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之中开始发动胡乱攻击。
捏着一个软趴趴的小拳头就冲着少帅的脸轰过来。
拳头直接落到了男人的手掌心里,被完全包裹。
少女的手臂被男人强势地直接举过头顶固定着,动作很快,带着急迫和凶狠。
身体本能的防御机制没有奏效,被强大的敌人直接秒了。
霍仿垫着她头的手,也同时禁锢着她的手臂。
没有了攻击力,少女彻底被男人掌控在怀里。
挽挽睫毛开始抖动,似乎要醒过来了。
已经忍到极致的男人怎能中途放弃。
霍仿温暖的大掌覆盖住挽挽的眼睛,让她闭着眼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低沉酥麻的声音钻进挽挽的耳朵心,给了致命一击,阻断了挽挽苏醒的道路。
“还早,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男人的声音太沉稳,太令人有安全感,挽挽呼吸再一次绵长了。
少女睡的嘴唇弯弯的。
真是个小甜心,梦里还会笑。
挽挽依旧被蒙着眼睛,男人的脖子弯成一个平时难以见到的弧度,带着势在必得和呼之欲出的倾略性,钻进了少女的脖子的范围内,双唇终于还是攫取了他垂涎欲滴的樱唇。
触碰到的一瞬间,连挽挽的娇嫩的喘息也一起被男人吞了入腹。
“嗯……”
挽挽的声音很小,小到几乎听不见。
霍仿的心脏有段时间的停跳,接着耳边充斥着心脏疯狂的跳动。
心跳搅拌着粗重的呼吸,仿佛直接将霍仿带进了溺水的世界。
只有她的唇是唯一的救赎。
柔软和柔软的触碰,换来的只能是对于更深入的渴望。
霍仿心底的渴望丝毫没有因为吻到了挽挽而减少,相反,如潮水一般从四面八方疯狂攻击着他面对挽挽时那脆弱的理智。
不够,这样也是不够的……
霍仿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挽挽的脸上。
不能再继续了,再继续挽挽会醒的……
霍仿明明这么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可欲念就是比理智来得霸道得多。
霍仿的唇依旧无限耐心地搓磨着挽挽的唇,怎么也不肯离开,一遍一遍,如小孩子嗜糖一样,吮吸着挽挽嘴唇。
甚至动作已经有了越来越放肆的趋势。
霍仿的舌尖轻轻舔着挽挽的唇瓣,挽挽虽然睡着了,但似乎并不好过。
毕竟身体正常的,即使睡着了也会反应。
“少帅。”
车子停了下来,司机敲格挡,“前面在修路。”
霍仿额头的汗珠掉在挽挽的脸上,很快滑落。
明明是冬天,明明只是坐车回家,男人却喘得仿佛打了一场仗一样,气喘吁吁地贴着少女,伏在她的身体上方。
霍仿的唇依旧贴着挽挽。
舍不得离开这令人陶醉的柔软的触感。
霍仿慢慢地离开了挽挽的唇。
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掉头。继续兜。”
司机有些奇怪,少帅在干什么,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喘呢。
“是。”
司机的出声唤回了男人的理智。
仿佛悬崖边即将彻底放纵的人被俗世间的绳子再次拉回去。
男人难耐而粗暴地扯开领带,就这么斜斜地挂着。
少女对这一切,对男人的煎熬,丝毫无所知。
霍仿神色复杂地看着挽挽粉嫩的侧脸。
他们两个之间总是这个样子,他为她思绪万千,她却永远都只要在岸上看着他挣扎就好了。
霍仿还是抵抗不了诱惑,再次拢住了挽挽的身体,轻轻吻上去。
这一次的吻更带着令男人痛苦的克制。
现实版本的痛并快乐着。
欲念在彻底得到她之前,只会随着越来越多的接触而变得越来越而难以控制。
车厢中,英俊高大的男人靠着座位,怀里抱着一个漂亮的少女,手臂还为她托着,完全是为了她舒服才调整出来的姿势。
很亲密的坐姿,男人对少女全然的保护和宠爱表露无遗。
以及在那之下深深掩藏着的占有欲。
如果被别人看到,一眼就会让人觉得这是一对情人。
挽挽苏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睡得很舒服,身体完全是熟睡之后的状态。
而且温暖,像被抱在温暖的睡袋里一样。
嗯?
睡袋哦……?
挽挽发现自己睡在霍少帅怀里,身上还盖着貂皮披风,怀里还抱着少帅的手臂。
难怪这么暖和……
霍少帅眉头紧皱,闭着眼睛,一副十分不高兴的样子。
挽挽心虚得全身僵硬。
完蛋了……当理智睡去,色痞挽挽上线,居然扑倒人家少帅怀里去了!
挽挽悄咪咪地挪开自己的身体。
一点一点挪出去。
少帅可能是被她扑了,不好意思推开她,只能自己心情很差地忍耐下来。
好人呐,大好人!
霍仿自然没有睡着。
皱眉也是因为吃不够。
他眼睛起来一条缝,看着挽挽每挪出去一点点,就自以为隐蔽地觑他一眼。
霍仿心痒痒,想直接一把她拉回怀里。
不仅嘴唇上甜得沾着蜜,脖子也漂亮又可口。
想抱着她咬一口……
挽挽挪到了另一断,终于松了一口气。
趁他没发现要他命!
不是……是快逃命。
挽挽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霍仿自然善解人意地依着她,陪她演戏。
男人幽幽地睁开眼睛,声音嘶哑暗沉,“挽挽。”
挽挽堆起一个灿烂的笑容,“你好!少帅!”
中气十足的打招呼,配上少女软软的声音,没有她自以为的气势。
挽挽就光顾着自己挪开少帅的怀抱,忘记把披风拽过来了。
披风被她甩进了少帅的怀里。
女孩子的衣物,窝在男人的怀里,即使衣着全部整齐,但奇怪得竟然生出了丝丝的暧昧和脸红心跳。
尤其当这个男人是难得一见的英俊,五官深邃且似笑非笑地看着你时,这种浅淡的暧昧会被无限放大,充盈着车厢里的小空间。
浓烈到挽挽都稍稍有点感觉到空气中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她知道有什么不对了。
从刚才在章家,霍仿就没有叫她“挽挽小姐”了,直接叫的“挽挽”。
不解风情的挽挽感觉空气中更多的是尴尬。
她一边心虚地看着霍仿,一边默默地把手伸过去,想把自己的披风拽回来。
男人酥麻的声音低沉地笑了。
闭上了眼睛。
挽挽暗戳戳地一喜,拽到了自己的披风。
“你拿吧,我没看见。”
男人闭着眼睛说。
挽挽:……
今天的车程似乎格外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