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夜半销魂
“我们奉宫主之命,催请姑娘回宫。”一位少女轻声道。
“花枝、花叶二位姐姐好!”彩云飞起身行礼。
“托姑娘的福,还好。”花枝道。
“二位果真是专为寻我而来?”彩云飞显然有些不信。
“顺便而已。”花叶道。
“我们原本是奉宫主之命,送虎头峰大王花蝴蝶回山”
“什么,花蝴蝶曾去了九幽宫?”彩云飞大感意外道。
“是的,他是被护宫大力神王带去的。”花叶道。
“现在又让他安然返回?”彩云飞道。
“说安然倒也不是,他已是个被抽干了精髓的活死人。”花叶道。
“原来是这样。”彩云飞道。
“我们方欲返回,听见了姑娘的呼唤声。”花枝道。
“于是我们便弯到这里,果然见到了姑娘。”花叶道。
“这么说二位姐姐并非专为寻找小妹?”彩云飞问。
“非是专为,但出宫之前,宫主曾要我俩顺便查访姑娘的下落。”花叶道。
“我知道。”彩云飞幽幽一叹道:“宫主不会放过我的。”
“姑娘何出此言?”花叶道。
“想姑娘离宫之前,宫主对姑娘言听计从,爱如掌上明珠,何曾有一丝一毫恼意?”花枝轻声道。
“可我却违背宫中禁令,私自外出。”彩云飞道。
“这原本是姑娘不对。”花枝道:“倘姑娘肯于向宫主明言,凭宫主对姑娘的仁厚,她必会依从。”
“我们都为姑娘遗憾呢。”花叶道。
“宫主原该恼我。”彩云飞道。
“宫主要我们催请姑娘回宫,保不定正是思念姑娘呢。”花叶道。
“姑娘是去是留还望拿定主意。”花枝道。
她原本是要留的,但现在她决定随二女回宫。
因为没有了慕容伟长,她又何必在外东游西荡!
她什么都想到了,惟独没有想到只有身在江湖,才可打探慕容伟长的消息,而不是回到九幽宫。
彩云飞原本是九幽宫主的贴心侍女。
九幽宫主共有八位侍女。
八女各有所长。
合在一起则正合伏羲八卦之意。
彩云飞正合乾位,乃八女之首。
然而她却离宫叛道,背着宫主步入江湖。
宫主是否恼怒她谁也不知。
但乾位却仍空缺未补。
宫主的威仪过重,手下男女不计其数,但人人均是仰她的鼻息行事,有谁敢违抗一丝一毫。
却不料出了个彩云飞。
所以她感到新奇。
所以她并不气恼。
她在等,等待倦鸟归林。
她相信,相信彩云飞会飞回宫来。
现在彩云飞果然归来,而且便立在她的面前。
“你终于回来了。”宫主似乎长长地叹了口气道。
“婢子知罪,请宫主处罚。”彩云飞跪下道。
“你可知道我会怎样处罚你?”宫主道。
“婢子不知。”
未见到她时,宫主心中是气恼的,想自己驭下虽严,但待她不薄。
及至见到,却又消失了一腔恨意。
人却总是这样的。
宫主也是人。
于是她笑了。
“罚你将江湖经历讲与我听。”
彩云飞先是一怔,随即便明白宫主对自己的一片钟爱。
所以她便讲了她的经历。
尤其讲到了“寒玉神功”。
连宫主自己也未想到,她什么时候从帘内走到帘外,立在了彩云飞的身旁。
她更未想到,自己竟做出了一个令彩云飞大惑不解的决定:“带我到虎头谷一行。”
虎头谷还是那样的虎头谷。
然而放在洞中的“寒玉神功”已经不见。
物是人非,彩云飞心中一片冰凉。
慕容伟长已经不见,但有谁会来谷中翻检物事呢?在彩云飞心情激荡的同时,九幽宫主心情也已无法平静。
只是她并未显现在脸上而已。
九幽宫主从地下捡起一条树枝,手腕抖动,寒气顿生,双腿假顿,身似飘风般掠起,只随手挥洒,彩云飞已失声惊呼。
“寒玉神功?”
宫主未曾出声,更未停步,手中树枝连点三点,复又闪电般刺出,正是“寒玉神功”剑法中的第三招第二式。
但见她身随棍走,脚步轻盈,忽然间正步回身,树枝横扫而出,竟是一招神妙的棍传中的第七式。
棍法再变,宫主手中的树枝已如一条软带抽、缠、点、绕,明明是棍端向前,不知怎的忽然便弯了转来,攻向反方。
“鞭法!”
彩云飞只看得目夺神迷。
宫主所用的“寒玉神功”,不知比她和慕容伟长又高明了多少,不仅招式快捷狠辣,尤其是树枝一经施动后发出的寒气,令人忍不住连连后退。
她更似无法理解的是:宫主缘何何以也会寒玉神功。
主人的事下人自不好问。
但心中有疑,却往往会显露在脸上。
寒风顿止,九幽宫主已静静地立在地下。
她娴静得似一汪湖水。
温柔得似一缕春风。
任谁也无法想到,便是这位慈祥的美妇,刚才施展了武林中罕见的神功。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宫主背向彩云飞目光望向远处道。
“是,婢子确有疑问。”彩云飞道。
“你尽管直说。”
“不知宫主何以也会寒玉神功?”
“因为这功夫本就是由我所创。”
彩云飞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宫主创了寒玉神功?”
“难道你还怀疑?”
“那飞鸟……”
“飞鸟来自岷山。”
“布包……”
“该当是寒玉山庄庄主所缚。”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彩云飞忽然心中一动。
但她未曾说话。
因为九幽宫主已经开口。
“你一定想去打探慕容伟长的下落。”
“宫主明察秋毫。”
“那么我现在便希望你二次出宫。”
“宫主之恩天高地厚。婢子出宫北上,定要打探神功之迷,报予宫主知晓。”
“你明白我的心意便好。”
“婢子虽不死,不敢少忘宫主大恩。”
“你可带花叶同去。”
“婢子明白。”
“我自会暗中保护于你。”
“谢宫主厚爱。”
“还有,这次出宫,你和花叶要扮成男装,不可误事。”
“谨遵宫主吩咐!”
“你不必随我回宫,去吧。”
彩云飞当下拜别九幽宫主,带上花叶,离开虎头谷,掉头北上。
慕容伟长从上游重返虎头谷,本是兴奋异常,激动异常。
因为他竟然知道了虎头谷进出的通道。从此,兴来时可到谷外走走;兴尽时,又可回到这世外桃源。
万不料彩云飞竟踪影不见。
彩云飞与他耳鬓厮磨,肌肤相接,三年来何曾分离过半步,他早习以为常。
没有她的陪伴,吃饭不香,睡觉不甜,甚至无法想象以后怎样生活?他已经找遍了谷中的每一处地方,没有她的芳影。
他已呼叫得嗓音嘶哑,但却没有她的回音。
他尽了全力。
终于,他认定她已出谷。
于是他收拾了他们曾疯狂作爱的石床,告别了曾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山洞,最后向环立的群山,摇曳的花草,鸣鸣作响的松杉扫了一眼。
“别了。”他说:“我会再来的。”
他当然并未忘记将“寒玉神功”带在身上。
从下游出谷,在谷外湖旁他停留了整整一日一夜。
最后不得不远行岷山。
因为他知道彩云飞一定活着。
他更知道她一定会去找他。
而她找他的去向,也一定是岷山。
岷山有寒玉山庄。
寒玉山庄他讲得最多。
“天可怜见,让我在寒玉山庄见到她。然后我们便永不分离。”
在一起时,并不觉得相处之可贵;一旦分离,才知道“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的相思滋味。
不知何时,他已走上了大道。
不知何时,他突然发现好多人都在向他发笑。
他猛然想起,该当找一个地方打扮一下自己。
然后到饭馆饱餐一顿。
须知,他已是几年未食人间美味了。
再后呢,找上一家旅店,好好地睡上一觉;好好地想上一想。
他不信,他会找不到她。
他更不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店的希望客来。
但茉莉镇的茉莉酒店老板却正在轻轻祈祷,祈祷千万不要来人。
因为他店里此时正有四位相貌凶恶的大汉饮酒。
饮酒当然并不可怕。
可怕的是他们讲的话。
他们讲的话也并不什么大的奇处,主要意思是要杀人。
杀人是为了抢货。
抢货是为了当寿礼。
寿礼献给谁?老板不知。
他只知道这干人不好惹,千万不要有人在此时住房。
尤其不要是有钱人住店。
盼望发生的事未必会发生。
不希望发生的事偏偏就来了。
便在此时,慕容伟长走进了店门。
店门华丽,构造新奇,这些慕容伟长却不觉希奇。
他奇怪的是老板的神色。
尤其是老板的五官,竟然一直动个不停。
老板的意思,是要他赶快离去。
他的理解,却是要他留下。
所以他便进了门。
慕容伟长的出现,便如店堂中升起一轮红日,光焰照人。
因为在进镇之初,他已购置了新衣,休整了容颜。
于是一位风度翩翩,潇洒豪迈的绝世佳公子便出现在小镇上。
现在自然是坐在店堂里。
老板心中怕,所以不敢讲明。
既然来客已经坐下,他便只好让小二出面待客。
茶杯放好,但却没有茶壶。
因为临坐的四位大汉拦住了小二。
“哈哈,小兄弟,你要喝茶?”一位猛张飞模样的汉子大声道。
“四位大哥好!小弟有礼了。”慕容伟长向临桌抱拳行礼。
“你是干什么的?”瘦高汉子问。
“不干什么。”慕容伟长道。
“我去瞧你满脸晦气。”横宽汉子道。
“唔!”
“遇上我们英、雄、豪、杰算你走运。”一白净汉子道。
“英雄豪杰?”慕容伟长道。
“如雷贯耳?”张飞模样汉子接言。
“久仰大名?”瘦高汉子问。
“无缘识荆?”横宽汉子道。
“抑是未曾听说?”白净汉子道。
“不瞒四位,在下孤陋寡闻,果然未曾听说过。”慕容伟长道。
对轻视自己的人,他们历来是杀无赦!
当然,在杀死对方之前,他们要对手必须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普天下什么样的人都可轻视,惟独不可轻视英、雄、豪、杰四人。
“欧阳英一排八卦紫金刀,三天内连挑十二家山寨,杀死二百八十九人。你未听说?”张飞模样的汉子道。
“欧阳雄华山血斗,一剑定乾坤。武林四十八位掌门闻风而逃,你竟不知?”瘦高汉子道。
“欧阳豪夜入皇宫大内,于百千高手围护之下,将皇帝老儿龙须剪下一缕。娃儿,这可不是杜撰。”横宽汉子道。
“欧阳杰一夜间,走遍秦淮二十六楼,连驭名妓七十八名,风流动天下。你娃儿可有这功夫?”白净汉子道。
依照常例,四欧阳讲完自己的杰作,对方即便不涕泪交流,五体投地,也该当堂而惶之,恭而敬之地说声“佩服”!
可慕容伟长却说了句谁也想不到的话:“快瞧,街上有四条花狗。”
“在哪里?”欧阳英转向门外。
“叫了一阵,跑了。”慕容伟长笑道。
“狗也会咬人!”欧阳雄冷冷道。
“人也会打狗!”慕容伟长道。
“他xx的,找死!”欧阳英手掌在茶壶上猛地一拍,一股热茶向慕容伟长射去。
“多谢!”慕容伟长茶杯适时举起,正好接住射来的茶水。
“都送你。”欧阳雄话出手扬,五只茶杯带风,已向慕容伟长射到。
一壶茶水已经射完,不多不少,正好斟满五只茶杯。
五只茶杯便摆在慕容伟长的桌上,整齐划一,连一滴也未溢出。
四人八目,眨也不眨地望着临来的风流少年。
“有茶不饮,何其呆也。”慕容伟长“哈哈”一笑,衣袖挥起,四只茶杯稳稳地落回四汉面前。
滚烫的热茶在这一瞬间,竟然蒙上一层霜雪。
“寒冰掌!”四汉同声大呼,同时起立。
“咱们走!”欧阳英把手一挥。
“慢着!”慕容伟长突然道。
能让四人闻声止步的,大约这是第一次。
然而第一次最可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阁下有何话说?”欧阳杰问。
“四位一大把年纪,总该知道什么叫礼貌。”慕容伟长竟然叹了口气。
“你老驾临之处,我等自当退避。”欧阳英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欧阳雄道。
“遇事不勿恃强,谦恭为上。”欧阳豪道。
“你非但有所命,江淮四友随叫随到,虽刀山火海,有所不辞。”欧阳杰道。
“诸位记性如何?”慕容伟长道。
“不敢少忘。”四汉同声道。
“在下不送。”
“告辞!”
江淮四友声发人去。
世上想不到的事原本便多。
想不到的事竟然先后在同一地点出现便会令人想不到。
店小二是最先想不到的一个。
四个大汉竟会怕了一个少年!
一个少年竟会赶走四个大汉!
他委实想不到。
然而更另他想不到的是,前脚走了四个大汉,后脚又来了四个少女。
尤其令他想不到的是,四少女竟一齐立在慕容伟长的身侧,而慕容伟长却连看也未看一眼。
便在此时,店堂中突地升起一轮红日。
红日是位少女,锦衣霞披,光彩夺目。
店堂中所有的人全都神色一凛。
只有潇洒少年慕容伟长视而不见。
然而少女偏偏便坐在慕容伟长的对面。
隔桌相对,连气息都会贯通,可慕容伟长却似毫无所觉。
“相公高姓?”少女莺声燕语。
“萍水相逢,你我路人,又何必打问?”慕容伟长目光竟然望向别处。
“能同桌对坐,便是夤缘。小女子复姓东方,贱名明珠。”少女轻声道。
“我并未问。”
“女人的热情,男人不该违背。”
“只有善良女人的热情,男人才不会违背。”
“看来你不但是男人,而且是个善解人意的聪明男人。”
“聪明男人有时会做傻事。”
“避免做傻事有个绝妙的办法……”
“唔?”
“便是身旁带上一位姑娘。”
“不错,男人管世界。”
“女人管男人。”
他终于笑了。
“你本不该笑的。”
“为什么?”
“因为我要讲述我的来意。”
“我既然非听不可,那你尽管讲来。”
“这寒玉神功阁下从何练来?”
他怔住了。
临桌上四杯茶水霜雪仍存。
“如果我猜想不错的话,有人找你来了。”
慕容伟长当然知道身旁又多了一人。
但他无法确定来人找谁?“以我看,他到此更像是找你。”
“他本该找你的。”
“可他现在却在找你。”
来人果然找上了她。
因为他已立在她的身边。
“你这女娃很漂亮。”来人道。
她竟然羞红了脸,垂下了头,纤纤十指摆弄着衣角。
“你叫什么名字?”来人问。
“东方明珠。”她低着头轻声说。
“你怎的如此好羞?”
“女孩儿家都是这样的。”
“不,不不,我认识的女孩儿却很风骚。”
“唔……”
“来,抬起头,让老夫瞧瞧。”
“别,别别。”东方明珠闪开那只伸向她下巴的手掌,娇羞万状地望着来人。
来人是位花甲老者,一脸淫笑,腰中挂一口长剑。
“我敢说,”老者得意地大笑道:“这张脸能一口气吹化。”
“不信!”
“不信你砍下我的手。”
东方明知突然起身,突然拔下老者腰中的长剑,突然砍下老者的手臂,突然把长剑插回鞘中。
慕容伟长忽然叹了口气。
“你本该找我的。”
花甲老者仿佛突然醒过神来,仿佛此时才觉出疼痛。
东方明珠仿佛什么事也未发生,她依然羞红了脸,玩弄着衣角。
“你要保住另一只手,便只有离开。”慕容伟长道。
“啊……”
直到此时,花甲老者方发出一声惨呼。呼声未落,人影已逝。
“你不该砍掉他的手。”
“是他要我砍的。”
“女孩儿家仁爱为上。”
“女孩家还要服从。”
“所以我现在要你去办一件事,你一定肯的。”
“但要看什么事。”
“我要你现在便到房间去休息。”
“为什么?”
“因为我要吃饭。”
东方明珠果然无条件服从。
于是慕容伟长吃下了离开山谷的第一顿美餐。
午夜子时。
慕容伟长睁开了眼,便见东方明珠坐在身旁。
“你来了?”
“我知道你在等我。”
“为什么我要等你?”
“因为你要告诉我‘寒玉神功’。”
“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的。”
“但至少可以告诉我你从何得到的。”
“从鸟的腿上。”
“就这些?”
“就这些。”
“男人有时也讲假话。”
“但我不讲。”
“‘寒玉神功’中有一种阴阳功。”
“这我知道。”
“你不想练?”
“想。”
“我是助你练功的。”
她的披风忽然便落在地上。
月光从窗外射入。
月光下的少女别有一番情韵。
“我是个受不住诱惑的男人。”
“我知道。”
她伸出纤纤玉指,解开了他的上衣。
他做为回报,双手抚上她浑圆的双肩。
“我的肌肤怎样?”
“像这样的肌肤,世上本不多见。”
“你是说还有?”
“至少还有一位。”
“她叫什么名字?”
“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再提别人。”
“如果世上都是你这样识趣的男人,不知会乐坏多少女孩子。”
“你的胸部也很美。”
“你是说乳房?”
“不错。”
“你可以尽情抚摩。”
“恭敬不如从命。”
他低下头,用双唇含住右乳;用右手揉捏左乳。
“扑哧……”
“咦,你很内行。”
“吧唧……”
“既非很轻,又非很重,唔……”
“余香满口呢?”
“在这个时候,男人最好多说些好听的。”
“即便是假话也好?”
“哇……麻麻痒痒……”
他已动情,不由自主地把她抱在怀中。让她坚挺、细嫩的双乳在自己宽阔的胸部挤压、磨擦。
双手已从她光滑的背部滑下,直按上她的丰臀。
“轻些……”
“我……我真想与你合为一体。”
“这话虽然不真,但却动听。”
“你不信?”
“不信能办到。”
她的手温软如绵,柔若无骨。在不知不觉中已除去了他的下裤。
“你……你有三条腿。”
“男人都是这样的。”
“女人都只有两条。”
“但女人却有神穴仙洞。”
“阴阳互济。”
“遂成世界。”
他已把一只手沿着臀部滑向她的小腹。
“唔,温软滑腻。”
“冰冷坚硬的是石头。”
“所以人们宁可独卧,却不肯搂着石头睡觉。”
她用一只温热的小手,已经握住了他的玉棒肉杵。
“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男人便是男人。”
“粗壮长大,紧如钢铁。”
“你怕?”
“我说过要助你练功。”
他的手已从她小腹滑下,摸上了高耸的阴埠,抓住了柔软的阴毫。
他突然扶正她,两人相向而立。
“我要进入。”
“我要夹击。”
他用双手抱住她的玉臀。
她用双手勾住他的脖颈。
他让小腹贴紧她的小腹。
她让双乳挤压他的胸膛。
他的双手用力一搂,小腹向前一挺。
“扑哧……”
“哎呀……”
“全进啦。”
“顶……顶花心儿啦……”
周身升腾起一股舒服,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孔不在叫好。
她的手已从他的颈部移向他的胸膛。两条雪白娇嫩的手臂紧紧抱住他强壮的躯体,似乎怕他飞去。
他也在不由自主地抱紧她丰满、娇嫩的双股,仿佛要把自己整个儿地塞入她的体内。
“我要抽动。”
“该怎样便怎样。”
于是他的下身有节奏地摆动。
于是他的肉茎有规律地插入。
于是一阵阵快感似海浪般淹没了他和她。
“扑哧……”
“吧唧……”
“好舒服……”
“我……我要消融啦……”
“扑哧……扑哧……扑哧”
“飘……飘”
“飞……飞上天……”
他的双手猛一用力,托住了她的玉臀。
她将双腿一弯,正好勾在他的腰际。
玉茎仍然在小洞之内。
两人仍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便这样抱着她,在那狭小的房间走来走去。
“你要这样子转几圈?”她突然问。
“十圈。”
“为什么不是九圈,十一圈?”
“因为现在我突然想换一个姿式。”
他放开他的玉臀。
她立在地上。
“什么姿式?”
“坐姿。”
他坐在木凳上。
“我呢?”
“当然坐在我的怀中。”
“当然坐在肉杵之上?”
“不错。”
“男人会玩儿。”
“没有会玩的女吧人,便不会有会玩的男人。”他用手拍了拍双腿。
“是相向?还是相顺?”
“相向便于交流。”
于是她依言叉开双腿,骑坐在他的胯上,让他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
“哇……好长大……”
“你一定高兴。”
“我怕小穴通透呢。”
“要是能再长……”他突然把腿一颤。
“哎呀……花心儿顶破啦……”
肉棒齐根而没。
他用手揽着她光滑的脊背。弯下头,叨住她圆润的玉乳。
“吧唧……”
“扑哧……”
“软软的,温温的,说不出的舒服。”
“硬硬的,满满的,道不尽的受用。”
“全身似要仙去。”
“骨头却想化呢。”
“我要动……”
“动慢些。”
他把双腿有规则地抖动,坐在腿上的她便也随之上下。于是肉棒便从小穴中一抽、一插地滑动。
“什么感觉?”
“无法言传的感觉!”
“想不想知道我的感觉?”
“我可以想象得到的。”
“我的快感是从骨髓中生出的。”
“我好象要消融。”
“快感正向阴茎流动。”
“我是流向心头,流向大脑。”
“要不要再快些?”
“不,我也想换种姿式。”
她立起身,让他的肉棒从体内抽出,然后便爬在床上,把雪白的玉臀高高昂起。
“从后边?”他问。
“不错。”她答。
望着那浑圆、丰满、娇嫩、晶莹的玉臀雪股,慕容伟长连神都飞了。
双乳本也丰满、圆润,但比起溢彩流光的玉臀来,毕竟小得多了。而这娇嫩欲流的丰臀抱在怀中,岂非更有一番滋味!
他爱怜横欲地抚摩,点按,揉搓。
他俯下身,用双唇去吮,用舌尖去舔,用牙齿去咬。
“我会发狂。”
“真正的男人都会发狂。”
他已顾不上多说,扑上去,紧紧抱那闪着光泽的丰臀。
那只钢铁般长大坚实的玉茎,从她的臀下插入她的阴道。
“扑哧……”
“好舒服……”
“哇……”
他把两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托住那双微微下垂的玉乳。
“全进啦?”
“齐根而没。”
“动作要狠。”
“求之不得。”
“节奏要快。”
“理所当然。”
“咱俩一齐上天。”
“妙极。”
她俯下头,跪在床上。
他弯下腰,吸口长气。
“一股作气。”她说。
“再而竭。”他接道。
“三而衰。”
他精神登时大振,让内息在全身流转,而后双手急速揉动两乳,下体狂风暴雨般地抖动摇摆。
她那曲线柔曼,娇嫩细腻的玉体,在他的摧动下,似大海中一叶扁舟,随波逐浪,起高伏低。
他的动作虽然狂猛,但她却随强就弱,以柔克刚。
肉棒从她柔弱的体内抽出,插入。越来越快。
快感也似涨潮的大海,愈涨愈高。
她已娇喘吁吁。
他也汗水涔涔。
但动作力度丝毫未减。
“我……我要射……”
“我要……要夹……”
“是否开……开始?”
“啊……我真的要化啦……”
“我也是。”
“销魂……魂蚀骨。”
“欲仙欲……欲死。”
“我要夹……”
“我要射……”
她猛然吸一口气,力运下身,阴唇突然合拢。
他觉得本已脆弱的阴茎突然整个被裹,而且牢牢地一握。
“哇……”
“啊……”
在这一瞬间,两人同时进入高氵朝。
他抱着她躺在床上。
两人仍连做一体。
高氵朝过后的晕眩,余味无穷。
激斗后的平静,其喜洋洋。
阴茎在微微振动。
她当然感觉得出。
长睫覆盖了双眸。樱唇遮掩了玉齿。她的身体还在飘飞。
他缓缓吞吐,让真气流转全身。
谁也未曾出声。
只有朦胧的月光沐浴着这对融化在一起的少年男女。
不知过了多久。
她终于微微一动。
于此同时,他的双手重又在她凝脂般的肌肤上滑过。
“你怎么不说话?”他问。
“说什么?”她也问。
“随便什么都行。”
“我想翻转身。”
“瞧我……”
他把下身从她的臀上分开,让本已疲软,但仍长大的阴茎从她的玉体中抽出。
她于是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侧躺在床上。
“现在开始说吧。”
“为什么要说话?无声胜有声。”
“我们刚才发的誓还算不算数?”
“怎么,你想反悔?”
“在那快乐欲狂的时候,人们注定好信口开河。”
“你也是吗?”
“我是看别人的态度定夺的。”
“我慕容伟长言出不二。”
“好,我记住你今天的话。”
便在此时,一道白光从窗外疾射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