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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秀色可餐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然而突然间百余人齐声大叫,登时,群山隐隐发出回声。
    一声惊叫之后,又是一片静谧。
    每个人,全都伸长脖颈,瞪大了双眼。有的甚至已伸出了双手,作势欲抱。
    原来台上三女衣衫飞上半空之后,竟然赤裸了玉体。
    三尊玉体溢彩流光,珠圆玉润。
    溢彩流光的是肌肤,似乳酪,似凝脂,虽在台下,然而仿佛已经嗅到体香。
    珠圆玉润的是体态,峰峦起伏,曲线曼妙,众雄相距虽远,然而一个个恨不
    得肋生双翅,飞上高台,将玉体抱在怀中,含在口中,吞在肚中。
    玉体尚在不停地转动。
    牡丹纤纤十指,按上自己高凸的双乳,揉搓、摆弄。
    秋菊挥臂抬腿,做出千般风情,万般神韵,无限妙态,尽显眼底。
    玉兰则扭动腰肢,蛇一般摆动。便似风吹杨柳,水动芙蕖。
    三女全部微闭了双眼,随着乐曲,或疾或徐,或左或右,交互穿插,翩翩起
    舞。
    三女似三堆火,三堆火烧沸了众雄的血。
    血已冲上头脑。
    头脑已一片晕眩。
    晕眩的后果,自然是失去了理智。
    猛然间,方在台上的大汉有五人已按捺不住。
    “我要……”
    长呼声中,五条人影闪电般扑向三女。
    然而,去得快,回去得更快,文昌、文娟秀臂扬起,五人已坠落台下。
    台下并未因有人坠下而发怒,而与清醒相反,也有数人电射而起,直扑台上。
    出人意外的是,掠上高台的人,并未去抓三女,而是一动不动地立着,便似
    泥塑木雕一般。
    三女还在轻轻旋转,缓缓起舞。
    台下人还有飞掠而上。
    旋转的人依旧旋转。
    上台的人也都呆立。
    慕容伟长已看出了危险。
    “欧阳兄,我们怎么办?”
    “依老弟之见呢?”
    “走!”
    “为什么?”
    “这韦庄处处透出古怪,在这里危难还深呢。”
    “你怕?”
    “不是怕,而是摸不着底细。”
    “走了更摸不到底细。”
    “老哥定力不浅呀。”
    “区区小技,能奈我何!”
    “好,我们便看到底。”
    乐曲突又变得淫荡,似男女交合,似呢呢燕语,更似欢快至极时的呻吟。
    乐曲本已扰人,岂料三女舞姿更趋撩人。
    牡丹轻舒粉臂,竟然抱住了秋菊。
    秋菊鼓胸凸肚,妙态纷呈。
    玉兰则飘至牡丹身后,一双柔荑在她乳酪般秀美肌肤上轻轻摩挲。
    这分明是男人和女人才干的事情。
    更分明是在密室中才有的举动。
    尤其分明是不可对人言的行为。
    然而却在女人和女人之间。
    在光天化日之下。
    在武林众位门主、帮主之前。
    没有羞愧。没有不安。
    甚至没有难为情。
    只有放纵、淫荡、欲海。
    然而飞掠而起的人越来越多,然而并无一位能迫得前来,全是在台沿立定,
    全是泥塑木雕般呆呆站立。
    不能裸露的地方裸露了。不该献丑的人丢丑了。
    一代枭雄,威镇江湖的黑道巨魁,甚至贤名素者,侠义为怀的大英雄,大豪
    杰,全在这三位水作的少女面前露出了真相。
    谁是赢家?“这分明是个陷阱?”慕容伟长道。
    “怎么。你要管闲事?”欧阳开化道。
    “今日之事,任谁也不该弃之不顾。”慕容伟长道。
    “怎么管?”
    “收伏三女,解求众雄。”
    “你相信自己能行?”
    “我相信应该尽力而为。”
    “你可直接向司马宫主叫战,只须能斗得她过,大局便可收拾。”
    “擒贼擒王。”
    “倘你失手……”
    “唔?”
    “老哥哥自会助你一臂之力。”
    “谢老哥。”
    慕容伟长声发人起,似一道闪电,越过众雄头至此,把手一挥,向其
    余二女道:“先抓下他的衣服,再封闭他的穴道。”
    第二次出手、三女仿佛都换了个人似的。手中剑投至配合,彼进此退,有柔有
    刚,竟似织就了一张剑幕,将幕容伟长牢牢地罩在中心。
    文昌的剑多走左侧,文娟的剑,走的是右侧,而文秀则是一双肉掌,上下翻
    飞,左右虚实,只一出手,便使慕容样长大现狼狈。
    慕容伟长没想到三女武功如此之好,没想到配合得如此严密,更没想到自己
    的寨玉神功竟被克制地无法施展。
    直到此时,他才想道男人不与女斗其实是讲女人不好斗。
    直到此时,他才想到今日搞不好,真个会身败名裂,遗羞后人。
    打点起十二分精神,痛下决心,左闪避开文昌的一剑,右跳,躲过文娟的来
    势,复又比掌猛拍,直向中宫袭进的文秀迎了上去。
    人影连闪,剑影飞逝,掌风通体生寒。满拟这一掌击退文秀,却不料文秀机
    辩百出,竟避不与他正面交锋,一闪而过。
    虽未伤着对手,但却抢得先机,寒玉神掌一发而不可收。
    寨玉掌七招三变二十式用完,双手十指连弹,三指二十一式寨玉指法也已出
    手。
    然而慕容伟长却已吃惊不已。
    连施两大神功,虽将三女逼得连连后退,但却未曾伤其分毫。
    不能伤人的神功,还算什么神功!
    现在首次施用都未曾伤人,那么重新施出,也必然难以奏效。
    能在寨玉神功下安然无悉的人,其功力可见一斑。
    他想试试寒玉剑,也想试试寒玉棒法,另外还有寒玉鞭,只是单法和指法已
    经未见成效,则剑法,棒法又怎会成功。
    高手相斗,不仅斗智斗勇还要比赛定力。心神乱者败,哪怕是一点不信,也
    会使大战告输。
    慕容伟长已犯了武家之大忌。
    所有的人都已看出了他的躁急。
    所有的人都已认定他非输不可。
    连他自己也知今日要想取胜,实在比登天还难。
    “喏,给你剑。”文秀不知何时,已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柄长剑。抖手掷给了
    慕容伟长。
    “要剑何用?”他道。
    “寒玉神剑。”文秀竟已一口喝破。
    “不用。”长剑划一道白光,重又插回到兵器架上。
    “棒。”
    “不用。”
    “鞭呢?”
    “更不用。”
    文秀依次又掷过两般兵器,慕容伟长则随接随又掷回。
    人家既已一口喝破,自然此功便有破解之方。
    到后来,他简直已不敢施用。
    他忽然想起了彩云飞,两人同练寒玉功,双剑阴阳互补,那才是真正的无敌
    剑法。
    现下她不在,撤得他一个人丢人现眼,遗笑众雄。
    “慕容先生,你可要小心些。”文秀细声细气道。
    “我们要除去你的外衣。”文娟笑说道。
    “勿谓言之不予。”文昌道。
    他不改初衷。
    然而事情发展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刚刚挡开左侧一剑,耳听“哧”的一响右侧衣袖已经削断。心头一凛,忙不
    迭转身移步,左侧衣衫己经划开。
    剑锋只划衣衫,仿佛长了眼晴一般,及肉便止。
    男人有男人的尊严。
    当着天下众雄的面,倘若真的被三女除去衣衫,那可真的要气死人,羞死人。
    他怒火陡生,身末转,寒玉指已疾点而出。
    然他还是点了一空。
    三女似鬼魅一般,飘忽不定,来去无踪。
    虽然他已尽全力。
    然衣衫还在一片片被削下。
    “蓬”的一声,腰带也被削断。
    他不由自主地提住下服。也不由自主地蹲在地下。
    两柄长剑闪着寒光横扫而过。
    跃起身,便可躲过那致命的一扫,便可留得性命。
    但他却未曾想到起身。
    仿佛全世界大事,唯下衣为重。
    仿佛性命,还抵不上一件下衣。
    这便是惯性,习性。
    长剑并未因他的迟疑而减速,把而更决更疾地扫了过来.
    突然间,文秀探手突拍而来。
    这一掌奇快无比。
    因为少有迟延,慕容伟长说不定会真的做鬼。
    剑快。
    掌快。
    然而还有更快的。
    因为三少女突然间全都怔怔地立在当场。好象被人封闭了穴道似的。
    慕容伟长已不见。
    笑声从庄外传来。
    “这娃老婆子要了,多情谷恭候大架。”
    司马宫主猛然立起身来,但随即又坐在原位,另有三位中年汉子悄然离去。
    彩云飞奉九幽宫主之命北上氓山,探寻寒玉山庄,打探慕容伟长下落。
    她做梦也末想到,竟会在长江之上发生沉船事件。
    沉船并非真的船破,而是被人击沉的。
    凿船之人。是长江帮。
    因为帮主发现船上有一位绝代美女。
    当然,人们也发现该女身怀武功。
    有武功的人未必会水功。只有沉船。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所以未费吹灰之力,彩云飞便被押到了一个去处。
    这个去处,便是石鱼镇,也即是长江帮的总舵。
    “哈……”总舱主水中蛇一见彩云飞便是一阵大笑。
    因为彩云飞实在是他见过的所有美女中最美的一个。
    “你是总舵主?”彩云飞问。
    “瞧,连声音也这等动听。”水中蛟顾不上答话。
    “你叫什么名字?”她还在问。
    “瞧这脸蛋吹得破哩,能拉出水来。”水中蛟果真在彩云飞脸上捏了一把。
    “咯…,”她突然笑了。
    “咦?你还笑?”水中蛟终于回过神来。
    “为什么不笑?”她反问。
    “你不怕?”
    “怕什么?”
    “怕我?”
    “世上哪有女人怕男人的?”
    “对……对对,女人不伯男人。”
    “女人是管男人的。”
    “有理,他xxxx的,女人管男人,那男人干什么?”
    “男人被女人管呗。”
    “我被你管?”
    “你不愿意?”
    “愿意,一千个愿意,一万个愿意。”
    “那你现在松开我的绑绳。”
    “要是松开了,你悄然离去怎办?”
    “我为什么要走?”
    “是呀,你为什么要走?我水中蛟有弟兄近干,半个长江唯我老水是大。你
    不如便做了我的帮主夫人,他xxxx的,荣华富贵,呼一喝二,威威武武,哈……”
    “那你干么还不松绑?”
    “就松,就松。”水中蛟手指捏了绳索,却又有些迟疑道:“不妥,他xxxx
    的,大大不妥,不妥之至。”
    “怎么不妥?”
    “没点穴道呗。”
    “那你点穴好了。”
    “好,痛快,老水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水中蛟用手掀起彩云飞的上衣,露出雪一般白净的肌肤。
    “啊呀,小乖乖,好白,好细,好嫩的胸脯。他xxxx的,我老水哪辈子积了
    阴功,竟有这等艳福。”
    他没有点穴,而是把一双大手伸入她的怀中,一手抓住一个乳房,捏一捏、
    揉一揉,口中赞叹连声。
    “他xxxx的,我老水玩女人不计其数,还从未遇上这样好的胸脯呢。这奶子
    ,又肥又嫩,真想含口里呢。”
    “你该解去绳索。”彩云飞道。
    “该,该该,这么美妙的胸脯,怎好拦上一道绳索。只是……只是……”
    “什么?”
    “男人本来该听女人的话,可你身上有功夫,我他奶奶要小心才好。”
    她不再说话,一任他的手掌在她的胸部揉捏摩擦。
    对贪色的男人,最好的办法是不动声色。
    “你……怎不说话?”
    “……”
    “好,好好,美人千万不可生气,生气最他奶奶伤身。”
    他终与在她的膻中穴点下一指。
    但他并未立刻解开缚住她的铁链。
    “膻中穴是封闭了,关元穴呢?丹田呢?也不能大意。他xxxx的,关云长不
    是大意失荆州了吗?我老水可不兴阴沟里翻船。”
    他解开她的腰带,一只手从她的胸部滑向她的小腹。
    “啊哟哟,光滑细腻,还有弹性呢,我他奶奶瞧瞧。”
    他手下微一用力,已将她的下衣解开。”
    凝滑般的肌肤注彩流光。
    他的手成环形在她小腹上噙来滑去。时不时轻轻一按,口中更是啧啧称奇。
    “我倘若爬在上边,他xxxx的,连神仙也不做呢。”
    他的手指又在她的关元穴上点了一点,复在丹田之上按一按。
    “心肝,宝贝,千万不可生气,我这便为你捏断这牢什子。”
    “哗嘈”一声,铁链落在地下。
    她立起身,暗中运一口气,已知水中蛟望去五大三租,其实也是会家子,心
    细如发,自己的要穴果然已被他封闭。
    “你要把姑娘怎样?”她问。
    “当然是拜堂成亲,白头到老。”
    “什么时侯拜堂?”“
    “你猜我老水会怎样安排?”
    “明天?”
    “不是。”
    “后天?”
    “我能等得及吗?”
    “怎么,不是今夜?”
    “不不,不是今夜。”
    “究竟什么时候?”
    “现在!”
    “你好急性。”
    “遇上你这样的美人,木头人也会变得急性呢?”
    “你知道我是谁?”
    “现在可不是相互打听的时候。”
    “你不后梅?”
    “后梅的是龟孙子。”
    “你可听人说过?”
    “说过什么?”
    “红颜祸水……”
    “鸟,他xxxx的,那是他摸不着,才说杏是酸的。”
    “你不信?”
    “我要信我是个大王八。”
    “唉……”彩云飞叹了口气。
    “你不高兴?”
    “我为什么高兴?”
    “瞧我膀阔腰园,力大无穷,无论是外家功夫和内力武功,都堪称男子汉,
    大丈夫。”
    “那又怎样?”
    “尤其是我二掌拒粗壮长大,实足半尺有余,拳头粗细,谁不喜欢?”
    “女人喜欢久战不疲……”
    “不错,我这二掌拒便他奶奶欠死不……不那个。有一次,本舵主抓了一船
    娘们,足足有三十个,你猜怎么着?”
    “猜不着,也不想猜。”
    “你大约作梦也想不到,我让她们一个个全都乐颠颠的,到末了,三十人争
    着要做我的压舵夫人。”
    “你尽可全留下。”
    “只是一个个粗皮厚肉,黑了灯还行,倘是白天见着,连喝水都会吐出来,
    要是有一个象你这样水灵,我他奶奶才舍不得让她离去呢。”
    “她们人多。”
    “人多破天,也要让你痛痛快快。”
    “你心眼还不错。”
    “当然,只是有时候管不了自己。”
    “这么说心眼也不怎样。”
    “干么要心眼好?你对人好,未见得别人对你好……”
    “要是所有的人都心好呢?”
    “那是不可能的。人要是不治人,岂非要天下大乱?”
    “这理儿儿还是头回听说呢。”
    “就如你这小洞洞、谁个不想插根铁棒!倘若谁也不管谁,那还不把这小洞洞
    捣烂!”
    “哧……”
    “嘻,你好尖的舌关。”
    “进去啦。”
    “只是太小啦,进不进去一个样。”
    “对对,这才是姑娘该说的话呢。”
    但他突然间又想起一事儿。
    “喂,你这洞沿有人进去过吗?”
    “你看呢?”“嘿嘿,别人进不进关我什么事,只需我能进去便成。”
    他一把撕下了自己的衣服。
    虬肌纠结。
    好壮实的身体。
    白色的肌肤诱人。紫色的肌肤呢,也丝毫不差。
    她也有点心荡。
    心荡反映到脸上,便是晕红。
    玉面晕红,花承朝露,水中蛟千真万确是第一次见到。
    第一次,往往最诱人。
    所谓秀色可餐。
    他再也无法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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