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爱看,但不幸的是王锐眼下虽然已经有两个妻子两个妾,可是丈母娘却找不到一个,好歹还有朱纯臣这么一个老丈人。
所幸的是朱纯臣对这个女婿也是越看越爱看,简直可说是满意之极。
这不,正在成国公府为王锐庆贺的酒宴上,他又对爱婿夸赞不绝。只不过他这次夸的既不是王锐演武时出色的表现,也不是龙骧卫和天武神枪,而是其特意给自己送来的一些东西。
眼下已经是严冬季节,但王锐来时却给老丈人的府上送来了一车车在这个季节本来绝不可能看到的蔬菜瓜果。
狼桃、辣椒、黄瓜、茄子、马铃薯、圆椒、西瓜……等等不一而足,直把见识多广的朱纯臣都看傻了眼,连夸爱婿当真是无所不能!
要知道这些东西在夏、秋季节是不稀罕和不值什么钱的,但现在可是冬天,这些应该是有多少钱也绝不可能买得到的东西才对。真不知道王锐有何等神通,竟能搞到这等新鲜的蔬菜瓜果来?
如果是在现代,这当然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正是由于温室大棚蔬菜种植技术的出现,才使得我们的“菜篮子”格外丰富起,一年四季都能吃上各种的蔬菜瓜果。
可这在明朝这可就算是件奇事了,别说是普通老百姓了,哪怕你就是皇帝,顿顿可以山珍海味大鱼大肉,但也绝无可能有口福吃到反季节的蔬菜水果。道理很简单,因为这时还远远没有温室大棚蔬菜种植技术这种逆天的玩意出现。
但别忘了我们的王大官人可是强大无比的穿越,自然知道若是能将这种逆天的技术移植到古代来的话,不但能解决自己的口福问题,而且更是奇货可居。绝对能大赚一笔。因此自从当初封侯拜将之后,他就已经开始打算并暗中动作起来。
当时小皇帝赏赐给了他几百顷良田,他自己当然没有时间和精力去管。所以全权交给了管家谢成来负责。
除了一半多用于租佃以外,他吩咐谢成专门留出了2oo顷地,准备试验温室大棚蔬菜种植技术。
这种技术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是那么简单,其它地都还好说,对于明朝这个时代来说,最难解决的还是玻璃或塑料薄膜的问题,没有这两样东西,温室大棚根本就建不起来。
塑料薄膜是不用去想了,在没有真正进入到工业革命之前。这玩意是不可能搞出来地。玻璃在这个时代虽然已经出现,但也仅限于一些小巧的制品,离大量制造大块的透明平板玻璃还远。
无奈之下王锐只好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寻找到替代品,让他高兴的是谢成找来了一种被称为“琉璃纸”的纸张。这种纸非常薄。但却坚韧,透光与透气性都很好,通常被富贵之家用来做窗户纸。可最大的缺点就是保温性太差,远远无法和玻璃或塑料薄膜相比。
但这已经足以令王锐高兴了,他立刻吩咐谢成安排人建起了这种“琉璃纸”的大棚。为了解决保温的问题,一方面大棚内挖了足够多的地火笼,另一方面天黑或天气极冷时,大棚外面会覆盖一层厚厚的油布来保暖。并且,这已证明了这种替代品的“琉璃纸”温室大棚完全可行。只需要再不断地试验和积累经验,就必定能获得最后的成功。
于是谢成与庄农们又信心百倍地开始了第二轮的试验,有了前次的失败积累,这一回又进步了许多。虽说产量仍然不尽人意,但已能满足王锐地初步需求。
事情果然如王锐预料地那样,侯府庄园的这些反季节新鲜蔬菜瓜果一面世,立刻就在京师引起了新地轰动。天武神枪虽说是厉害,但那离大多数人都太遥远,也没兴趣去亲身体会它的威力。
但是这新鲜的蔬菜瓜果就不一样了,这可与每个人的生活都密切相关,又有谁会不喜欢?
于是这一下可热闹了,那些以前根本就没将王锐这个“草根”贵族看在眼里的王公贵族们的态度突然就来了个18o度的大转弯。或是走朱纯臣的门子,或是直接与王锐套交情,都愿意出高价来买这些新鲜的蔬菜瓜果。只要威武侯肯答应这一冬天里都能提供充足的货源,价钱随便他开!
王锐对此早已有了打算,除了小皇帝、成国公府肯定是无偿供应外,对于那些主动示好的王公贵族们的要求也一概满足,而且所有的新鲜蔬菜瓜果或无偿赠送,或平价供应,绝不是趁机赚钱。
这一招可说是立刻收到了奇效。一时间威武侯在京师上层的社会***里好评如潮,的确笼络了不少王公贵族地心。
王锐自然也不会全做赔本的买卖,他在将新鲜的蔬菜瓜果对王公贵族们几乎是大派送地同时。还高价供应给各大酒楼。虽然不能说赚了个盆满钵满,但也足以收回他人情的投资有余。
就这样,他在这个严寒的冬季用反季节的新鲜蔬菜瓜果起了第一波公关攻势,并且成功收到了奇效。
当然,对于各方对如此逆天东西的疑问,他又照旧推在了仙家典籍之上……
酒宴结束后,朱纯臣将王锐单独叫到了书房之中。这是翁婿二人头一次的单独会面,王锐也忍不住略显紧张。
待下人献上香茗,朱纯臣呵呵一笑率先开口道:“想不到贤婿不但文武全才,而且连百家生计之事亦如此专精。当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哈哈,月儿能嫁与这等俊才,可真是她的福气!”
王锐微微一笑谦逊道:“岳父大人过奖了,此乃鸡鸣狗盗之小技。让您见笑了!”
朱纯臣将手一摆笑道:“贤婿不必过谦,这可不是什么鸡鸣狗盗之小技,将来有一日若能推广开来,可是造福我大明黎民百姓的大事!”
王锐点头笑道:“岳父大人说的是,此事眼下仍在试验之中。日后如能大成,小婿必不会敝帚自珍,而是以之造福黎民百姓,岳父大人放心便是!”
朱纯臣满意地点点头,笑着连说了几声好,随即微笑沉吟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王锐心知他可能有事要说,只静静地在一旁品着香茗等待。
果然。少顷后朱纯臣忽然开口问道:“那日演武,龙骧卫与天武神枪的确是令人振奋!但不知贤婿以之对付建虏铁骑真地有绝对把握么?”
王锐不知他为何会有此问,略一沉吟后方才开口道:“自古兵凶战危之事,亦无人敢言必胜!但天武神枪确是建虏铁骑的克星,若能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小婿倒是敢夸口定能令敌人吃上一个大亏!”
朱纯臣点了点头,紧盯着王锐说道:“我对贤婿也有绝对的信心!但你眼下的风头太劲,这可非是什么好事。还需谨慎谦抑。以防被人所乘才是!我大明饱受建虏之苦,上至皇上。下至黎民百姓,无人不希望有朝一日能克平外敌,收复辽东之地。所以说贤婿他日一旦与建虏一战,必是只能胜不许败,否则情势危矣!因此若无绝对地把握,贤婿万勿轻易请战,这一点要切记切记!”
王锐闻言知道他是担心自己年轻气盛好大喜功,仗着龙骧卫与天武神枪之利贸然请战,因此这才出言提醒,心下不由得暗暗感激。
于是他用力一点头应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省得其中的利害,定会谨慎谦抑,慎重初战!”
朱纯臣笑着点头,脸上的神情放松下来。他刚想再说什么,忽然一个下人在门口禀告,说是有客来访。
“贤婿稍坐,我去去就来!”他朝王锐说了一句,随即转身出了书房。
王锐一个人枯坐不免感到有些无聊,于是起身在书房中转了起来,信守从书架上取了几本书翻看。
朱纯臣贵为国公,且又是世袭相传,家中藏书之丰自是远非他这个新晋没多久的侯爷可比。
王锐翻了几本书,突然现了一本宋刻孤本的《忘忧清乐集》,大喜之下连忙取了下来细看。
这《忘忧清乐集》乃是由南宋御书院棋待诏李逸民所编撰,书因宋徽宗“忘忧清乐在枰棋”的诗句得名。收有北宋仁宗赵祯、中翰林学士张拟撰的《棋经》十三篇,宋徽宗赵佶御制诗一,南宋初年刘仲甫撰的《棋诀》四篇,张靖撰《论棋诀要杂说》一篇,以及《孙策诏吕范弈棋局面》、《晋武帝诏王武子弈棋局面》、《明皇诏郑观音弈棋局图》、《诸国手野战转换十格图》和开局棋势诸图谱。
李逸民把有关围棋的前人撰述以及历代流传下来的著名棋局、弈谱收集起来,加以编次,形成了一部较系统地著作。这也是现存最早的比较系统完整地刻本围棋著作。
宋刻孤本地《忘忧清乐集》在现代可是国家图书馆的国宝,王锐前世时哪里有机会能得见?此刻在这里竟能现这宝贝。他自是要亲自拿来开一开眼界。
正当他看得有些入迷之时,忽然听到书房的门被推开,随即一阵轻微地脚步声来到了他的身后。
王锐以为是朱纯臣回来了。于是将书一放转身笑道:“岳父大人,请恕……”
他的话戛然而止,因为他猛然看清楚了身后之人哪里是朱纯臣?却正是他未婚的妻子,朱月影朱大小姐!
此刻这个绝色佳人正略带娇羞地看着他,眼中却充满了欣喜和顽皮地神色。
王锐没想到会与她在这里相见。吃了一惊后略显尴尬地笑道:“原来是朱大小姐,呵呵,在下唐突了,还望小姐海涵!”
朱月影盯着他看了足有片刻,直到看得王锐心下有些毛,这才俏皮地嫣然一笑说道:“刚刚你不还是岳父大人叫得如此亲热吗。怎地转眼又这般客气起来?”
她可不是碰巧来这里地,而是事先就知道了王锐来府,所以撒娇缠着父亲想要和情郎单独见见面。
朱纯臣对这个大胆而又荒唐的宝贝女儿毫无办法,无奈之下也只有答应下来。适才他只是寻了个借口避开而已。给这一对小夫妻制造个单独见面地机会,也好说说体己话。
王锐闻言不由得暗暗苦笑,说句实话,他现在对这个朱大小姐仍然感到有些陌生,实难相信这个绝色佳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妻子。
眼下见她话中似有故意刁难的意思,他不禁心中微微有气,当下不咸不淡地说道:“现下你我二人还未成婚,在下当然不敢失了礼数。大小姐乃是国公千金,锐又岂敢有丝毫不敬?”
朱月影闻言面色一变,声音微颤着说道:“难道公子对我如此客气只是因为月影是国公地千金。而不是别的原因么?”她情窦初开,一颗心早就牢牢系在了王锐的身上。自那日演武后。更是对大显神威的王锐爱极,芳心念兹在兹地全在情郎地身上。她以为凭自己的绝色容颜、身份和一片痴情,对方肯定也是一样喜欢自己。
自当初在棋社分手直到二人定亲后,他们还从来没再有单独相处的机会。所以今天朱月影才会缠着父亲恳求,就是想与情郎独处,好一叙情话和诉一诉相思之苦。
但王锐冷冷淡表情和话语似乎在说他完全是看在国公千金的份上才答应了这门亲事,根本不是喜欢自己。这仿佛一下击碎了朱月影的所有美好幻想,令她的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王锐哪里懂得她这些小女儿的心思?还以为朱月影在耍大小姐的刁蛮脾气。于是仍冷冷地说道:“就这一点已经足矣。大小姐还希望是什么原因?”
朱月影的身子微微一震,脸色变得刷白。面露凄然之色低声说道:“罢了,既然公子如此绝情,月影的一片痴情又有何意义?公子对这门亲事不必勉强,月影自会禀明父亲,来日将那婚约取消了就是!”
这回轮到了王锐地身子一震,忍不住失声说道:“什么?”
朱月影此时的芳心已碎,花容惨淡,不由得凄然一笑垂下泪来说道:“此事原也怪不得公子和旁人,全怪月影自当日一见后就将一片痴心系于公子地身上,这才恳求父亲提起了这门亲事。月影原以为公子亦与我一样,哪知道却是我自作多情!公子放心,月影绝不会强人所难,自会告诉父亲是我不愿再提这门亲事,绝不会迁怒到公子的身上便是!”
若是换了一般的女孩,即便是如此伤心,也绝不肯将自己的心事都说出来。朱月影却是敢爱敢恨的性格,虽然是伤心失望之极,但仍一股脑将自己的心事都说了出来,这才感觉好过了许多。
王锐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门亲事是因为眼前的这位绝色佳人对自己一片痴情,这才向父亲提起。
他的脑海里一瞬间想起来二人当日在棋社相遇时地情形,以及自重逢后每一次相见时朱月影地那欣喜与娇羞的表情,这一刻才恍然明白了一切地缘由。
眼见佳人的花容惨淡,他心中的柔情顿生,不禁暗骂了一声自己混蛋。
待看到朱月影说完后面现决然的神情,转身就要走,王锐忍不住心下一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喊了声:“月儿!”
朱月影的身子微微一颤停住了脚步,头也不回地轻声说道:“公子还有什么事么?”
王锐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轻轻叹了口气苦笑道:“月儿误会我了!想当初锐只是个穷书生而已,月儿是天仙般的人物,我又哪里敢有非分之想?自那日重逢后,我也是高兴之极。待到王爷与定国公来说媒,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又怎么可能不愿意?适才是我不好在与月儿斗气,还望月儿大人大量莫怪才是!”
他边说边暗暗骂了声自己简直是肉麻,不过眼见佳人完全因为自己才伤成这样,心生歉意之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朱月影轻轻惊呼了一声倏地回过身来,脸上露出惊喜之极的神色说道:“公子说的是真的?你……不会是在哄月影开心吧?”
王锐看到朱月影的这个表情,真切地感受到了她对自己的情意,心中不由得感动。这才醒悟过来眼前的佳人可是自己的妻子,自己原该爱护呵护才是,又怎么去忍心伤害?
就在这一瞬间,先前的陌生与隔阂的感觉已然不翼而飞,二人间的感情一下子就被拉近。
他微微一笑,轻轻用力将朱月影拉入到自己的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叹道:“锐有何德何能?竟能得月儿天仙般的人物垂青,又夫复何求?我自然不会骗月儿,而且誓以后再也不会惹月儿生气了!”
朱月影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如此变化,一颗心欢喜得仿佛要炸开来一样。
她双手轻轻环抱住王锐的腰,将俏脸深埋入情郎的怀中娇羞地说道:“月影竟让父亲主动去提亲,公子不会笑话人家不知羞耻吧?”
王锐鼻间闻着淡淡的处子幽香,感受着她动人娇躯的热力,心中不由得一荡。当即扳过怀中佳人的俏脸,深深吻上了她微微颤抖的红唇……
这是我们的王大官人动的冬季又一波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