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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技压群芳
    "第一,好杀。她有句名言道,人不杀人谁杀人!"东方明珠道。
    ¨女人好杀毕竟不雅。"慕容伟长道。
    "当她看到人的胸膛被剖开时,她会觉出从未有过的快乐。"
    "可怕的女人。"
    “她曾在一个晚上杀过七百余人。”
    “好辣的双手。”
    韦千金和彩云飞却不由地心头大凛,直冒寒气。
    一个人在一个晚上杀过七百余人,没有对杀人特殊的爱好,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二,好动。一年365天,她有300天都在四处游历。”
    “第三呢?”慕容伟长问。
    “好淫。”
    “是吗?”
    "寒玉神功中便有一章专讲男女交合变化,她作为寒玉山庄人想必会采阳补阴
    的功夫。"
    “其实依我看这三好在伟长心目中却不算什么。”彩云飞诡秘地一笑。
    “是吗?他心目中最要紧的是什么?”东方明珠问。
    “是长相,是外表。”韦千金道。
    的确,一个在男人的心目中,最要紧是她的长相。
    美的女人,即便有缺点,那缺点便也成了优点;而一个丑陋的女人无论她怎
    样高尚,也难以留住男人的心。
    “她的确很美。”东方明珠接着道:“据说她集中了古今往来,天上地下所
    有美女的外相美然后又和谐地安置在她的身上。”
    “比你们怎样?”慕容伟长道。
    “比韦姐、彩妹当然少嫌不足,若是比我就……”
    “怎样?”
    "大约抵我十个。"
    韦千金、彩云飞齐声大哗,一个要打、一个要抓,东方明珠忙不迭移在慕容
    伟长的身旁。
    如此一来,三女心意相通,竟似是早已认识一般。
    心中高兴,走路便抉。
    无人时,四人似四道清风,走上官道,便又如踏青赏花的富家男女,端得是
    悠哉游哉。
    赶到天近午时,便己到了邛崃山区的邛崃寨。
    现在,他们便立在邛崃寨寨主令狐仁的客堂之内。
    因为令狐仁今天要过花甲大寿。
    虽然慕容伟长不认得令狐仁;但令狐仁认得他。这就已经足够了。
    更何况三女豪兴大发,也想看看中原英雄的丰姿。
    进入寨中时,他们方知来的唐突。
    所有到场的人,都有极为贵重的贺礼,而他们是赤手空拳。
    他们不是请来的,而是迫来的。
    迫来的人,礼品自然可以轻些。
    所以他们只带来了祝福。
    他们的到来,极受主人的欢迎。
    因为他们被安置在与众不同的客堂之中。
    而且饭茶酒看也较常人丰富。
    “四位远道而来,请快快入堂。”主人令狐仁段勤相让。
    “令狐高人花甲大寿,我们知道己晚,未曾备得礼物,还望见谅。”慕容伟
    长道。
    "岂敢,岂敢,四位大驾光临,已使我邛崃寨蓬荜生辉。老朽感谢不尽。"令
    狐仁道。
    "我有一事不解。"韦千金道。
    “唔?姑娘但讲不妨。”
    “我们与寿星素不相识,却何以几次三番殷勤相邀?”
    "莫不姑娘怪老朽殷勤过份?"
    “只是奇怪而已。”
    “只可惜明白的晚了点。”
    "你在酒菜中做了手脚?"
    "做了一点手脚。"
    慕容伟长大怒,突然挥手抓去。
    但令狐仁动也末动,甚至连看也未看上一眼。
    慕容伟长出手乏后,方知自身内力已失,这一抓,根本无奈对方何。
    韦千金和东方明珠却只有相对苦笑。
    彩云飞却还在与令狐仁讲话。
    “你要把我们怎样?”
    “带走慕容伟长。”
    “我们呢?”
    “自然交给真令狐仁。”
    "带慕容伟长何去?"
    “你既不能完成宫主所托,便只好由我代劳了。”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阁下是谁?”
    “一个连真相都不愿向你显示的人,又怎会告诉你她的名字。"
    "阁下虽很奸猾,但智者千虑,也会有失。"
    "你的意思是……"
    “你瞧,这是什么?”
    彩云飞手掌摊开。掌心忽然现出一条七彩飘带。
    飘带忽然便电射而出,忽然便缚住了令狐仁的双臂,"你……你没有中毒,"
    "当然中毒了。只不过凑巧我和你一样服下了解药。"
    "我终是大意失荆州。"
    "我终是能见到你的真相。"
    彩云飞走过去,伸出嫩笋般的玉指,轻轻揭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咦!怎会是你?"慕容伟长吃惊地张大了口。
    原来,令狐仁非是别个,虎头寨寨主花蝴蝶的五姨太。
    五姨太和慕容伟长一夜缠绵之后,真个是从未有过的销魂蚀骨,让她乍然舍
    却,又如何能够罢手。
    她想那个迷人的夜晚,想那销魂的瞬间,想那俊伟的容貌。
    虎头寨男人数百,在那之后,全成了不忍卒视的丑八怪、窝囊废。
    随后,寨主花蝴蝶被人挟持而去,没奈何,她和七姨太、六姨太便即投奔了
    花蝴蝶的义兄,邛崃寨寨主令狐仁。
    令孤仁听说义弟花蝴蝶去向不明,虎头寨的五旗众人也都烟消云散,自然忙
    不迭地对虎头寨进行接管。
    尤其是花蝴蝶的三房姨太,他可是唾涎已久,现下卒然得之,白是乐不可支
    、言听计从。
    令狐仁武功较花蝴蝶高出许多。其年龄也大花蝴蝶十多岁,头几日软玉温香
    ,情浓意深,但数日一过,加之他又要连驭三女,便渐次觉出力不从心。
    偏生五姨太正当壮年,欲求似火,第一晚便觉他和慕容伟长不可同日而语。
    几天后更觉其垂垂老矣,整日里便只想着慕容伟长,于是便鼓动令狐仁多派人手
    ,四出打探慕容伟长的消息。
    邛崃山区是慕容伟长北上岷山的必经之地。加之四人风流倜傥、潇洒飘逸,
    一路上不知惊动了多少人,邛崃山寨的探子当即便得到了消息,报给了五姨太。
    五姨太闻报之时,是个午时,喝退探子。当即描眉画目、施粉涂朱,换上了
    一身透明的拖地长裙,在两乳上戴了乳袋,红艳似两团火。在小腹下戴了肚兜,
    碧莹莹,充满了生机,似——汪水,然后差人请来了令狐仁。
    令狐仁闻听五妹有请,心中自是大喜,因为近两天颇受弟妹们的冷落,正不
    知何处做的不妥,想要问个究竟。
    现有人请,自是立马动身——
    进门他便蹬大了眼,张大了口,涎水兀自不听指挥地重重欲下。
    "你……第妹,你请我?"令狐仁跨前一一步,脸上堆满了笑道。
    "令狐哥,不能说点别的?"五姨太藕臂一摆,早已坐在床沿上。
    "别的?"
    "最会让人欢心的。"
    "晤!啊,对对。"
    "那你说呀?比如……"
    "比如什么?"
    "比如衣服……"
    "呵呀、好看、好看得很呢。"
    "怎个好看?”
    "人要是精光了身子,各地方看得特清,反而一览无余。”
    "晤!"
    "倘是尽穿了衣服,又包了个严实,什么也无法看到,便没趣。”
    "有理,有理。"
    "唯有似穿非穿,似露非露,才能给人以捉摸不定的感觉。"
    "捉摸不定有什么好?"
    "捉摸不定也不什么好,只不过会给人以无限想象而已。"
    "是,是么。"
    "弟妹今天穿这一领轻纱,既不太藏,也不太露,这才能给人以想象呢。"
    "令狐兄想到了什么?"
    "想到什么难道你不清楚?"
    "想吃却不想说。"
    "对,想吃……"令狐仁突然向前一扑,己将五姨太抱在臂中。
    五姨太娇斥一声,"馋猫,"但即任其摆布。
    除去外衣,褪下肚兜,令狐仁方要上床。
    "慢着。"五姨太道。
    "怎么?"令狐仁间。
    "象这样如何?"五姨太口中说着话,已将两条雪白的腿儿放在了令狐仁肩上。
    "你感觉怎样?""好;好得很。"
    "你可悠着性来。"
    "谢弟妹。"
    令狐仁捧住五姨太的玉臀雪股,心中好不滋润。下体一放一收,肉棍终于变
    成了肉棒,粗壮了许多。
    "扑哧哧……"
    "啪达……啪达……"
    "你那肉杵今天怎的粗了许多?"
    “怎么?”
    "小穴好涨好满。"
    "是吗?要不要再涨些。"
    "伯你没本事呢。"
    "瞧好吧。”令狐仁猛然一送下身,那话儿蘸淫水突然进人。
    "晤呀……"
    "怎样?"
    "得平静。
    令狐仁听得大惊!
    五姨太正是要令狐仁大惊。
    只须他能吃惊,她便可乘机再下说词。
    “我不明白我心肝的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明白的?少见多怪呗?"五姨太淡淡地道。
    "你是说……"
    "我和彩云飞比起来,她十成,我两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
    令狐仁头一次听到彩云飞的名字。
    “彩云飞是谁?”
    "一个比我美十倍的女人。"
    "我的心肝,你何必自谦?"
    "她的美还在其次。"
    "噢?"
    "最妙的她的房事之功……”
    "怎样?"
    "只要一触身,便能让你化了,消了,融了……”
    "有那等事?"
    "你那兄弟先时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自和那女人睡了一觉,把我们几个好冷
    落呵……”
    “难道世上其的还有比弟妹更妙的妙人儿?"
    "当然有。"
    “她在哪里?”
    “你如果信得过我,我一定想办法把她找来。"
    令狐仁直乐得心花怒放,忙不迭向五姨太弯腰施礼,连称"只要能让老夫见那
    女人一见,你的说话倘若得到证实,则你要怎样便怎样,要星星给月亮。"
    于是五姨太开始便宜行事。
    于是慕容伟长本人被请到了寨后的客堂。
    只是百密终有一疏,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行踪被彩云飞识破。
    她更没想到,彩云飞早已从虎头峰上得到过解药。
    现在一切都晚了,她会武功,但决不是彩云飞的对手。
    彩云飞只用一招,便缚住了她的双臂,只轻轻一挑,便揭下她的面具。
    "五姨太,今天你可是失算了。"
    "彩云飞,你瞧他是谁?"
    彩云飞顺着五姨太的目光望去见身后立着——位花发老者。
    "令狐仁?"
    "彩云飞?"
    “彩云飞果然名不虚传。"令狐仁目光如剑似要剖开彩云飞身上的一切。
    “你是寿星?”彩云飞含笑道。
    “寿星要礼物。”
    “金?银、还是物品?”
    “老夫一生江湖,金银珠宝一样不缺,库藏更是堆积如山。”
    “然则阁下所要礼物……”
    "人,女人。"
    "花甲之年的男人已无法讨得女人的欢心,少女爱少男。"
    "但老夫也有可爱之处。"
    "是吗?"
    “你不信?”
    “是什么?”
    “武功,任何女人都爱武功。”
    “你原来便是个妙人嘛。”
    "你要凭武功征服女人。"
    "不错。"
    “你能征服她们的身体,未见得能征服她们的心。”
    "我原本就不想征服她们的心。"
    “你自信能征服本姑娘?”
    “至少我们是平手。”
    "那你便不会如愿。"
    "可我能让他们三人……"令狐仁一指慕容伟长和韦千金、东方明珠道:"就范。"
    "你想的很周密,可惜你忘了一点。"
    “唔!”
    “只须我一人脱围,你便不敢动他们一根毫毛。”
    "何以见得。"
    “除非你毁灭你的邛崃寨,除非你不想过安稳日子。”
    "的确是这样。
    但你也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走不出这间屋子。”
    “就凭你的功夫?”
    “因为除了功夫不算,我还有暗道机关,没有人能防得了。”
    彩云飞哑然,这的确是件棘手的事。
    既然棘手,便只好另想办法。
    “可否通融?”
    “当然可以,姑娘讲讲看?”
    "你只须放过他们,我彩云飞凭你处置。"
    "好聪明的娃儿。"令狐仁大喜。
    "你同意了。"
    "我本来要同意的,但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唔?”
    "只要你们三人留下。这慕容小儿嘛,老夫便不再难为他了。"
    "不行,你太过分了。"
    "姑娘,你还有点不能世故。"
    "什么世故?"
    "对于强者,他的任何要求都不过分。弱者除了满足之外没有别的选择。"
    彩云飞长叹一声,转过身去。
    然而使在这一瞬间,彩云飞手中的飘带突然射出,闪电般点向令狐仁的胸口。
    令狐仁果然不似五姨太,不闪不避,在飘带射到的瞬间,突伸右手,正好抓
    个结实。
    彩云飞身随带回,双足倒跃,空中折转,纤掌已经砍到。
    在将要砍实的瞬间,忽见对方正有一指高高翘起,指尖正对着她的掌心。
    瞬间连变十变,然而一招一式都被对方轻易化解。
    彩云飞骇然。
    令狐仁大喜。
    "我还道咱们会斗个平手。
    现在你知道我的功力低你很多。"
    “不错。”
    “既如此,我们听凭处置便是。”
    "这才是聪朋的女孩。"
    彩云飞抛下了飘带、望一眼仍因中毒昏迷的慕容伟长,幽幽地道:"人力有尽
    ,无可如何。"
    "姑娘,难道你不明白?"
    “明白什么?”
    "姑娘只须完美,便永远不受委屈。"
    "他呢,我伟长哥呢?"
    “照顾美女的是男人,照顾美男的是女人,只须是美男,便和美女一样不受
    委屈。”
    "你赢了。"
    "所以你须服下这粒药丸。
    令狐仁掌心摊开,现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彩云飞看也未看便吞人腹中。
    令狐仁大笑。
    五姨太人从身后转出。
    "五弟妹,真有你的。"
    "亲爱的,你怎样谢我?"
    "自然把那慕容小儿赏你啦!"
    两人大笑。
    五姨太的寝室妆扮得整齐而又洁净,燃起香草,床上撤了香粉,便如洞房。
    慕容伟长己服下解药,只是要穴被五姨太点闭,能如常人一般做事,但却丝
    毫施不出武功。
    地当央有一张精致的小桌。
    桌上摆了几样小菜,并有一壶好酒。
    五姨太满斟一杯,双后捧了敬于慕容伟长。
    "我的亲亲哥,五娘想死你呢。"
    "你不该装神弄鬼的唬我。”
    "女人却吃醋,不这样,亲亲哥,你能来吗?”
    "我感谢你虎头峰的拼死相救。"
    "可你走后便再不来看我一看。"
    "人有时是身不由主。"
    "谁要你扮成个糟老头子唬人。"
    "亲亲,现在我还糟不糟?"五姨太饮下半杯,身子移到幕容伟长肩旁。"来,
    饮下这半杯,是相思酒.”
    慕容伟长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五姨太年轻、完美、会媚人。
    尤其是,她确实曾拼死护他。
    她是他的恩人。
    恩人要他合好。
    两厢合好毕竟是件妙事。所以他只好饮下。
    五姨太好乐,索性又斟上一杯,在口中含了把头伸在他面前。
    他当然知道她的用意。
    她不但要反哺他,而且用樱口作杯,要他饮个唇杯。
    他也大乐,五姨太果然有趣。
    低下来,咀唇对上咀唇,一个龙吸,她口中酒尽数到了他的口中——
    样的酒,场合不同;时间不同;方式不同,便大异其趣!
    正是在香闺中,时间在傍晚,而且饮的唇杯酒,不要说酒本身很引人,便是
    冷水;也能使人大醉。
    五姨太已有些醉了,红晕上脸,艳若桃李娇艳不可方物。
    慕容伟长也有些醉了。他知道他的同伴不会受到冷遇,更不会有生命危险,
    便如令狐仁所讲:美丽的女人永远不会受人辱,所以他放心。
    放心地饮酒,放心地调笑,耐心的打情骂俏。
    不爱女色的男人,未见得便是真男人!
    人不风流枉少年。
    于是他与她一替一口地饮,得醉且醉,得乐且乐。
    不知何时,她已坐于他的怀中。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探入她的衣内。
    "猴急,来,再来一盅儿。"
    她把酒倒入口中,然后咀到他的唇内。
    “吧唧……”
    "咕咚……"
    "好不好?"
    "好!"
    "妙不妙?"
    "妙之至矣。"
    "还吃不吃?"
    "吃,当然吃。"
    他猛地除去她的上衣,露出白玉般的乳房殷红的乳头。
    高耸的,温软如绵的乳峰整个地被他吸入口内。
    "吧……吧……"
    "卿……卿……"
    “晤呀……轻些……麻得我不得了……”
    那原来便搽人情怀的快感,此时又以口腔从舌尖流到心中。
    一边是吮吸,一边是揉捏。
    尤其是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他的肉棒上磨捏。揉搓。
    他仿佛掉进了性欲的大海中,海浪汹涌,一波高过一波,更兼鱼龙隐现,巨
    鲸出波,妙人儿不知身之所止。
    她也泛起了情潮。
    一缕缕麻痒,一阵一阵快感,从乳头上荡起,从掌心生出,全都集中于大脑。身体似要飘起,骨头似要融化。
    “……我的小亲亲、小乖乖,哇…好哥哥,能弟弟……”
    她闭上双目,扭动身体,口中娇声阵阵,荡语声声。
    "呵呀……痒死人,麻…麻……"
    她猛地挣脱他的怀抱,跑到他的面前,一把扯开他的下裤,又一把抓起他的
    阳物,猛地吞入口中。
    “唔……唔……”
    “扑……扑……”
    “吧唧……”
    她让龟头直话,下身一放一收,粗壮长大的阳物便在那紫色的神穴仙洞中一进
    一出。"噗哧……噗嗤……"
    "吧唧……吧唧……"
    "啪……啪……"
    先时不能分出节奏。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竟已响成了一片。
    借着烛光,眼瞅着那话儿精神抖擞,忽进忽出,挟雷带电,威风凛凛,直瞧
    地慕容伟长大畅心怀。
    看一眼进出之势,饮一杯醇香美酒,身心皆醉,快美难言。
    "啊哟哟……好……妙……哇,话。"
    七姨太仰靠在床沿上,把双腿屈起,翘高,大刺刺显露出妙处。
    五姨太经方才一番体整,早己恢复了精神,当下手中持了烛台,翩然走近,
    让亮光将七姨大羞处尽数照亮。
    便如人的长相千差万别一样,阴户也各有千秋。
    五姨太的似莲花。
    六姨太的似月季。
    七姨太的阴户,怎么看都象包茎未放的玫瑰。
    仿佛能嗅到花香。
    不要说正当少年的慕容伟长,便是百岁老翁见之,也会返老还童。
    借着烛光,他将那话儿慢慢靠了上去。
    她好识趣,直一把已经揪住,直拉近穴边揉一下便插入洞内。
    她实在已是急不可耐。
    他自然明扫她的心意。下身一放。
    “扑哧……”
    "好畅快,"
    齐根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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