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等要反应已经来不及,看着白衫青年鲜血淋漓的手掌,邢舟整个人都慌乱起来。
“对……对不起……”韩望夕虽然疼的脸色发青,但还不忘冲邢舟扬起一个安抚的笑容:“我没事的……放心。”
“你道什麽歉啊!”邢舟把自己的衣服撕破,绑在韩望夕的手上,好在谭修月不放心,在他身上装了不少上好金疮药,在此时完全派上用场。
“我……我多事了……”韩望夕苦笑着说:“但我……实在无法看着你死……”
邢舟瞪他一眼,让他别废话,手也握上刀柄:“你忍着点,实在太疼咬我也可以,我要拔了!”
韩望夕怎麽舍得咬他?只是把自己衣裳下摆放在在嘴里,便示意他可以了。
幸好邢舟到底是破军堂的人,这样的伤也没少受,拔匕首的动作又快又狠,随着“噗嗤”一声,刀刃离开了血肉,金疮药也洒在了上面,剧痛好歹只是一瞬间。
“多谢。”韩望夕看着邢舟同样苍白的脸,笑道。
邢舟真的想问问这人为什麽还笑得出来,以他刚才拼命的劲头,说愿意为自己去死都有可能。只是因为在小时候帮了他吗?这人到底有多傻?
他叹了口气,人也放松下来,可就在这时,刚才因为突发情况而压抑的欲望又涌上了感官。
……这算不算是饱暖思淫欲?
这麽想着的同时,邢舟五指并拢,硬生生插进自己刚才腹部的伤口,剧痛的同时欲望也消减许多。
“你做什麽!”韩望夕一抬头就看见邢舟在自残,又惊又急,也不管手上还有伤,就要去拉邢舟。
“别管我!”邢舟拍开他的手,在看到那只手上的棉布瞬间染满血以後又愧疚不已。但邢舟怎麽能告诉他,在感受到白衫青年的温度时,自己下身就已经挺立了起来?
“邢舟……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如果你难受打我好了,别伤害自己……”也不叫他邢大哥了,韩望夕一脸痛苦的看着邢舟,好像此时拿手剥开伤口的人是他一样。
邢舟哪见过有人这麽在意自己,与欲望斗争的同时还不忘恶狠狠地说:“少肉麻!”
“邢舟……”韩望夕心疼的叫。
“该死!”邢舟大吼一声,疼痛确实可以让他保持神智,但想被人干的感觉却一点没少!这可恶的春药!
更该死的是一直在他身边叫唤的青年!
深呼一口气,邢舟整个人显得凶神恶煞,阴狠地说:“你会後悔的……绝对!”
“不会!”韩望夕坚定的摇头:“只要可以帮到你,我什麽都愿意做!”
“好啊!那让我看看你的决心!”邢舟笑起来,欲望已经快把他折磨疯了,道:“其实我中的是邪教的春药,必须和人交合才可以。”
韩望夕愣在那里。
“愣着干什麽,还不躺下?”看见韩望夕傻乎乎的,邢舟把指甲往伤口里又插深了些,冷笑道:“看,还是不行吧?”
“不是的!”韩望夕着急起来,对他来说什麽都抵不过邢舟重要,只是刚听到有点反应不过来而已。既然能让邢舟不那麽痛苦,交合又有什麽?
这麽想着,韩望夕自动自发脱下裤子,躺在了地上。
邢舟这次是真的笑了,心道这个傻子,只是嘴巴仍然放狠话:“看我今天不干死你!”
他慢腾腾的走到身边,用靴子轻踩了一下白衫青年下体的囊袋,命令道:“闭眼。”
韩望夕急忙紧张的闭上眼,随着邢舟用脚尖微微勾勒出他阳具的大小,那处竟然……硬了。
“你是变态吗?”邢舟放松了按在伤口上的手,蹲下了身子,此时一抽一抽的疼痛让他勉强能在欲火中保持神智。
“不、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韩望夕结结巴巴的,他已经做好准备邢舟在自己身上泄欲了,只是没想到自己在青年的玩弄下居然会有所反应……瞬时,白衫青年的脸上挂满了红潮。
邢舟分开双腿跨蹲在他身上,看韩望夕这样纯情的反应,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其实疼痛虽然能让邢舟保持几分理智,但在发作状态下终究是有所不同。
白衫青年本来已经抱着剧痛的准备,一直不安的等待邢舟动作,当感到那人双手按住自己的肩膀时,更是整个人都僵住了。
只是预想的疼痛没有出现,反而是挺立的欲望顶端被一处又湿又软的地方包裹住,身上的邢舟也不时发出闷哼。
虽不知出了什麽事,但以为青年是因为伤口而出声,韩望夕还是焦急的睁开眼。
但这一睁眼,他就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捕获住了。邢舟双手按在他的双肩,衣服早已零落不堪,露出蜜色水润的肌肤,还有早已挺立的浅褐色茱萸。此时邢舟脖子微微扬起,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相当诱人。
还没等韩望夕反应出是怎麽回事,缺乏耐心的邢舟已经一沈腰,把白衫青年的欲望完全收纳其中,嘴巴里也长吟一声,十分销魂如故。
“谁……让你睁眼了?”邢舟呼着热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第十六章
“对不起……我……”第一反应先是道歉,但很快他就明白过来,自己正……正在邢舟体内?
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都像发烧一样,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薄粉,更加语无伦次:“我……我没想过……我……”
“呵。”邢舟轻笑一声,低下头抵着他的额头道:“你是不是在想,没想到你邢大哥这麽不要脸,连这种下贱之事都做得出来?”
韩望夕瞬间急了:“不不不,我没……我……”
邢舟却不管他,反而是伸出舌头舔舐起他的唇瓣来,嘴巴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直听的韩望夕面色更羞,在青年体内的欲望更硬。虽然有挺腰的冲动,但青年不说,他便不敢乱动。
邢舟舔够了,才在韩望夕细腻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缓缓道:“我就是这麽不要脸,而且……还要做出更多又骚又媚的事情来,怎麽样?”
青年眼波流转,俊朗的外貌下竟有种属於男人的性感。韩望夕哪想过能看见这样的邢舟?整个脑子都混乱起来,完全傻掉了。其实何止是他,连谭修月燕重水估计也从没想过能看见这样子的青年。
青年抓起韩望夕没受伤的那只手,把他放在自己已经立起来的乳头上,道:“你瞧,它都硬了,还不快摸摸?”
韩望夕有点魂游天外,听从邢舟的话,两指一捏,却完全忘了收敛力道。
“嗯啊!”邢舟仰着头叫了一声,这才叫回来韩望夕的魂,就见青年慌慌张张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捏疼了你是不是?对不……”
“闭嘴。”邢舟不让他把手收回去,而是握着青年的手掌贴近自己的胸脯,蹭了起来:“没关系……继续啊……嗯……”
韩望夕总算有了点神智,手也着魔似的揉上了那颗充满弹性的小肉粒,先是麽指按压,又用两指轻轻捏起,後用指甲轻抠乳珠顶端,直把邢舟玩弄的哎哎浪叫,浑身爽的颤抖。
看他舒爽的表情,韩望夕真希望自己另一只手没受伤,这样就可以让他同时蹂躏青年的胸部,不知道那时的邢舟会展现出怎样的样貌?
韩望夕有些失神。
似乎只是被蹂躏胸部无法满足,邢舟撩起上衣过长的下摆,露出他结实的屁股,还有插在里面的硬挺。也多亏韩望夕傻不愣登的,竟然能在他体内完全忍住。
邢舟挺起窄腰,柔软的蜜穴离开了粗大阳具,直到触碰到顶端部分,才又大力的坐下。
“啊……”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对邢舟来说还是被肉棒抽插更加美妙,於是他撑着韩望夕的肩膀,大力扭动起自己的腰部,难耐地吞吐起白衫青年的欲望起来。
邢舟等待许久的肉穴早已分泌出透明色的粘液,而那处湿热火烫的瘙痒甬道,更是不放过每次接触阴茎的机会,每当韩望夕的欲望捅进来,肉壁就将他紧紧包裹住,不肯让他轻易离开。
韩望夕也是情难自己,闻着青年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冷香,思绪更是迷乱。他的手顺着邢舟细腻的裸背滑下,停留在他挺翘的臀部上,手上也丝毫不减力气的揉捏起来。
“嗯……嗯……望夕……”邢舟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呻吟着趴在白衫青年身上,在他俊秀的脸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最後才把嘴巴凑上韩望夕的嘴唇,探出粉舌狂野地伸入韩望夕的口中,贪婪的卷起他的舌头,把两人的津液融为一体。
邢舟整个人都贴合在韩望夕身上,精壮有力的双臂像八爪鱼一样将人紧紧缠住,两人胸膛相贴,乳头在晃动过程中相互摩擦,这种刺激让邢舟更是淫乱。
腹部的伤口一直在小幅度的撕裂,让青年的意识一直在理智和混乱之间徘徊,脑袋已经分不清周围,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韩望夕,正在用肉棒干自己!
“啊……啊……”随着韩望夕挺动腰部,邢舟口中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
可这样的位置终是不好发力,韩望夕一个翻身,就将邢舟压到身下,分开他的双腿又冲刺了进去,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嗯……嗯……你……你的手……”邢舟这时倒不忘韩望夕的伤口,白衫青年低头亲了他一口,才坐直身体,把青年一只腿搭在肩上,让另一只腿在自己的腰旁摇晃。
韩望夕扶着邢舟架在自己上肩膀的腿,先是亲吻他紧致的小腿,又用手揉捏他的大腿根部,让邢舟浪叫连连,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潭春水。
但到底还是邢舟经验多些,很快就显示出淫妇本色,他一边用两条滑腻的大长腿磨蹭韩望夕的腰部,一边吸进自己春情勃发的肉穴,让韩望夕每次抽出都发出“啵”的一声。
不止如此,他还用手玩弄起自己的乳头来,胸口起伏不定,手中用力地把那浅褐色的乳珠扯起又放下,搓揉不已,嘴巴也淫叫起来:“啊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啊……”
在他刻意的引诱和夹击下,韩望夕终於还是射出来,只是食髓知味的白衫青年还没有满足,而半边理智被药物挟持的邢舟似乎更加淫荡,缠着韩望夕又做了起来。
一直到天蒙蒙亮,韩望夕又在他肚子里泄了三回,这场情事才算结束。而邢舟的肠道也终於吸收不了这麽多的“解药”,白色的浊液顺着臀缝缓缓滴落在青年身下的土地里。
韩望夕抱着他,在天井中央的小池中为青年清洗起来。白衫青年洗的非常认真,仿佛怀中的刑舟是易碎的宝物似的,把他从头到脚里里外外清洗了个遍後,才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此时邢舟虽然劳累,但到底解过毒以後理智还是回复了一些,对於自己到底还是和韩望夕做了一事觉得十分懊悔。但看见韩望夕把他伺候的如此细致,他却不知如何开口了,只有闭着眼装睡,逃避一时是一时。
该怎麽跟他说呢?说“我只是毒发,昨天迫不得已,你不要误会?”还是直接说“老子虽然上了你,但别想让我负责?”想到韩望夕对自己看重与尊敬,邢舟虽然是被上的一方,可仍然觉得良心受到谴责。
然後又想起来昨天晚上,白衫青年在知道自己中毒以後,先帮他挡了匕首,又甘愿躺在自己身下,那种全心为一人的心思,让邢舟觉得正在想撇清关系的自己真心不是个玩意。
“邢舟……邢舟……”韩望夕将他揽在怀里,以为他睡着了,只是将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很小声的说:“我不会讨人厌的……别把我赶走……”
邢舟的心霎时一紧。
就在他要开口的同时,却听天井上方有人喊道:“都过来!在这!”那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带着点妖媚,虽然不是韩萧萧的声音,但很耳熟。
这时邢舟也顾不上装睡了,他猛的睁开眼,看向那个正探头往下看的女子。
此人不是华絮还能有谁!
第十七章
“我当是谁呢……呵呵,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华絮掩唇轻笑,然後命令身边的绣女把人救出来。
就见好几根颜色各异的缎带从天而降,拧成一股粗绳,而韩望夕和邢舟两人就抓着这飘满清香的绳子爬了出来,弄得是灰头土脸。
“多谢姑娘出手相救,不知……”韩望夕扶着邢舟就要上前作揖,不料想华絮一转身子避了过去。
那美艳女子拢拢头发,道:“我们一行人无意路过此地,知道纵云社的少当家深陷险情,出手相救是应该的。”她抛了个眉眼,看到韩望夕急忙低头,笑着道:“你回去跟你那白眼狼老爹说一声,我们教主虽不是什麽狭恩图报之人,但也没那麽不求回报。如果老头他真的想摆脱我们的话,还是多加斟酌为好,毕竟我们当时既然能让他坐上现在的位子,也能换别人来做。”
她这一番话说的是让韩望夕一头雾水,但也隐约知道别人是要债来了。倒是他身边的邢舟听罢一愣,这在武林盟里地位超然的纵云社,竟然和欢喜教有所勾当?
未等他细想,华絮又道:“好了,现在是我和这位小哥之间的问题。”
她说话莺声软语,只是话音未落就操纵绸缎攻向邢舟,青年早就做好准备,此时她的攻击在他眼里倒也不突然。
邢舟身上没有武器,但回避躲闪之间倒也不显狼狈。他脚下生风,动作也不受昨日情事影响,身法很是飘逸灵动。
华絮虽然绸缎使得出神入化,但比起她们教主能把软布使出利刃的效果来还差的远,加之本身她的武功就比不过邢舟,所以很快就被青年逼至身前。
虽也想怜香惜玉,但时不我待,因此邢舟仍然是一把扼住了华絮的脖子,道:“我并不想为难姑娘,请把解药交给我。”
华絮小嘴微张,吐气如兰,仿佛性命并不掌握在他人手中,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中了怀哈奴,你就只能夜夜承欢男人身下,生生世世为婢为奴。”
邢舟一气,正要继续逼问,却见华絮暗中比了个手势,身边原本站立不动的六名绣女一齐冲了上来。
韩望夕见情况有变,自然不可能呆立不动,他扬起手,数不清的飞蝗石冲那几人打去,手上动作却不停,一时之间梅花镖、铁蒺藜、枣核钉齐齐乱飞,逼得是那些绣女手忙脚乱,顾头不顾尾,其中就有两人避之不及,被暗器伤了些。
只是这些暗器都是喂了毒的,不一会儿擦伤部位就红肿起来,血流不止。
其余几人见情形如此,便要对韩望夕下死手,但纵云社少当家的名头毕竟不是白来,只见韩望夕抬起受了伤的左手掀开袖口,那左臂竟然绑着一组机关,既像弩箭又像袖箭,着实怪异无比。
韩望夕虽不愿和女子动手,但此时事关邢舟,他便没有丝毫犹豫。袖箭发出又快又狠,每只都直插那些女子额头,转眼间便夺了三人性命。
剩下那人看他如此狠鸷,不敢造次,带着受伤的两人往後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