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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陷入绝境
    !!!!白素和卫斯理结婚刚满二个月,两人照理说应该还处于最甜蜜的新婚期,但卫斯理在今天早上,接到原振侠医师从日内瓦打来的电话,要他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不用说白素也知道,那一定又是有关于外星人的神秘案件,所以她虽然想陪卫斯理一起飞去日内瓦,顺便可以到法国南部去找她的父亲白老大聊聊天、过几天舒适的田园生活。
    但白老大却反而早一步打电话过来给白素,说他要到香港来看她。
    因此她只好让卫斯理单独飞去日内瓦,而在卫斯理赶赴机场以后,白素便悠闲地躺在二楼后阳台的海滩椅上,享受着午后温煦的阳光。
    从海湾吹拂过来的海风,让白素倍觉舒畅,她合着眼帘,美丽的脸孔上洋溢着新婚少妇的喜悦。
    在天际出现第一抹彩霞的时候,管家老蔡帮白素送上来一杯冰凉的柳橙汁,白素轻松地倚着椅背,一边啜饮着果汁、一边眺望着远方海岸线上的夕阳。
    她心情愉快地告诉管家:「老蔡,今天我要晚些吃晚餐;你再去帮我倒杯果汁上来。」
    身材瘦高的老蔡立即应了一声下楼去。
    当老蔡再度端着果汁上楼时,只见身高五呎十吋半、拥有38dd-23-35惹火三围的白素,神态撩人地躺在沙滩椅上闭目养神,似乎不晓得老蔡的出现。
    而老蔡也不敢吵醒她,便轻轻地把饮料放在她身旁的小茶几上。
    这时刚好一阵海风吹拂而来,只见白素身上宽松的薄纱衬衫随风掀起,衣摆下那双修长白皙的玉腿,霎时全部毫无遮蔽地显露出来,连大腿根处的白色蕾丝性感内裤都隐隐可见。
    而紧贴在她饱满而挺耸双峰上的衣料,显得异常单薄而轻柔,连那对微隆而起的细致乳头都清楚地呈现,在随风飘荡的高叉领口下,一条深隧的乳沟毫无保留地呈现,被半罩杯式胸罩托住的那对既浑圆又硕大的奶子,巍颤颤地似乎要蹦跳而出。
    老蔡看得目瞪口呆,脚步再也无法移开。
    夕阳正美,彩霞下玉体横陈的白素,并不知道五十多岁的老蔡,盯着她至少看了十几分钟,一直僵立在当场的老蔡,这时才勉强挪动身子,打算离开阳台,但他依依不舍的眼光仍不时回顾着沙滩椅上的白素。
    当他拉开纱门,打算走进屋内开灯时,两条蓦地冒现在他眼前的身影,根本让老蔡毫无抵抗或叫喊的机会,只见他瘦高的身躯一软,整个人便倾倒在地。
    一向机警过人、身手敏捷的白素,却似乎毫无所觉,仍旧沉睡着。
    在卫斯理家二楼的后阳台上,冒出了一群身手矫健的黑衣人,他们看起来训练有素,正迅速而安静地在忙碌布置着什么东西。
    白素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在清朗的星空下,但却不是躺在沙滩椅上,而是睡在一张洁白的圆形大床上,而旁边躺着赤裸裸昏迷不醒的老蔡,接着白素才惊觉自己也是一丝不挂,宛如女神般完美而白皙的胴体,纤毫毕露地让人可以一览无遗。
    她本能地发出「呀!」的一声惊叫,立刻跳下床,随即她发现自己和老蔡,是被一个直径约六米宽、高约五米的巨大圆形玻璃罩,罩在自家的后阳台上,而直迳三米的大圆床便被放置在正中央。
    白素根本找不到出口在那里,她勉强定了定心神,再次打量着四周环境。
    当她发现玻璃罩外围满了幢幢人影时,无论白素再怎么冷静聪明,毕竟也是个女人,她惊慌地用双手拼命想遮住丰满的双峰,同时羞红了脸缩跪在地。
    白素望着那些围在周围的朦胧身影,知道这大圆罩的上半部是透明玻璃、而下半部却是只能由外面清楚看到里面的反光玻璃所制成,因此,她从里面看出去根本无法看清外头的东西,这让她的处境更加不利。
    她鼓足勇气大声说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一个冷漠而低沉的声音回应她说:「时候到了你就会知道我们是谁;现在你快去好好地招待你那位老管家吧!哈哈哈……。」
    白素连忙转头往床上看去,只见原来昏迷着的老蔡正在逐渐苏醒过来,他伸展着四肢,一付大梦初醒的模样。
    但白素却发现一件骇人的事──那是老蔡的阳具。
    正在她面前迅速地膨胀和竖立起来,当它停止变大时,已经是一根至少超过一尺长、粗如啤酒瓶的巨大肉棒,而那根肉棒不但青筋毕露、布满疣肉,显得异常狰狞和凶恶;尤其是那泛出乌紫色的大龟头,就像朵烘乾过的超级大草菇,上面还长满了芝麻般大小的肉刺,让人望而生畏!
    白素心中急转,明白老蔡必然已经中了强烈春药的影响,而且即将对她展开攻击。
    想到这里,她已决定趁老蔡将醒未醒之际,再度将他击昏,以免让情况更加恶化。
    因此她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一个箭步跳上床去,跨蹲在老蔡的头部上方,一招「双风灌耳」便向老蔡的左右太阳穴击去。
    虽然一击中的,但老蔡却未应声昏迷,反而像突然被白素拍醒过来似的,他双眼突然睁开,眼珠子闪烁着火燄般的情欲光芒、喉中发出一声兽吼,双手一翻便扣住了白素的双手。
    白素原想使出擒拿手将老蔡反制,却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使不上劲,而老蔡的力量却大似蛮牛。
    白素心中大吃一惊,朝外面的黑衣人大声叫道:「可恶!你们对我下了什么毒?」
    那个声音诡谲地笑着回答她:「我们渗在果汁里让你喝下的是‘五日春’现在你只会有普通女子的力气,不过强烈的淫欲却可以持续五天以上,让你必求男人与你交合才不致于欲火焚身,否则你将会亢奋过度,最后变成植物人。」
    白素拼命与老蔡相互挣扎着,虽然她已身中淫药,但她毕竟是六帮八会的总龙头,有着深厚的功夫底子,一时之间老蔡倒也无法将她制服。
    这时那冷漠的声音又响起:「对了,我忘了告诉你,白大美人,你越用力挣扎、你体内的药力就会越快爆发!哈哈……,不过你放心!你那个老管家喝下的是‘龙鞭酒’,他绝对可以令你乐不思蜀的!……呵呵……。」
    白素闻言既惊又怒地骂道:「你这下三滥的恶徒……太卑鄙了!」
    但那人只是阴笑着说:「省点力气好好演戏吧!白大美人,我们的录影机已经启动很久了!哈哈……哈哈……。」
    白素这次吓得浑身一震,连身体都僵住了,她喃喃自语地说着:「摄……影机……太可怕了!这怎么可以……绝对不行……。」
    但暂时停止了挣扎的白素,却再也无法逃开老蔡的侵袭。
    原来白素一直跨蹲在老蔡头上,双手被老蔡扣住后,身体便愈加往前倾,待她一僵住身躯,漂亮而神秘的阴户便完全暴露在老蔡眼前,而这时已形同色中饿鬼的老蔡,眼见如此美景那还能忍得住,伸出舌头便向白素的下体舔去。
    白素只觉一条湿热的东西舔舐着自己的下体,顿时浑身发软,再也没有力量抵抗,她「噢!」地发出一声低叫,变成趴伏在老蔡身上,但双手仍被老蔡紧紧扣住而动弹不得。
    虽然白素仍想挣脱老蔡的掌握,但老蔡在药力帮助下,却是力大无穷,又岂是目前的白素所能抗衡的?
    这种肉贴着肉的扭动和廝磨,女人先天上便比较吃亏,白素发觉自己的乳房已经胀满、奶头也在慢慢地变硬,而这种类似69式的口交体位,让她无可避免地看见老蔡那根怒举在她眼前的巨大生殖器,甚至她还可以闻到从那大龟头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
    忽然,老蔡弓起双脚,挺腰摆臀地上下摇动起来,那使得他的胯下之物也随之上下摇动、拍打、碰触着白素的脸蛋,尽管白素拼命闪躲,但终究不能避开那大龟头的接触。
    在同一时刻,她早已失去防御的阴户,也让老蔡的舌尖长驱直入,当那湿热而温暖的舌尖,贪婪而心急地往她的阴道深处不断前进时,只听白素「呜……」的浪叫一声。
    艳丽的脸庞上现出一片醉人的酡红,只见她媚眼如丝,性感诱人的双唇半张着,呼吸急促地娇喘起来……
    当老蔡的整片舌头都滑入白素阴道的那一瞬间,白素再也无法压抑地呻吟着说:「喔,老蔡……饶了我……噢!快停下来……啊!你要整死我了!」
    但老蔡却反而更卖力地用舌头在她阴道里搅拌。
    这时白素只觉得一股最原始的欲望,从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中迸裂出来……
    而她眼前根那属于老蔡的大肉棒,看起来好惹人怜爱。
    老蔡放开白素的双手,转向去抚摸白素雪白浑圆的翘臀,他时而扳开她的双股、时而用手指头和舌头一起玩弄她的小穴。
    只见老蔡的大舌头忙碌地卷舐、刺呧着白素美妙的阴户,他灵活的舌尖轻巧地挑动白素敏感的花蕊,不时还光顾一下白素那美丽的菊穴。
    而这时的白素已是吸气少、呼气多的娇喘嘘嘘,她摇摆着香臀,开始让自己已经完全湿透的阴户,去迎合老蔡的手指和舌头。
    尽管老蔡知道白素已整个阴部都湿漉漉,但也晓得白素还残存着几分理智,所以他猛一个翻身,将白素压在他精瘦结实的身躯下。
    他张开双手和白素手掌交叠,然后牢牢地把白素的手压制在她的脑袋上方,随即低下头去,开始肆无忌惮地享受着白素那对既大又圆、既柔软又充满弹性的雪白双峰。
    老蔡痛快淋漓地用他的嘴唇、牙齿和舌头,让白素哼哼唧唧的持续呻吟了将近十分钟,直到白素那两粒宛如小红豆般大小的粉红色奶头,变得僵硬如石后,他才松开白素的双手。
    这样白素竟然没有推开老蔡,反而双手抱在老蔡颈后,任凭他继续埋首在她双峰之间,啃囓着她那对敏感而挺翘的漂亮奶头。
    老蔡注意到原本被他双脚紧密夹制住,但却不停蠕动挣扎的那双修长玉腿,已经静止下来不再抗拒,因此老蔡用他右脚伸入白素并拢的双腿之间,他一面吻着白素的香肩和脖子、一面不断催促着白素张开她的大腿。
    起先白素还勉力抗拒着体内那股燎原而起的欲火,但逐渐地她放弃了最后一丝的矜持,白素羞赧无比地张开双腿,让老蔡的下半身挤进她的两腿之间。
    当老蔡握着他那粗长的大阳具对准她湿淋淋地阴户时,白素无限娇羞地哀求道:「喔,老蔡,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唉,真的不可以……我们两个人怎么可以……。」
    当白素说完她像蚊子般的轻声告白时,老蔡巨大的龟头已经抵住她淫水潺潺的洞口,白素双脚大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承受老蔡的大阳具插入她的下体。
    但老蔡并不急,他只是握着他巨大的肉棒,用龟头在白素的两片阴唇之间磨擦、碰撞、点触着,直到白素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艳丽绝伦的脸上充满苦闷难耐的表情,嘴里也发出如泣如诉的一长串呻吟声时,老蔡才将他粗长的大阳具,对准白素连耻毛都已湿成一团的漂亮阴户,狠狠地插进去!
    「啊──!」
    白素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她眼神淒迷地仰望着老蔡丑陋的脸孔。
    她心里明白,在老蔡的大老二插进她秘穴的那一瞬间,老蔡已经不只是她生命里的第二个男人,而且势必改变她的命运、震撼她的灵魂。
    因为老蔡的阳具实在太粗大,他刚才的猛烈一击,结果只是把他那硕大无比的龟头,没入白素的阴道里而已,龟头以下的部份全都还露在外头。
    老蔡低头看了看白素紧密的秘穴,知道她未曾尝过大屌的滋味,便也温柔地用他的大龟头,一分一毫地轻:「喔……福,我这辈子从来没被人干得这么爽过。」
    沉醉在她美丽肉体上的老蔡趁机问白素说:「我和卫哥儿比起来如何?」
    只听白素毫不迟疑的说道:「他的东西还不到六吋长,怎么比得上你?」
    浑然忘我的白素,此时此刻早已忘记了卫斯理,更遑论在旁边围观的那一群黑衣人。
    高氵朝后的白素,只见她双乳高耸、奶头怒凸,蛮腰轻扭、雪腿舒摇,一丝不挂的胴体,汗渍隐隐,白皙的皮肤显得分外光滑柔嫩,在白色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玲珑有致,彻底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芳香,令人魂不守舍,神为之夺!
    仰躺着的白素俏脸红云未退,睁开眼帘来,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翕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
    这时白素已经有些恢复理智,尽管她胸中的欲火尚未消退,但也知道自己和老蔡做过了什么事。
    更使她羞愧的是自己竟在老蔡那蛮劲十足的狂插猛抽下,数度达到了高氵朝。
    这时老蔡的大嘴又向她吻来,白素正想要抗拒,那知老蔡一改之前粗鲁的作风。
    他轻轻地拥抱着白素,把舌头伸到她柔软的耳垂下缓慢地舔舐着,而白素眉头微皱,仰起下巴露出洁白细腻的咽喉,老蔡悄悄欣赏着白素的表情。
    开始沿着她的耳垂舔向颈部、然后舔上了她苦闷而艳光四射的俏脸蛋,同时他小心地将右手伸到高耸而诱人的双峰上,将那两颗浑圆的大乳房抓在手掌上轮流爱抚、摸弄。
    白素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但还是躺着没有动,任凭老蔡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看到白素顺从的表现,老蔡把依然塞在白素阴道里的肉棒,再度骚动起来,不停地转动、磨擦着白素的秘穴,同时双手手指紧紧捏住她的玉峰蓓蕾,在那不急不徐地掐捻搓揉、恣意地玩弄着。
    才从刚刚那醉人的高氵朝下,好不容易寻回一丝理智的白素,在经过老蔡的挑逗爱抚之后,那股酥麻酸痒的欲念再度悄然爬上她的心头。
    虽然是极力的抑制、抵抗,还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在老蔡技巧地撩拨、挑逗下,只见俏白素粉脸上又是嫣红益深,鼻息也渐渐转浓,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欲望涌上心头。
    虽然白素紧咬牙关、拼命抗拒,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再也忍不了多久。
    何况刚才那一回作爱时,她已疯狂的叫床过!连白素自己都明白,她那起伏越来越激烈的双峰,已然露骨地表明了她有多么的饥渴,但白素就是不敢叫出声来,深怕自己被老蔡轻易的征服。
    看着白素强忍的模样,老蔡将白素的娇躯翻转过来,让白素趴在床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再将胯下肉棒缓缓从白素的阴道内退出,然后停在玉门关口,在白素那颗湿润的粉红色豆蔻上磨擦着。
    而那股强烈难耐的酥麻感,刺激得白素浑身急抖,两颗硕大的乳房低荡着摇晃起来,可是从她的秘洞深处,却传来了一阵令她心慌意乱的空虚感。
    在老蔡极力的挑逗下,尽管白素的理智想极力抗拒,可是丰满的肉体却不听指挥,本能地随着老蔡的撩拨,柳腰款款有致地摆动不已,蹶起结实的香臀,似乎迫切地期望着老蔡的大肉棒能快点插进她体内。
    其实白素早已被胸中欲火刺激的几近疯狂,但是她仍双唇紧闭,死命地守住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硬是不愿叫出声来。
    老蔡存心想要瓦解白素最后的矜持,他悄悄调整好姿势,口中大叫道:「浪蹄子,哥哥来满足你了!」
    同时猛一挺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瞬间到底。
    那股异常骠悍的冲击,直达白素的五脏六腑,撞得她不由自由「啊───」的发出一声长叫。
    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感也迅速填满她的身体,那令她更加慌张不已。
    老蔡暂时停止了动作,他紧闭双目,伏在白素身上,静静地享受着一插到底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这才缓抽慢插起来。
    老蔡拨开白素如云的秀发,在她柔美的粉颈及丝绸般的玉背上轻吻慢舐,两手也在她的奶头上不住搓揉、捏捻。
    渐渐地,白素不再是任凭老蔡那根热腾腾的大肉棒在她体内不停抽送,她开始扭腰摆臀,迎合着老蔡的动作,而且不管老蔡是舒缓或急促的抽插,她都能配合无间,完全融合着老蔡的旋律和节奏,犹如一对经常翻云覆雨的老情人那般。
    老蔡知道白素就要沦为他的性俘虏了,而他也深谙打铁趁热之道,因此,他俯身轻咬着白素的耳垂说:「宝贝,我这样干你舒不舒服?」
    满脸羞惭的白素屁股高抬、臻首微偏,眼神迷濛、嘴角含春地瞟视着老蔡说道:「喔,哥……你叫人家……怎么说嘛?」
    老蔡看到白素那如癡如醉的撩人神色,忍不住再度吻上她丰润的双唇,大舌头也立刻伸入白素口中,不断地搜寻她滑嫩的香舌。
    端庄圣洁的白素虽说已欲火奔腾,仍极力抵抗,不让老蔡入侵的舌头得逞,但是她被紧紧挤压在床上的脑袋,连转动的空间都没有,根本无法逃避老蔡的热吻。
    再说老蔡又怎会让她有所回避?他开始挺动胯下巨物,一阵阵狂抽猛插,以强烈的冲击和彻底贯穿的方式,干得白素全身酥酸麻痒,宛转娇啼、气喘嘘嘘。
    根本忘了今夕是何夕,那里还能再抵抗半分?
    口中香舌放纵地和老蔡的大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闷哼,脑中仅存的一点灵光业已消失无踪,只剩下对肉欲最原始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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