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江南四友
“我…,我受不了啦。”水中蛟赤红了双眼。
“怎么办?“她启齿一笑。
“我要进……”
“随你。”
“我这二掌柜有点雄壮……”
“呵!”
“你……你可忍着点。”
“男人办事儿,该当利索些。”
“是,就来。”
他突地一挺下身,阳物果然粗大长壮,直楞楞的象根钢铁铸就的禅杖。
禅杖上青筋暴起,象有钱人家立柱上雕就龙凤。
尤其龟头,紫红紫红,闪着锃亮的光彩。鱼口已微微开豁,有一滴路珠挂在
其上。
彩云飞见到如此庞然大物。急伸纤纤素手,竟然一把攒它不住。
“果然雄壮。”
“可没骗你。”
“不知后劲如何?”
“一夜驭女三十,你说后劲如何?”
“男人都是口气大,做得小。”
“男人不都是那样的。”“但愿你做的比说的还好。”
“你就瞧好吧!”
她握着他的铁杵,拉到自己的洞口处。
“可要进啦。”
她没有说话,只用双手的食中二指将阴唇扳向两侧。
他用龟头不出,道不明的麻痒之感立刻曼延
开来,连心中都痒得不得了。
“哎哟,进…进去……”
水中蛟把下身一挺,阳物“哧溜”一声进去一半。
“不……不行。”
“怎的不行?”
“浅,浅得很哩。”
“全进去?”
“这会儿连你也能放下。”
“晤,水……水流得好多。”
“水会淹坏你的。”
“不不,水底蚊龙,能呆七夫七夜不出水面呢。”
“那好,你便泡上七天七……七夜。”
他用两手抓住雪白娇嫩的玉臀雪股,猛地一托小腹。
“扑哧……”
“哎哟……”
“怎样?”
“出的感觉。”
他猛地用力一着,抖搂精神,双手抱住丰臀,玉茎急速抽插。
“扑……扑……”
“吧……吧……”
响声似雨点。
热血己沸腾。
她发出娇细的呻吟。
这一阵猛插,又何止二三百下。
“哧……”他忽然拔出铁棒。
淫水泪泪流出,象泛水的小溪。
“来,这次该你饮酒。”
他口中说着,仰卧在床。
她一翻身,便己坐在他的胯下。
“喂,脸对脸。”
她依言转过身,慢慢地抓住他那根越发粗大的茎杆。
“我要坐下。”
“省的你不高兴。”
“不高兴?”
“男人压女人,女人坐男人嘛,他奶奶,彼此扯平,两不相欠。”
“我真怕这铁棒折断了。”
“这是件宝物,折不断的。”
“那我要真坐啦。”
“对准……晤,慢些,……”
她慢慢的坐下,那话儿己渐进渐深。当她坐到底时,那根铁杆已齐根而入。
“啊呀,又是一番风味呢。”她娇声道。
“好吃不?”
“涨得人难受。”
“天下人谁不想这种难受!”
“喂,你用手摸摸。”
“怎么?““好长大,到心口儿啦。”
“他奶奶,真想从你口中露出来呢。”
“动不动?”
“当然动,莫不便这般傻呆着。”
她闻言,臀部一起一落,于是那话儿便时进时出。
“快点,再快点。”
“已快到?“欧阳雄道。
“小……小的要是欺哄众位,天……天打雷劈。”
“瞧,这小子分明是咒咱们。”欧阳豪道。
“先割了他的舌头。”欧阳杰已从腰间拨出匠首。
“大爷饶……饶命。”
“江南四友向来办事利索,怎的今日拖泥带水?“一红须老者道。
“红前辈之意是……”欧阳豪道。
“杀了算了。”白须老者满不在乎道。仿佛不是杀人,而是杀一只狗,一只猪。
“然后放一把火,干干净净,”光顶老者摇了摇头道。
“好,三弟杀人,四弟放火。”欧阳英说得好不轻快。
欧阳豪,欧阳杰同声答应。
“大爷饶命,饶命呀。”店老板额头碰地咯咯响。
欧阳杰的匕首已经举起。
匕首闪着寨光。
寒光惊人心魂。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慕容小儿在你这儿羞辱我们。”
欧阳杰猛然落下了匕首。
但店主人头并末落地。
因为欧阳杰手中匕首突然不见。
“咦!”
不仅欧阳杰惊奇,“三怪”和另“三友”也同时奇怪。
因为他们同时发现屋角不知何时坐下一位玉面少年。
坐下一位少年并不奇怪。客店本就人多人杂。
奇怪的是少年手中也握着把匕首。
尤其奇怪的是,少年手中的匕首,正是欧阳杰方才失去的那把。
匕首柄上镶有三颗宝石。
宝石正在闪光,无论是谁也能发现。
欧阳杰与少年相距五丈余远。他们之间更有五张酒桌阻隔。即便是插了翅膀
,也不该在一瞬间,于不知不觉中取人手中物。
七人互望一眼。
互视之意便是全不理解。
既不理解,当然便应问。
所以欧阳杰便绕过酒桌来到了少年面前。
“阁下是…”
“店客。”
“高姓大名?”
“萍水相逢,何需问。”
“然则小哥手中之物……”
“只需有眼睛便能看出是匕首。”
“好一把匕首。”欧阳杰伸手欲取。
看去很慢,实则很快。快得尽了他平生所学。
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
因为原本是抓向刀背的五指,抓出后方知正是刀锋。
能于不知不觉中取去匕首之人,功力己出神入化。
对付出神入化的高手,自然要予先留有后招。
所以刀锋变,手招变。
只一瞬间,已是过手七招。
但欧阳杰还是空手。匕首还在少年手中。
“哈……”欧阳杰突然笑道:“原来阁下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你该清楚的。”少年道。
“阁下为何要架梁子?”
“你杀了店主,谁人供我饮食?你烧了店房,何处供我住宿?”
“原来你是拆庙的。”欧阳英已经来至近前。
“除非诸位暂代店主之职,供我驱使。”少年道。
“你还有同伴吗?”欧阳友虑事周密。
“有必要吗?”少年道。
“你可知道我们是谁?”三怪中的大怪道。
“世上人多如牛毛,我又怎会一一清楚。再说,也不必要?”
“江南四友你可曾听说?”欧阳豪道。
“不曾。”
“‘江南三怪’呢?”红须怪道。
“也没听说。”
“娃儿,你果然是初出江湖。”白须怪道。
“那又怎样?”
“孤陋寡闻,见微识浅。”光头怪道。
“诸位想必是经多见广啦?”
“我们四兄弟便是英、雄、豪、杰。”欧阳杰道。
“嘻……”少年不觉失笑道:“英雄豪杰哪里是自己夸口的。”
“不是自夸,是我们名字叫做英、雄、豪、杰。”欧阳雄道。
“我们都姓欧阳。”欧阳豪道。
“啊,我明白了。”
“他们呢,更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江南三怪。”欧阳英道。
“世上什么名字不好叫,偏叫‘怪’,你说怪不怪?”
“三怪的名字你娃儿也未听说过?”红须怪道。
“听说过,听说过。”少年道。
“定然是久闻大名,如雷灌耳啦!”红须怪火红的胡须吹起老高。
“可是听到这名字时间不长。”少年道。
“这也难怪,我们出世虽早,你却年纪尚轻嘛。”白须怪道。
“大约是十年前吧!哈哈……”黑须怪得意至极。
“不,是方才。”少年一字字讲道。
“三怪”登时一语不发。
“四友”却突然同时发出大笑。
但笑声一发即收。
因为四友同时发现红须怪正在怒视他们。
“江甫四友”请来了“江南三怪”,无论如何,“三怪”和“四友”是一家。即使“三怪”受到少年人的奚落,他们应该做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该是嘲笑。
现在“三怪”己有些不满。
“四友”也认识到自己方才发笑的不妥。
可以挽回影响的唯一办法,便是转移“三怪”的注意力。
所以欧阳英立马转向少年人,声色俱厉道:“好小子,你竟敢戏弄前辈高人。”
“我瞧你活得不耐烦了。”欧阳雄道,“凡对三怪老前辈不敬的……”欧阳
豪话未完。
“定杀不饶。”欧阳杰接言道。
“世上有许多事情都很可笑。”少年目注着手中的短剑,幽幽地道。
“什么事情可笑?”
“一只将死的狐狸,却向猎人吹嘘自己怎样英雄,可笑不?”
“你……你把我们比做狐狸?”欧阳杰大怒道。
“其实是我比喻不当。”少年道。
“只要你肯于认错致歉,我们自不来和你一般见识。”欧阳英道。
“不,不不,应该说狐狸比你们高明一百倍。”少年道。
“我们不如狐狸?”欧阳豪道。
“狐狸比我们高明?”欧阳杰道。
“这真是岂有此理!”红颜怪道。
“上,抓住这小子碎尸万段。”秃顶怪道。
但是,没人出手。
因为少年手中在玩弄那柄巳首。
而匕首是怎样到的少年手中,至今七人还未想通其中关窍。
“连匕首被人取去尚自不知的人,竟然也大言不惭起来。”
“不知匕首何时被取的人,未见得不能要他的小命。”
“那么,这是匕首。”少年把匕首放在桌上道:“便请江南三怪将它取去。”
“怎么,你敢小舰我们?”
“如能取去匕首,我自会向江南三怪致歉。”少年朗声道。
“倘取不去匕首……”红发怪已被激起了雄心道:“一切唯你娃儿之命是听。”
“君子一言。”少年道。
“驷马难追。”四友三怪同声道。
匕首放在茶桌上。
少年坐在茶桌旁。秃顶怪拔了头筹,右手疾探,已向匕首抓去。
看看便要抓实,岂料突然间,发现匕首之上覆着一只手掌,而且拇指高高翘
起,正好对正他的掌心。
这一抓若是继续抓下,则在抓住匕首之前,掌心已经中指。
秃头毕竟功力深厚,内息收发由心,见势不妙,右手立变,改抓为拍,直取
对方腕部内关要穴。
岂料又要拍中时,对方明明覆在掌下的匕首却不知怎的跳上了手腕,而匕首
锋利的刀刃正好对着他的手掌,倘若真的拍下,手掌至轻也会断为两片。
一惊之下,改拍为扫。
扫的意思已不再是抢夺匕首,而是要将匕首扫落桌下。只需让匕首落地,说
不得,也可强词夺理为赢。
又那里想到,这自忖必中的一扫,竟然扫了一空,那桌上的匕首和托住匕首
的手掌,正上升半尺,于千钧一发之际闪开那雷霆万钧的一扫。
抓拍扫即未中的,秃头怪左掌已经疾点而出。
这一指,实则集中了他的全部所学,劲贯食指,“哧哧”有声,但要点中,
便是青石也会碎裂。
然而匕首却突然翻转身来,刀锋正对着点来的指端。
刀锋不动,食指却疾点而来,指力虽强,然与刀锋相比,毕竟少显不足。
更何况匕首乃寒铁铸就,其锋利足可断金削玉,别人不知,“江南四友”却
人人清楚,一见之下,四人同声大惊。
“啊呀不好!”江南四友中两人疾探右手,同时去挡秃头怪的指风。另两人
则同时出手去抓匕首。
只是毕竟秃头怪己尽出全力,那一指去势无可阻挡。
“啪!”
“啪啪”
秃头怪手指点上了匕首。但他并未受伤,因为在这瞬间匕首突然翻转,刀锋
变成了刀背。
挡向秃头怪的欧阳英,欧阳雄两人,手掌已击上秃头怪手腕。
秃头怪怔住了。
欧阳弟兄也怔住了。
因为刀锋不仅未伤了秃顶怪,也未让欧阳豪,欧阳杰夺去。
“好,好好。”秃顶老者道。
“什么好?”少年问。
“你心地不错,保全了老朽一根手指,老朽感谢不尽。”
“只需你明白便行。”
“我是不成,只不晓的他们是否心服。”秃顶老望了同伴一眼道。
“我江南四友历来同行同止。”欧阳英向少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少年道。
“这么说你同意?”欧阳英道。
“同意,如果你四人尚显力弱,也可让他俩同上。”
但红须怪,白须怪却摇了摇头。
三怪已蒙人家不伤肢体之恩,他们怎好与人合手进袭。
尤其是“三怪”自认乃“四友”长辈,自是不与他们联手对付一位少年。
“倘我四人联手仍不能夺得匕首……”
“怎样?”
“甘愿认输……
“好,请。”
欧阳英向其余三人施了个眼色,四人同时挥出右掌。
四人单打独斗便已横行江湖罕见敌手,现下联手对敌,自是威力大增。
四人中两人掌虚,两人掌实。右手方出,左掌又遇到。四人八掌,竟然织就
一张掌网,将桌上匕首牢牢罩住。没有人说话。
更没有人走动。
所有的目光都盯着桌上匕首。
而匕首却似生根一般长在了桌上。
三怪面色已变。他们没有想到少年一双手竟有如此威力。
四友也是心头剧凛。令四人之力,未能取得一把放在桌上的匕首,四友的威
名何在?受挫慕容伟长在前,被羞华衣少年在后,四人恨不得立时抓到匕首。
四友之中,欧阳英最工心计。
眼看无论四人八掌如何拼力相争,始终无法取得匕首,灵机一动,突然想起
一个主意。
他向其余三人施了个眼色。
蓦地里大喝一声。正是向桌腿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