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牢头这下是再也不拦着了,他落到这种境地都是刘寡妇害的。
“打的好,打的好,这种毒妇就该打,把她交衙门里去。”
“对,把她交给衙门…”
“报官报官!”有人气的把水全泼了他们身上。
另一边的衙门外面的发鼓也咚咚咚敲了起来,王九激动的手都在颤抖,但是落下的每一锤都沉稳有力。
“咚咚咚”越来越快的鼓点声,不仅敲醒了住在衙门里的冯明昌,周围的住户也纷纷从梦中惊醒。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谁在击鼓鸣冤?”听到的人都醒了过来,穿起衣服提着灯笼走了出来。
“我们有冤要申,我要申冤,我要为我们东家申冤。”
“我们东家冤枉啊!”王九宋正甲他们全都站到了衙门外面声嘶力竭的喊着。
伪装成影一的赵高雄站在酒楼的最高处,将镇里发生的这一切收入眼底。
看他目光悠远深沉,冯怀智跟在他身后,不敢出声打扰,只看着镇里一家家亮起了灯火,半个城都被闹醒,一起往衙门这边走。
“咱们也过去吧。”许久赵高雄才出声说道。
衙门里王九和赵宁刘寡妇对峙着,周牢头和他婆娘也一同跪在地上,高堂上冯明昌看着他们几人脸色有些黑。
“冤屈?有什么冤屈,白日里本官不是已经审查清楚了吗?”
“大人!您有所不知,这些事情都是因刘寡妇这个女人而起,这个女人和我们东家在村里面的时候结了仇怨,因为冲撞了柳大人被关进了牢里面,在牢里勾.引了那周牢头,偷偷从牢里出来,后又勾结了店铺里的伙计赵宁,在田螺里边下了老鼠药吃死吃伤了人,大人我们东家是无辜的啊,柳大人并没有刻意包庇我们东家!”王九虽年轻可气势不输,掷地有声清晰诉说着。
“住口,你说的本官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什么柳大人柳大人,他现在可没了官身,不日就要押解回京,让圣上治罪的。”冯明昌惊堂木一拍瞪着眼睛严厉出声。
“大人,这些都是刘寡妇的街坊邻居亲耳听到他们自己说出口的。”王九扬声说道。
“是这样吗?”知府大人沉着脸凝重的看着堂下众人。
“知府大人!草民不敢说话,草民听的清清楚楚的,刘寡妇他们四个在院子里撕打叫骂,字字句句都听见了。”
“对,我们也听见了…”
那冯明昌见他们都做了证,脸色黑沉下来,他以为事情就完了,没想到在晚上出现了反转。
刚把柳良给弄下去,难道现在要功亏一篑吗?
他听着这些人吵吵着,沉着脸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你们都出现的太巧合了,恐有奸人刻意施计,这么个要人命的事儿,谁不是要捂严实了,岂会这般叫嚷出来!”
听了知府大人的话,刘寡妇与赵宁是惊出了一身冷汗的同时,心里也疑惑自己怎的会那般失控!心里憋着什么个话都这么叫喊着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