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告诉我,赌神在哪里。”
眼看李少泽已经要走进船舱,高达忍不住问道。
李好泽脚步一顿,他忽然明白,原来这家伙,是被他闲来无事,模仿赌神的动作所忽悠了……
“这个真是个好忽悠的孩子啊。”
他摇摇头,继续走回房间。
因为吃巧克力并非是他的真面目,李sir的真面目是喝奶茶。
……
这时候游轮二层,最尾的一间贵宾房内。
一伙荷枪实弹的匪徒,正在沙发上,围着一张图纸,谈论着晚上的行动计划。
他们是出身贫民的退役美籍士兵,在陆战队中效力多年,当他们退役后才发现。美洲经济在冷战中,陷入了可怕的衰弱期。
普通的毕业生都一职难求,何况是学历不高,从军队退役的大个头。
不过人总是要吃饭的,于是这群士兵便在麦当奴的带领下,组成了一个非法佣兵团。
他们会出现在游轮上,便是听了一位的国际捐客的消息,得知将有会十几位亿万富豪登船。准备武力劫持这艘游轮,通过绑架富豪,收取赎金的方式,狠狠的赚上一笔。
麦当奴作为退役的特种兵少校,自然也是这群人的指挥官。
他将行动任务,按照小队分配好后,将压在图纸上的手枪,插回腰间,再度确定道:“are?you?ready?”
“yes。”
“长官,小事情而已。”
这群退役士兵,不仅训练有素,而且作战分配娴熟。看得一旁的国际捐客,频频点头:“祝大家计划顺利。”
“我期待和大家开香槟庆祝的那一天。”
这位国际掮客,是一个港岛人,脸上还留着一抹小胡子。
他手中还把玩着一把微冲,脑海里已经幻想着,事成之后,收到大笔钞票的画面。
一个不留神,手中的微冲居然意外走火,啪啪啪的将桌上的酒杯打烂。站在桌子四周的佣兵们,纷纷后退一步,看着桌上的弹孔,心中怒骂fcuk。
“小心点,会死人的。”麦丹奴脸上肌肉一抖,强忍下拔枪的冲动。
如果不是要留着这个掮客,当作中间人去索要赎金。那么他现在一定会选择,开枪打死这个废物。
国际掮客讪笑两声,打算关掉保险的时候,突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女孩的尖叫。
“肯,你去看看。”麦丹奴使了个眼色。
一直站在他身边的一位士兵,沉稳的点头应下。将手枪在腰间插好后,才打开房门朝外走去。
其他的劫匪看见这一幕,心中都纷纷坏笑。
看来这可真是一位,值得可怜的小姑娘。
肯的凶残,不仅仅体现在战斗上......
于此同时,在房间内的今村清子听见枪声,惊慌失措的打开房间,正好看见一位高大壮硕的猛男,用身躯堵住她的房门。两人对视一眼,马上就明白是什么情况。
今村清子虽然没有练过武,但情急之下,居然无师自通的使出一个上撩腿。
“啪!”
“啊!”
“啊!”
国际佣兵,低吼一声,胀红着脸颊,跪倒在房间门口。
今村清子趁着这个机会,则是站在原地发出了一声尖叫……
“嗯?”
李少泽正准备打开房间门,突然听见旁边的叫声,不免停住脚步。
扭头一看,只见通道斜对面的一间房里,正发生着奇怪的一幕。
“这小女孩,怕不是傻的吗。”李sir深深叹了一口气,他头一回见到,把对方突袭打倒后。不选择逃跑,而是在原地尖叫的人。
看来并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够使出飞身十字固。
大多数的小女孩,真是蠢萌的让人有些发笑。
这只怕又是一个坑吧……
李少泽心里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转身一蹬,几个跨步冲向了今村清子所在的房间。
眨眼睛就冲到今村清子所在的房间门口,只见一个魁梧的壮汉,已经单臂掐住了女孩的脖子。
虽然李sir只能看见大块头的后脑勺,不过他完全可以想象出,对方那幅想要将人生吞活剥的表情。
不过他却没有停下脚步,反而顺势一撞,将大块头直接撞到了房内。
“肯”正拎着今村清子,打算活活掐死这个小碧池。没想到身后猛遭巨力袭击,不禁往前跄踉两步,松开了手臂。
“咳咳。”
今村清子摔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眼睛里只看见一道身影冲入房内,顺手还将房门给带上了。
陆续从房门经过的佣兵们,都只听见了,砰的一下关门声。
他们随即心领神会,纷纷露出一抹笑意。
这时房间内,也李少泽和劫匪肯,正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肯”从刚刚的那一撞就知道,眼前这个身材瘦弱的亚洲人,拥有着不错的力量。看身手很明显,是一个经过专业训练的人。
不是警察,就是军人。
李少泽则摆起拳架,暗暗打量着眼前这个欧美大块头。
他从陈家驹顶着马甲上船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恐怕富贵丸上会出事。不过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大致猜测到,可能有人要劫船。
不过是高达的出现,完全打乱了他的思绪。
因为李sir一直都不记得,家驹究竟在哪部电影中,搭档过这么好忽悠的角色。
直到现在,他才恍然大悟,这好像是《城市猎人》当中的剧情。
这部电影给他的印象不多,最大的印象就是陈家驹化身春丽,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女装大佬。
现在女装大佬不见了,但是战斗还在继续......
“不管什么名堂,必须快点搞定这个家伙。”李少泽心里暗暗打定注意,一定不能够让芽子等太久了。
可是他的眼睛,却突然瞥见大块头腰间插着的手枪。
李少泽心里大呼糟糕,他现在处于停职期间,身上哪里可能带枪。
哼哼,不过这能难倒李sir?
李少泽分开马步,摆出了一个咏春拳的起手式,极为挑衅的招了招手:“有种你上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