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言想不到喝了酒的盛夏会如此淫荡,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想用力地肏干她,她的嗓音软萌可爱型的,不是往日里刻意伪装的温柔,他听得出来。
他有那么瞬间想要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盛夏,不过一瞬,欲火湮灭了他的理智,对着花心连连抽顶,盛夏被肏得尽量分开双腿,让他粗长的性器插进花心最深处,更是肆无忌惮地乱叫着增添自己的快感。
“啊~嗯...啊...好爽啊...肏得好深啊...老公的鸡巴好长..好大啊...干得妹妹好爽啊....嗯~我要...快一点...再快~我要快的...啊...”
祁瑾言之前只是知道女人浪叫会刺激到男人的性欲,却没有想是这样强烈的刺激,以往盛夏也被他逼着叫过床,但都没有这一次来的猛烈,是她阴道内频频收缩带来的紧致包裹感,舒爽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这时,他将肉棒拔出一部分,盛夏内穴里的肉被带出来,原本粉嫩的肉穴被撞击得充血膨胀,他腰身用力一挺,鸡巴又狠狠地往穴里撞了进去。
“噗滋~噗滋” 的抽插声音伴随着盛夏的淫词浪语,在祁瑾言耳边回荡,就像是交响乐一般的美好。
她不断地浪叫着:“啊~快...快...老板...老公...啊我好爽啊...爸爸~啊...好爽啊..肏我啊...”
话音刚落,祁瑾言就感觉龟头似乎被他花穴紧紧地咬住,热潮喷洒在龟头上,随着她的高潮,他也跟着尾椎骨有了酥麻的感觉。
“啊...爸爸~金主爸爸...老公...亲爱的...快...插我...插我...啊~好舒服...快啊...”盛夏扭摆着腰肢往前顶,让肉棒在她的花穴内更深更快地抽送,娇艳的露出醉态,混杂着满足的微笑。
祁瑾言以前只听人吹牛的时候说他们的女人会被他们干到叫爸爸,听到盛夏的这声爸爸,他心底有点骄傲还有虚荣的感觉。
“哥哥...啊...你的鸡巴~好大...好粗..好长...我要快的...快的...老公~你啊..”她淫荡的呻吟声,扣人心弦的美妙,祁瑾言抱起她往床上一扔,鸡巴自始至终没有离开她的阴道。
他伸出双手抓住她的乳房,柔软而富有弹性,她被他一刻也未停歇而又快速的抽送弄得欲仙欲死,娇喘上气不接下气,秀眉紧蹙,如痴如醉地眯着眼睛,全身不住地颤抖,淫水泛滥而泄。
他实在受不住她紧致的包裹,不断收缩的阴道上面像是有无数个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肉棒,尾椎骨传来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他急速地抽送着,低吼出声:“盛夏...我也要射了...啊...”
两个人同时登上了极乐世界,死死地搂着对方,祁瑾言感觉头有点眩晕,射精的快感伴随着头脑发昏的感觉,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或许会重欲而死。
大概过了五分钟,他从她身上起来发现她被肏晕过去了,他吻了吻她的红唇:“怎么那么耐操?”
盛夏喃喃地翻了身睡着了,裸露的屁股缝里流露出污浊来,他抱着她去卫生间随便冲了冲给她换上睡衣后,手机震动了起来,是林夏的电话。
他没有立刻接通电话,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回了条短信过去:“怎么了?”
那边的消息回复得很快:“言哥要结婚了,有点婚前恐惧”
祁瑾言没再回复消息,而是看着熟睡的盛夏,他点开林夏的微信,她的朋友圈——总是不懂我,每次都要我来说,好累。
这样的朋友圈平均一个月他要看到两到叁次,他搞不懂这么不喜欢为什么还要再一次,甚至有次终于鼓足勇气要跟她说自己喜欢她的时候,她发了条和男朋友的自拍,配文字我男朋友好帅啊。
祁瑾言把玩着盛夏的手指,低下头看她熟睡的样子,伸出手将她揽进怀里,不多会也跟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