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家没了祖母,苏大小姐最后也是要出嫁的,这没有丈母娘和婆婆的豪门,也是这议亲的好门户。
“你们都把借据给管家,让他带你们去账房领钱。对了”在众人都要离开去领钱,凤潇潇又道“管家,别忘了给钱的时候扣下吊丧的礼金。香儿家办白事,不留下礼金是会给来的客人带回去晦气的,太不吉利。金额,就按京城大户丧礼的礼金收,收的少了是打了这些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们的脸面。欠的银子不够扣的让他们补上,不然也很不吉利的。知道吗?我在来的路上路过京城,就听说有一家办丧事的时候有人来收钱,还没留下礼金就走了,结果那人一家全都一夜之间全都死了,听说是被吓死的。官府去他家查案,发现全家什么都没少,只少了那份礼金钱啊。你说多不吉利啊!”
听完凤潇潇的话,老管家差点没乐出声,一旁本来伤心的香儿也马上用手帕捂着嘴低下头去,看着是更伤心了。可离的近的凤潇潇知道,她这是怕自己破涕为笑啊!按京城大户的吊金来收,这些人每个恐怕都得倒搭里百八十两啊!偷鸡不成蚀把米,恐怕就是这样吧!收账的还得留下礼金头一回听说,可那个故事真的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哼!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这女子怎可宣扬着等不实之言,让人徒增厌恶。”那老头子又发难,果然让这些铁公鸡拿钱真是不可能的事。
“我也只是把我所见,告诉大家罢了,说白了也是为了你们好,我苏家置办的起这么大的家业,还在乎你们的那点小钱?我只是说说信不信还在与你们,上丧门不留礼金的人恐怕会成为这安陵城里的笑柄吧?”香儿也学会了刚强,接着凤潇潇的话,一边用杯盖挡着茶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哼!”气的老者无言以对,一甩袖袍愤然离去。
“管家,去拿回老爷的借据,莫要落了我苏家欠钱不还,仗势欺人的口实啊!”香儿看着离去的老头,微眯双眼,淡然的说着,想跑了,等发了丧以后再来?做梦啊!
“是的,小姐,老奴马上去办。”说完便离开旁厅去追那个老头子了,紧怕慢了就让人跑了。
厅里的人都知道这是苏老爷活着欠钱的大户,如今反倒成了苏老爷死后给儿女留下最后一桶金的人。这些人的心情哪能好啊,那一个个离开苏府大门的时候都跟死了亲爹似的,没过多久这京城里就传出不少关于苏香儿,也就是这苏家大小姐的事迹。
无非就是这个女人怎么黑心,怎么恶毒,怎么虐待苏家孤女幼子,怎么霸占苏家财产的。可就是坏话穿的越难听,这上门提亲的人就越来越多,弄得梅倾心都觉的这古代的人精神有些不太好。这都是后来的事,现在接着说下面的事。
就经过这个讹吊丧礼金的事,还真就在也没有什么人前来闹事的。那两口棺材在家了停了四天,加上被抛尸荒野后被仆人找回停在村子里的三天,足有七天了。
第七天早晨,苏府的下人合着办丧事的乐队,浩浩荡荡的去了苏家的祖坟,把两口棺材埋进事先就挖好的坑里,一行人到了酒楼吃了丧宴。这个丧事就算是办完了。剩下的就是在家里吃吃素,念念经,头七点个回魂灯什么的,这些就跟这些外人没什么关系了。
这三天里,苏远山的身体恢复的很好,还去了祖坟亲自举行了父母下葬的仪式。经过这件事情的洗礼,羽蝶和远山都退去了原本他们这个年纪该有的稚气,沉稳了很多,兴许古代的孩子本来就会很早熟吧!
又过了半个月,远山已经返回了城里的学院去上课,而牧家的那个孩子,还是没有恢复完全。
凤潇潇带着杏儿跟香儿也在这段时间除了管理医馆,再给特殊的病人看看镇,还看过的买来的店铺。庄子上的那片田地因为没了凤潇潇的的打理,错过了最好的节气,就中上了耐活而且好打理的玉米,玉米可是好东西,产量高不说,不能吃的地方还能当柴火。
而何氏归还的几家店铺,凤潇潇只拿出来了两家,一家做了服装店,一家做胭脂首饰店。剩下的都短租出去了,留着一时间凤潇潇、也经营不起来,也没那么的财力去支持货品的供给。
就这样,位于京城商业街道的苏记云裳坊跟苏记红妆阁,在凤潇潇大量的先前宣传铺垫下同一天隆重开业了。这俩家铺子是挨着的,为了省事和引来更大的客流量,推出了会员卡和大量的优惠活动。
话说着两家店铺开业,来的人多是多,可真正能买下东西的,真是少之又少。引为走的是高端品牌路线,价格也是奢侈至极,凤潇潇还聘请了这城中卖艺不卖身的雅妓们,穿上了样服摸着凤潇潇这几日运用自己现代所学的生物制药研制出来的胭脂,佩戴的更是梅倾心花了大心思亲自熬夜设计的配饰。这些平时就娇媚的人,经过凤潇潇根据每人跟都独立的打扮出来,各具特色不说,比平时更加的美颜。
她们就在店铺前的空地上,有的抚琴,有的作画,有的歌唱,有的舞蹈。个个活色生香,男人们的眼光更像是钉子似的钉在她们的身上,根本不能移开。
这几天的功夫凤潇潇真是没有白费,就看见那些夫人小姐们一边说着:“伤风败俗!”,一边派自己家的丫鬟进去买自己相中的饰物或者服装,胭脂更是成套成套的打包回家。
两家商铺的后院,早在凤潇潇发现是相连的后就被打通了,现在这里就是她发展帝国商业集团的第一个据点了。
此时,杏儿陪着凤潇潇,正坐在后院的账房里看着今天上午的进账,那个银子的进账,让她乐的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