理有些奇怪。”郁初北在姜晓顺来送资料的时候,很自然的问姜晓顺。
姜晓顺愣了一下,没有马上走,心想能不怪吗!任何人看到那样的场景都会有心里障碍。
因为顾董不是发脾气,是目露凶光的要砍人,漂亮的脸,无害的眼睛,仿佛情绪都没有动一下,却有那样凶残的手段,那样冷血流畅的动作,她现在想起来都呼吸紧张!谁不害怕他哪天失手,用在自己身上。
但顾先生在郁总心里是完美的,易朗月等人完美的掩盖着顾董所有的罪行,骗取郁总的感情,所以这些事都要烂在肚子里,不能说出去,说出去那天的榔头绝对向自己砸过来,甚至更残忍。
郁初北看着姜晓顺明显不对劲的神色,莫非真有事?“顾成怎么了?”
姜晓顺顿时慌了:“没……没,能有什么事,过两天就好了……”姜晓顺努力笑着,尽量让神情看起来没有一点问题。
郁初北如果不是知道顾成的为人,要怀疑顾成对姜晓顺下手了,因为感情问题,两人都有些不正常,莫非真的对姜晓顺下手了?“晓顺,有男朋友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但想到交往中的男朋友,脸色稍微恢复了一些,姜晓顺羞涩的点点头:“正在交往。”男方条件很好,以她现在的身份,正常接触到大人群,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高新阶层。
郁初北不禁有些怀疑:难道自己猜错了?顾成没有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姜晓顺立即从得到的荣耀中回神,神色更加正常,知道自己身兼不能让郁总知道顾董真面目的重任,开口问:“郁总觉得顾经理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已经因为到手的权利、金钱和前途,恢复了平时的自然。
郁初北心想,他不对的地方多了:“没什么,就是觉得顾经理最近有些消沉。”
“可能工作压力太大了,过几天就好了呢。”眨眨眼。
郁初北笑笑,无所谓的耸耸肩:“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是吧。”
姜晓顺也觉得,没事就好,调皮的专色和你:“那我出去了?”
“去吧。”
姜晓顺一方面同情郁总不知道身边睡了一位怎样的变态;一方面又觉得知道了有什么好处,孩子都那么大了,徒惹麻烦。不如就这样,开开心心的,应该更好把。
姜晓顺关上办公室的门,她感激郁总的知遇之恩,可是这件事上,她不知道怎么帮郁总。
……
郁初北便没有再管顾成的事,即便顾成站到了天世集团重要的位置,即便他可能因为情绪不稳定出现决策上的失误,郁初北也不太在乎。
可能背后站着顾君之的原因,郁初北其实都不在意,这也是很多事她敢放手去做的底气!总觉得没有顾君之摆平不了的问题。
即便天世被她的‘无能’摆弄的千疮百孔,只要另一个顾君之一出现,天世又是固若金汤的存在。
郁初北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挺对不起顾君之,但也以为这份轻松,她才能很快适应这个位置,并在每次出席重大的场合时不露怯。
她的成长和顾君之有很大的关系。
郁初北从办公室出来,去38楼发一些文件,郁初北今天穿了一身小西装,腰身掐的十分纤细,发丝披下来落在肩上,发尾轻轻卷着,脖子上是一条纤细的银链子,整个人干练又优雅。
郁初北推开39楼道的安全门,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重新推回楼梯间。
郁初北还来不及尖叫,嘴就被人捂住,等她在下意识的挣扎下恢复意识,眼前的人让她震惊又不可思议!
顾成捂着她的嘴,脸上没有一点狰狞的神色,他堪称平静又绅士的看着他,仿佛他现在的手不是捂在她的嘴上,也=不是因为她腿脚乱踢,用身体的优势与她紧紧贴着,压制住了她挣扎的动作,而是平静的一次路过。
属于男人的绝对压制,让郁初北瞳孔放大,下意识的挣扎的更厉害,但身体像被铁索固定在墙上,无论怎么挣扎都徒劳无功!
郁初北很快发现没有效果后,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现在的处境。
她仔细扫眼周围,这里是通往39层的楼梯,平时很少有人来,也没有监控设备,顾君之今天没有来公司,自从她生了孩子后就很少再带保镖。
所以证明,他们很有可能很长时间不会被人发现,郁初北必须自救。
郁初北慢慢的停止了没有效果的挣扎。
顾成的力道却没有任何减轻,反而更用力的压制了她三分。
两人都是西装,郁初北是女款,顾成是男款,贴在一起,彼此的热量都在恒定对方的体温一样紧紧相贴。
顾成很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害怕和颤抖,嘴角溢出一抹笑意,刚才突来的一幕,吓到她了。
顾成因为她的紧张来源于他,有些被取悦到,突然觉得这些天来的郁闷、焦躁,奇迹般的因为现在的姿势和两人亲密的距离烟消云散。
他就说,他需要无障碍的接触!顾成心里的强势一闪而逝,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
顾成没有在郁初北不动后,松开郁初北的意思,他的身体足以是完全掩盖住她的存在,阻止她的声音,在这个私密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是独属于她们的世界!
这种靠着性别优势和与身俱来的生理结构压制另一种弱小的行为,不是他做人的原则。
可如果换成郁初北,他就觉得也不错,好似他能生成这样能更好的欺负她,并不让人厌恶,反而饶有兴味。
顾成因为她的颤抖,不自觉的垂下头,呼吸全然落在她耳畔,声音如往常般透着质感清冷的严肃:“对不起,吓到你了……都是我不好,但不这样,你会引来更多的人……”声音很轻很柔和。
郁初北撇开头,因为落在耳朵上的呼吸让她毛骨悚然。
顾成仿佛猫戏老鼠一般,呼吸很快又追了过去。
郁初北头部能活动的范围有限,因为闪躲的动作,反而将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她现在歪着头,根本不能站定成舒服的姿势,只要她动,他必定要挨到她的耳朵。
郁初北心里有些烦。
顾成却笑了:“喜欢吗……”我的靠近!我们还可以做更多。
不喜欢!郁初北被捂着嘴,根本喊不出来!她主意去看外面,发现应该角度问题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
现在什么情况!顾成要做什么!她能不能跑出去!会不会出事!
郁初北紧张不已。
顾成的笑声越发低哑:“不要紧张,我能感受到你的心跳,太快了,慢下来……”
郁初北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戏弄猎物一般的举动,没有被一上来作践到四分五裂,让她很快冷静下来!
脱离了最初的恐怖,发现对方也不是杀人魔立即要弄死她后,郁初北几乎很镇定。
她要想办法,而不是紧张。
至于顾成现在与她的距离,和某些让人汗毛直立的动作,她又不是大姑娘,说句难听的,男朋友都换过两个,如果只是劫色,不危及生命,她并不是非要玩命挣扎。
郁初北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既然没有让她‘害怕’的事情,她甚至很快开始思索顾成的思维。
站在对方的位置将心比心想现在的情况,他要做什么?劫财,保险柜的密码!?天世集团的股份?还是机密文件?
郁初北心想这些都可以商量,她现在就能做主都给他,但又觉得顾成不可能这么陋的要这些东西,因为他不缺。
难道是要现金?这个她也有,账户里是现成的,没有任何防盗措施,保证转给顾成后,没有后顾之忧,她还可以不报警,只要他不再出现,两人从此再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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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某些问题,写的不是很详细,大家尽情往那方面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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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1对峙(二更)
郁初北天马行空的想着,这时候还不忘靠走神缓解自己的压力,有种顾成真会挑人,找上自己最合适,如果换成顾君之,可能已经让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瞅瞅自己性价比和安全性多高!是不是该感恩戴德。
就是捂着她的嘴不方便给密码,不考虑把手拿开,得到她的银行卡吗!
顾成挨住了她的耳朵,并且——
郁初北脸色陡然变了一下,浑身的细胞条件反射的开始反抗,但徒劳就是徒劳!
郁初北重新安静下来,大脑快速的转!
如果是劫色,呵呵!不是郁初北妄自菲薄,她未必人家的菜。
因为劫色分三种情况,一:满足心里某种虐杀的欲望,比如看着弱小哭泣,比如享受对方无能无力的祈求和眼泪。
可她这把年纪,根本做不到小姑娘真正的娇羞柔弱和哭哭啼啼的事实,就顾成的颜值,不定谁饥渴谁呢。
第二种;杀人狂魔。郁初北因为跟他熟悉,并没有第一时间被杀害,觉得不怎么可能。
就算真是,郁初北觉得以现在两人的状态顾成也要换个地方享受那个‘虐’的过程,移动就能沟通,如果实在躲不掉,而她又不是正义感和报复心强的人,还可以商量一下。
比如杀一个人太单调了,咱们两人一起死怎么样,加上顾君之,她迷昏了顾君之,然后你两个人一起杀啊,如果和顾君之一块死,郁初北不排斥,反正没了自己,他也不怎么能生存,占有欲强的郁初北肯定是要带走老公的!顺便也弄死顾成!
三,纯碎以为想做那件事了,不可能,顾成肯定不缺女人,那就是喜欢别人的妻子?
这个很有可能,但这个伤害性也可以说最低,甚至在郁初北这里算没有威胁性,床虐和杀人魔排除后,最后一个对她这种怎么要脸的人来说,不重要。
郁初北的目光顿时冷静下来,也企图以自己的冷静安抚对方的冷静。
但郁初北很快发现,对方本来就很冷静。
郁初北的心又有提了起来,不怕对方慌张,就怕对方冷静。
顾成很满意对方冷静下来的速度,他就知道,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看重一个女人,现在看来,对方这份冷静他就很满意。
顾成的凉薄的唇,自然而然的落在她的肌肤上。
相比刀子抵着喉咙,郁初北觉得对方手法很温柔,就是不能说话,有些难受。
“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顾成没有离开不可描述的感觉,声音充满戏谑,什么手段、什么等着对方上门!现在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想随时随地,只要他想就能亲近到她!以他想要的任何方式!
“想我是不是要伤害你?”
郁初北觉得身体像缠着一条毒蛇,黏腻腻的锁紧了她所有的退路,含着毒液的牙齿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真的是……
郁初北不动,不挣扎,因为是徒劳,等着他说,等着被人发现,既然什么都不能做,放空就好。
顾成一只手解开了她的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