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辣椒是火辣辣的,哪怕是熟透了的小辣椒,这辣酥酥的韵味儿,依然不减当年。那妇人俏脸一沉,手腕一抖,长剑带着剑鞘,斜向下急速的劈向张勇霖的脖子,嘴中还骂道:“登徒子,滚一边去!”
张勇霖并不拿剑遮挡,他脚下扎成马步,在间不容发的一刻,身子向后一仰。那剑鞘擦着张勇霖的胸膛斜斜劈到了半空中。
那妇人一招走空,忍不住“咦”了一声,似乎没想到这个轻薄的男子功夫竟然不错。按照妇人本来的意思,也就是给张勇霖一个教训算了,可没想到,这张勇霖竟然躲了过去。这一下子更让妇人生气:怪不得这厮如此的无礼,原来是仗着自己功夫不错,有恃无恐啊!
“呛啷”一声,妇人拔出长剑,剑光一闪,直直削向张勇霖的左肩,张勇霖当下运起太极拳,右手抱乾坤,左手摆龙尾。他左手自下而上向外摆出,在长剑刺过来的一霎那,手背紧紧的贴在了剑背上,紧接着内力发出,在周身犹如形成了一个漩涡一样,粘黏着妇人的长剑,向自己的侧背后刺去。
这一下子黏力极强,妇人一不留神,下盘没有站稳,两脚错乱,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倾倒,若是在空地上,这趋势就是倒向张勇霖的怀里了,可现在两人之间还夹着一个桌子呢?妇人的腰肢被桌角一道:“夫人,我们还是共用这一桌吧。”
“好!”
酒肆里面的食客们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有人还惟妙惟肖的模仿道:“夫人,咱们还是共用一桌吧。”
这声音极其荡,那声“夫人”怎么听都不是敬称,而是爱称,是调戏,称呼自己老婆的。
妇人腾地一下愤怒了,她从小到大也没有被人如此轻薄过。芳心里就觉得眼前这个笑嘻嘻的男子,是故意的调戏自己。
她怒火冲天,左手按着桌子一撑,想站直身子。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勇霖的左手已经扣在了自己长剑的手柄上,和自己的芊芊细手,紧紧的挨着。妇人柳眉倒竖,右手用力,娇叱一声:“散手!”
想把自己的长剑给夺回来,和这长剑仿佛到石头中一样,被男子牢牢的控制在手中,不管妇人怎么用力都拔不出来。
张勇霖笑道:“出门在外,自然有诸多不便。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有缘。何必一定要拔刀相向呢。”
这话是好话,可张勇霖的眼睛也太贱了。妇人右手抓着长剑,左手撑着桌子,这身子自然是前倾的。由于天气太热,妇人衣衫的第一个扣子是解开的,张勇霖坐直了身子,目光正好可以穿过衣襟,隐隐约约看到里面大红肚兜下,那两团丰腻的乳根,还有一条深深的。好白!好深!张勇霖做着判断。
那妇人脸红了,眼睛一瞪,右手拼命一挣,左手狠狠朝着张勇霖的笑脸上扇了过来。张勇霖赫然发现自己好像走神了,他赶紧松开自己的左手,右手微抬,要当着这一耳光。
可是这妇人的耳光却没有扇过来,为什么?因为张勇霖突然撒手,妇人用力过猛,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张勇霖左脚点地,身子“唰”的一下,就闪道妇人的身前,他左手伸出,揽着妇人的柳腰。而妇人为了保持平衡,右腿支撑,左腿高高抬起,张勇霖下意识的又伸出右手,在妇人大腿的根部穿了过去,抱着了她的左腿。
姿势暧昧了。喧闹的酒肆,一下子静悄悄的,没有人再说话了,食客们眼睛里都是崇拜的目光,这兄弟真强,三下五去二的,就抱上了。
张勇霖关切的问道:“夫人,你没事吧。”
“我……你有事了!”
那美妇人从张勇霖的怀中挣脱出来,她深怕男子在像刚才那样,一出手就制住自己的长剑,于是她把长剑往桌子上一撂,挥起拳头,打向张勇霖。
张勇霖有些怒了:“夫人,你未免有些过分了吧。在下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一声声的妇人叫得妇人又臊又急。她柳眉倒竖:“放屁,登徒子,拿命来!”
美妇人满面怒容,使拳如风,一拳拳携带这风势,“呼呼”的打了过来。一时间,拳风虎虎,足影点点,恍若虎啸,红衣摇晃,四座风生。打一拳,娇喝一声,威风凛凛,宛然便似一头母大虫一般。
张勇霖不和妇人硬拼,只是四下游走。妇人打不到张勇霖心中着急,而一帮子食客,再给这对人腾出一个空场之后,竟然站在四周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哎呀。兄弟小心。”
“背后,背后,那婆娘从背后打过来了。”
很多热心的观众提醒道。可渐渐的,这提醒声,变了味儿了。
“美啊,你看这婆娘的小嘴,红嘟嘟的,我恨不得亲上两口。”
一猥琐男评论道。
“最算什么,我看最妙的还是胸,你看那对,这一跳一跳,真他妈的勾魂啊,老子,恨不得冲上去亲两口。”
“黑……快看去那,这是又圆又翘啊!”
妇人体态优美,身材婀娜,这左一拳有一腿的,胸前玉兔跳跃,美臀乱摆,柳腰轻舞,裙下风光似隐似险。她本就是尤物一个,这下子,更是把大家的目光彻底的吸引住了。就连张勇霖心中都渐渐泛起涟漪,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她打了半天,一下也没有挨着张勇霖的衣襟,周围的荤话,让她又羞又怒,这火气就撒向周围的观众。
她右脚一跺地,身子向外跃出,人在半空时,突然出脚,狠狠的踢中了一个看客,接着她侧着身子,仿佛蜻蜓点水一样,不停的踢着人的脑袋,绕了小半圈,方才一个鹞子翻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一时间,酒肆仿佛变成了阎罗殿,看客们被打得哭爹喊娘,抱头鼠窜。有些人一时害怕,嗖的一下钻到了桌子底下。
见妇人追打无辜百姓,张勇霖有些看不过去了,他窜过去,一招“单凤朝阳”呼的一下,打向妇人的后心。他这招风声很大,可是并没有用多少内力,只是想把妇人的注意力给转移过来。
妇人听到背后的风声,嘴角一笑,她打看客是因为张勇霖轻功太高,她追不上。心里含怒向看客出手,不过她早就做了准备,可以说打看客是诱敌之计,她就等着张勇霖来救。当下她向左急转身,双手灌注内力,一击“排山倒海”直直的打向张勇霖的胸膛。张勇霖人在半空,无处借力,想撤身也撤不了。整个人只有右手在妇人的胸前,无奈之下,他变拳为抓,一下子就抓住了妇人的上。
入手一片滑腻,极具弹性。感觉一下,乳根不大,可向上却骤然膨胀,接着又慢慢收敛,应该是仙桃型的。不同的女人,的形状也不一样。雪梨型的,由于乳根附近粗细度相当,是最适合用手握的;馒头形,由于它比较扁大,是最适合用手抓的,而这种仙桃型的,由于乳珠附近急剧收敛,丰腻下又显得相对娇小,是最适合亲吻。含着了小巧的,入眼处确实一团丰满的,这是多么性感的一副画卷啊!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张勇霖伸手抓住的一霎那,已经撤的很远的看客们,欢呼道:“看。抓着了。”
“兄弟,感觉怎么样?”
有人带着哭腔,歪着脑袋,扯着嗓子喝道。歪着脑袋是因为脑袋刚才被踢了一脚,带着哭腔是因为,疼啊,至于扯着嗓子,那是因为远嘛!
张勇霖下意识的回道:“还凑合,挺有弹性的!”
这话很标准。
还凑合,指的是不算大。挺有弹性,则是有事实证明的。张勇霖抓着了妇人的,可妇人的手掌也要打中自己了,要是还不躲,被妇人给打伤了,落在这小辣椒手里,自己可就吃不了抖着走了。当下他想也不想,紧紧的抓着妇人,用力的一扭,身子就像圆规一样,以为圆心,划了一个小半圆,轻巧的落地。而那仙桃般的,上下抖动了两下,有恢复了原状——弹性很好嘛。
张勇霖向来是很疼爱自己的女人的,他清楚的知道是不能承受太大的力气的,他的心泛起丝丝不忍,右手一伸,运起情意绵绵手,抚摸了过去。情意绵绵手里面有专门安抚的手法。
妇人的脸红了,一时间也傻了,她没想到,张勇霖竟然使用这么无赖的招式,竟然抓着了自己,还狠狠的扭了一把。她眼睛里半是怒火,半是楚痛。必然是娇嫩的,刚才那一下子,扭得她生疼!
就在她犯傻的一瞬间,她陡然觉得那只大手再次抚上了自己的,她身子一抖,以为又会是一阵疼痛感,可是,没想到上忽然一热,整个处在一个温柔的气场中,那五个指头在上左按右按,丝丝暖流传入,整个不但疼痛感全消,反而舒服极了。有那么一阵子,她仿佛做了一个美梦,简直都要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一下。
可美梦总会被残酷的现实所打破。
“好!”
围观的人群中又爆发一阵欢呼。
美妇人出离愤怒了,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仿佛娇艳欲滴的玫瑰,她妙目圆瞪着,眼睛里简直都要喷出怒火来,银牙紧咬着朱唇,留下深深的牙痕,小拳头握的关节“嘎巴嘎巴”直响。她怒叱道:“你找死!”
一招“撩阴腿”狠狠踢向小张勇霖,想把张勇霖的是非根给断了。事关根本,张勇霖反应极快,两脚轻轻点地,向后一翘,双手抱圆,一下子正好捧住了妇人的玉足。红裙滑下,露出白嫩微红的脚踝来,张勇霖忍不住轻轻的摸了一下。
“啊!”
那妇人娇叫一声,她思维混乱了,就像抓着这个讨厌的男人,狠狠的暴打一顿,至于用什么招式,她都不在乎了。她铤而走险。右腿在张勇霖的手上一用力,身子腾空,左脚狠狠的踢向张勇霖的太阳!张勇霖左手抓着妇人的右脚踝,右手上举轻轻松松就抓住了妇人的手脚踝,双手一用力,竟然将妇人高高的举了起来。
他仰着头说道:“夫人,还是……”
他话没有说话,入眼处,红裙下,美妇人的私密之处在张勇霖的眼前彻底暴露。那应该是一条水红色的亵裤,紧紧的裹着妇人的两片翘臀,而翘臀在腿根处汇成一道诱人的沟渠,这沟渠的前端是拥有着无限魔力的,哪里极具吸引力,竟然将亵裤紧紧吸了过来,在那妙曼的洞口处,形成了一个极为醒目的下凹。这亵裤在,竟然被两片大含着了。
“快……快……放开我。”
处传来的丝丝凉意,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竟然被这陌生的男子一览无余了。而那男子的眼睛似乎是喷火的,不是怒火,而是欲火,这火焰正强烈的铄烧着自己的。
她慌了,愤怒在惊惧之下消失了,她晃动这身体,双手胡乱的挥舞着,保持着平衡,哀求道:“快,快放我……放我下来。”
愤怒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羞怯了起来,像一个受惊了的小白兔,让张勇霖心中一颤,听话的松开了双手。妇人的身子凌空,登时没有了借力,直戳戳的掉了下来。
“啊”女人失重下,陡然娇呼一声。
张勇霖忽然就觉得自己处在一团红纱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微微发红。他愣了,自己怎么钻到妇人的群下了呢?两条修长而丰满的玉腿擦着自己的耳朵,从后背上滑落下去,他下意识的轻轻扶着,光滑犹如绸缎的玉腿在手中划过,传来丝丝冰凉,而那水红色亵裤下的大离自己也越来越近,连那丝丝黑草,都可以看见了。
忽然,他觉得双肩一沉,一个水红色东西落在了自己的眼前,这东西是不稳定的,它有些向前倒下的趋势,张勇霖连忙伸出手来,一下子将它拖住。光滑而肥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入眼处,水红色的亵裤下,可以看到一团微隆的,下面则是一片郁郁葱葱的黑丝。深吸了一口气,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传来,这股子香味和宁中则天生芬香显然是不同,看来这个妇人是经常洗桂花浴的。他想着,忍不住的喘处一口热气,他不是故意的,却很准确的喷向女子的。
妇人一麻,身子一晃,下意识的狠狠抱着张勇霖的脑袋。一下子将他的脑袋向自己的大腿的根部压了过来。忽然,她觉得自己的碰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东西,那东西是两瓣的,还微微的颤动着。天啊,他竟然亲了自己的!
妇人懵了,她的眼泪滚落了下来,像一个寻常小女人一样,捶打着张勇霖的后背:“你……你到底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