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不就是你的目的。”韩宇扬脸上多了几分邪气的笑,“还是说,你准备跟我韩宇扬耍一招欲擒故纵的游戏。”
林夏紧紧捏着拳头,试图给自己打气,林夏,不要怂,一切都是为了钱,她低下的头抬高了些,扬起下巴笑着说:“韩二少要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不就是你们男人喜欢的调调吗?上赶着的不要,对你们爱答不理的你们反而敢兴趣,你韩二少不也是俗人一个,要不然别人怎么把追你们叫吊金龟婿。”
“呵?”韩宇扬眼里浮现出一抹诧异,倒是对现在这个林夏产生了一抹兴味,很少有人敢这样直白的讨论他是不是俗人这件事情,还敢用龟这种生物来形容他,金龟也不行。
随着韩宇扬的靠近,逼人的压迫感也随之而来,“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显示出你的与众不同,成功吸引我的注意,然后,达成你想要达成的目的?”
“难道没有吗?二少不是已经把我留下来了,我虽然不算聪明,但我比起外面那一堆……”林夏停下来眨眨眼,不要慌,你可是一个天才漫画手,书本里的人怎么装逼的,你难道不会吗?赶紧复制一套下来。
“比起外面那一堆,显然,我才是最亮眼,最与众不同的那个,不庸俗不做作,完全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咳咳,做床伴的最佳人选,做你的床伴,算您运气好,别人求都求不来。”
韩宇扬觉得有些荒谬的他同时,嘴角勾起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笑容来,“你就这么对自己有信心?”
“当然!”林夏一甩头发,做出一个美人勾魂的电眼微笑,故意拉长了声音,“如此良辰美景,二少就没什么想法吗?”
“很好!”
韩宇扬忽然朝前一步,用力一推,林夏来不及反应,被推的一下子撞在墙上,脊背撞的生疼,她眼泪汪汪地瞪着韩宇扬,这人怎么回事,难道不是该心生不屑把大言不惭的她撵走吗?她再来个受到侮辱含泪离开的背影,怎么还会把她留下来。
“你做什么?很疼的!”
“还有更疼的!”韩宇扬作势就要去拔林夏的衣服,那表情,分明就是想要把林夏拆吃入腹。
我去,漫画果然只能靠想象来,林夏在懵逼了几秒钟之后,假装去给韩宇扬脱衣服,果断抬脚朝韩宇扬的双腿之间撞过去,这个时候,什么任务什么谈允澈都已经被她抛到脑后。
可惜她的脚才抬起来,就被韩宇扬给握在手心里,连站都站不稳,整个人完全趴在了韩宇扬身上,才让自己没有摔倒在地上。
“你果然不是单纯来勾引我的,说,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韩宇扬手上一用力,林夏被捏的都快疼哭了,这人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怎么就这么大。
她忽然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韩宇扬身后,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眼里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韩宇扬心中警铃大作,迅速松开手转头朝窗户的位置看过去。
就是现在!
林夏用力解开韩宇扬的裤带朝前一推,转过身跟只兔子一样飞速跑出房间。
“你怎么出来了?”
刚关上门,听到冷烈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夏惊的浑身一蹦,跟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她清咳一声掩饰自己内心的惊讶,顺手把韩宇扬那条镶钻的皮带递给冷烈风。
“你家主子的皮带,麻烦你还给他吧。”
“你……”
“再见!”不等冷烈风有什么反应,林夏抬脚狂奔,一口气跑进电梯里,按动一楼的按钮,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门口,冷烈风目瞪口呆地看着手里的皮带,两分钟的时间,那女人衣着完好,韩总皮带都被拔下来了,结果他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韩总不会真的是个基佬吧。
“砰!”
门被打开来,韩宇扬铁青着一张脸,“那个该死的女人呢?”
“刚离开!”
冷烈风看看韩宇扬提着裤带的手,下意识的看看自己健壮的身体,鸡皮疙瘩传的满身都是,不自觉的跟韩宇扬拉开距离来。
“查,把这个女人最近接触的人,身上发生过的任何事情都给我调查的清清楚楚,不然你就给我卷铺盖滚蛋。”
离开酒会的林夏一想到事情让自己办砸了,有些懊恼,虽然她对谈允澈说的计划一点都不看好,还觉得谈允澈是在给姐姐树敌,但是,谈允澈愿意给她钱资助镇上那几个生病的孩子,她也只能妥协,那些都是王婆婆收养的孩子,跟她的亲人一样。
“我说,我姐姐林珊到底勾引过多少男人,或者是有多少男朋友,你能一次性跟我说清楚吗?今天本来好端端的,我都已经跟韩宇扬见面了,结果半路杀出来一个韩宇凯,我差点就露陷了。”
林夏撑着桌子,没好气地说道。
“你闭嘴,珊珊是这个世界上最清纯最善良的女人,不要以为你在帮珊珊做事,就可以随意污蔑她,我随时都有解除合约的权利。”
谈允澈冷冷地扫了林夏一眼,怒喝一声。
“你……算了,那她到底认识多少年轻俊才,传出过什么丑闻你总可以告诉我吧,你找我来是解决问题的,我露馅了对你没好处。”
林夏换了委婉的语气,总算让谈允澈脸色好了起来,给林夏讲了几个林珊比较有名的绯闻消息,但他依旧认为,是那些人看上林珊,故意勾引林珊的。
林夏在心里轻叹一声,忽然开始羡慕起躺在床上生死不知的姐姐,要是她变成植物人,会担心她的大概也只有王婆婆跟那几个小崽子,别人,又有谁会关心她的死活。
在谈允澈的安排下,林夏做出租车回到林家,站在这陌生又熟悉的小院子里,林夏感到前所未有的荒谬,有生之年,她居然是靠着冒充林珊才能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家,她到底有多悲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