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山非常淡定看着这帮官兵,这帮官兵们也很好奇眼前这是一个什么样人,一般人面对官府的人都会躲避得远,眼前这上英俊的少年表现到不合常理,脸上除于平静还是平静,这个人太淡定了,太淡定了。
郭解也继续板着脸看着眼前这位帅气的年轻人,自己的内心不由怀疑自己,这么好看的人怎么是可能是那个人面兽性的杀人狂魔吗?
李唐山仍然非常谈定看着郭解,这个中年人脸上写坚毅,颇有一番侠气,自己怎么跟他之间,有一种一见如故的亲切感。
郭解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正常继续板着脸,收起自己胡思乱想,严肃的道:“把人犯带回曲江治所再说!”
周围的官兵点点头说:“诺!”
李唐山也知道这到底发现什么事情,自己怎么就变成人犯了。李唐山非常之配合官兵,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随着郭解来到曲江县城治所。
胖子赵长乐和陆贾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在田埂上找到好几十只蛐蛐。这时他们俩满意的想,晚上又可以斗蛐蛐了,好像怎么把李唐山给忘记了。他们才忽然想起自己的同伴李唐山去找吃的地方,才发现自己也很饿。
陆贾望着夕阳西下,才想起他们两人在这里田埂上忙活了一个半天,已经是开始接近晚上了,需要必须找个地方过夜了才行。
他们俩沿路找了好久,都没有见到李唐山。他们俩才发现不对劲,他们立刻赶往曲江县城,胖子赵长乐利用赵家的经营的各商帮的信息渠道,经过几番打听后才知道李唐山已经被打入大牢了,而且李唐山所犯之罪是罪大恶极和,是跟一桩灭门惨案有关。胖子赵长乐吓坏了,做梦都没有想到就分开半天的时间,他既然能犯出这么大的案子来,自己心里一百个不相信,而且以李唐山的身手,这个捕快们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不合常理。
胖子赵长乐听到消息后,一刻都不敢停,连忙回到客栈里,去找陆贾商量着应该怎么办?
陆贾见到回来的胖子赵长乐脸色非常沉重,他那个胖嘟嘟的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反而带着几分悲怨,陆贾以前胖子又在哪里播种,还是又被哪个女的甩掉了?于是半开玩笑的说:“胖子,你这个出门打探消息回来,怎么跟死那个媳妇似的?你究竟打听到什么消息呢?”
胖子赵长乐听到了陆贾的话以后,原本飞燕的脸立刻变成死猪一样的脸,阴沉沉的一句话都不说。
陆贾感觉到胖子有些不对劲,知道了是不是自己玩笑开过头,胖子的表现应该跟李唐山的下落有关,可转换口气的对着胖子说:“李唐山的事情非常严重吗?”
胖子赵长乐点点头:“灭门案!”
陆贾吓了一大跳,连忙站起来,急迫的问道:“什么灭门惨案?怎么可能呢?才半天的时候就整出那个灭门案?我不相信,就他那个熊样怎么可能做出来灭门大案?”
胖子赵长乐也是充满疑问的说:“我也觉得奇怪,以我的智商怎么也想象不到李唐山那小子能干些这等大事来?就半天的时间,他能把别人全家杀了,还不留下半点痕迹!中间最近发生什么事情了?”
陆贾点点头也同意胖子赵长乐的判断,充满着疑惑问道:“不对了,以为他的身手怎么可能被抓住,这些普通官兵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胖子摇摇头说:“有很多地方不合理常理,我也有想不明白。”
陆贾坐下去又站起来想了想,一会又在房间里面走过来走过去,陆贾不时的一会点点头,一会又摇摇头。
瘫坐在胡床上胖子赵长乐也快要崩溃了,一个在牢中,一个疯疯的走来走去。说道:“陆兄,你就不能坐下来。”
陆贾摆摆手示意他道:“别吵!让我想一想?这个作案的手法,我以前在长安城内听说过,我相信跟长安城那位有关。”
胖子赵长乐被陆贾一句惊醒梦中人,惊心看着陆贾说:“上次跟着你来岭南的孩子,跟这件事情有关?”
陆贾紧张看看四周,连忙捂住胖子赵长乐的嘴,连忙说:“此事以后在任何场合不能提起,包括你的老大李唐山也不行。”
胖子赵长乐是吃货,但不是傻子,立刻也意识到赵王宫内那个小男孩应该是长安城那个皇上想要灭掉的人之一,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父亲不让自己来番禺城,正是番禺藏着很多让长安城内有顾虑的人,番禺城表面看起来风平浪尽,其实是暗潮汹涌。长安城内不知道派了多少死士在番禺城里执行任务。
陆贾明白胖子在想什么,解释道:“你放心,长安城内的那一位目前对你还没有想法,他还顾不上你,但他们儿孙是不会放过你们的赵家的。这一点,你父亲应该也很清楚,只要他还在一天,赵家就不会有危险。另外只要我还活着,我都想想法设法说明他们不要对岭南动武。”
胖子点点头,听到陆贾的保证以后,心里稍为安心一点,对陆贾说:“谢谢你!李唐山的事情怎么办?”
陆贾思考很久以后,沉声说:“这个事情,我们俩都不能出面解决,得找个无关紧要的人士来帮忙,我能想到是吴芮的家族中梅家出面最合适。”
此时,在曲江县的一个角落,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那里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满着压抑,那里就是无人关注的监狱。
这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的血的味道。
整个空间十分昏暗,只有两边几盏油封闪着微弱的光。
被风一吹,就灭了两盏。
这里常年不见天日,连空气都是浑浊的。
一个正常人待着一会儿也受不了。
关在这里的人,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
原来,这里不光是潮湿和血的味道,还有一种死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