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欧阳军虽然是和颜悦色但下句话却是满怀恶意。
“怎么样有什么事情都和我们说吧二队兄弟的手段你是见识过的你也别让我们为难赶紧说罢。”
三黑不知道他的意思还以为他要为自己伸冤呢很快的将四月三十日当天的行踪了个清清楚楚不敢有一丝的遗漏而与王娇的事情也前后说了完整。
欧阳军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三黑也不插话只听得那中年女警的签笔在纸张哗哗的划过。
末了欧阳军又说道:“那招商银行的事情呢?”
张三黑一愣转瞬想起说的是那晚他碰到的杀人碎尸案便摇摇头道:“我那天都已经说过了啊。”
“啪~~~~”欧阳军旁的那中年男警察猛的拍了桌子怒道:“都这个时候了我们是给你机会你还不老实?”
张三黑更加懵了诺诺的道:“我我没有撒谎。说的都是真的啊。”
欧阳军眯眯笑的双眼陡然有些邪意紧紧的盯着张三黑冷冷的说道:“说吧你是怎么杀了那两个少女的。”
“两个少女?”张三黑惊呆了立时只觉得天旋地转下意识里醒悟过来自己离开了那些毒打刑讯逼供自己的狼窝入的这又是另一个诬陷栽赃自己永难翻身的虎穴。
这人说自己是杀人碎尸案的的嫌犯了他们无外乎就是要给自己栽赃逼迫着自己承认杀人。
原因之一就是自己将招商银行杀人碎尸案与王娇案串连了起来以他们的思维自然就是你杀了王娇凑巧又是杀人碎尸案的报案人甚至是目击者所以你就是这两起案件的嫌犯了。
这道理虽然表明看起来并无错误但是显然是先定义张三黑是杀人犯然后往他身罗织罪名。
张三黑突然咆哮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杀人犯你们是在诬陷我。”
欧阳军双眸闪过一丝凶光与自己的同伴交换了眼色不耐烦的说道:“那你说说看你的指纹怎么在凶器你的血型怎么与王娇下身里的精ye吻合。”
三黑憋红了脸垂下头无奈的道:“我我和王娇睡过。”
“说说吧。”
三黑又将怎么与王娇认识又怎么和她睡到一起重又说了一遍说道两人亲热时自然有些尴尬只是蜻蜓点水略过了欧阳军等他说完便一扬头道:“说详细点。”
三黑咬咬牙再重新复述了一遍甚至将细节也说了出来但那欧阳军又一扬头道:“再详细点。”
三黑脸红的发烫那中年警官只不停的抽烟眼中偶尔看看三黑都是不屑浑不将他放在心。
那女警更是压根的不抬头看他。
三黑只的一遍遍的重复自己与王娇的性.事一遍比一遍说的详细甚至是那与王娇在窝棚同居的四天经历枝枝叶叶都说了一遍。
但欧阳军仍是嫌他不够详细口出秽言道:“即便是有没有**也要交待。”
三黑咬牙看着这人面兽心的东西却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一遍遍复述。
但欧阳军不经意中便又是一句:“不够详细。”
张三黑便只好重头再说起似乎他们并不是查案而是在窥探张三黑的**将张三黑最隐秘的事情都一点点的勾出来加以嘲弄和呵斥。
这种煎熬比之前的毒打、虐待更加之恶毒那些只是摧残人的**而他们这种行为更能摧毁人的精神。
饶是三黑强悍的精神也是招架不住每说一次都难免内疚一遍。
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也不知过了多久三黑晕晕沉沉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还是不是在说话简直是前言不搭后语。说到最后也不知道这无休止的讯问究竟要持久多久。
欧阳军等人看似漫不经心此时便猛然一声惊喝抓住三黑不经意中说的有出入的话语斥问张三黑为何前后的叙述不一致定然是在编造故事是在狡辩。
随即便是羞辱、恶骂三黑此时早已经浑浑噩噩哪里还有一点思辨的能力啊。
不过欧阳军一旦试图让张三黑认罪三黑心底还是保留着清醒断然拒绝。
欧阳军似乎也不着急过了不久便又过来几个警察要轮换的继续审问但他一招手道:“别急让这小子见识见识我们一队的厉害。”
说着便有人送过来一根铁杆几个警察嘻嘻哈哈的接过铁杆从张三黑双臂与双腿之间穿了进去三黑不明所以但是恐惧却涌心头他大声喊冤但又有谁会搭理他。
欧阳军道:“老老实实交待问题否则就是与人民对抗死路一条。”
说着便抬脚将张三黑踹倒在地两边的警察一担铁杆便将张三黑提了起来如烤全羊般架在屋子中间。
手铐脚镣挂在铁杆咯咯作响张三黑初时还想抱紧铁杆但欧阳军和另几个警察便拳打脚踢了过来三黑手脚一松身体便坠下瞬间他只觉得四肢混然不属于自己整个人都麻木了。
三黑看着四周几个警察得意的嘿嘿直笑想骂却出不了声只得咬牙死抗不作声。
欧阳军狞笑着道:“早告诉你我们这的手段要比楼下的更多、花式更全你这是作死啊。”
张三黑被欧阳军等人轮番讯问数天除去各种酷刑外欧阳军等人更是用与王娇的不伦之事大肆羞辱三黑好几次张三黑都是忍不住要去认罪投降但心底的声音提醒着自己不能低头不能低头。
即便四肢麻木肿胀毫无知觉他也是咬牙坚持他隐约中仍是觉得会有人来救自己。
但欧阳军等人手段何其凶残誓要打服了张三黑逼迫着他认罪。于是各种手段便轮番来只有他们不想做没有他们没做过的。
几天下来只见的张三黑已然是遍体鳞伤、精神恍惚俨然行将就木
有人看的也害怕甚少有犯人如三黑这般的硬骨头竟然历经这么多手段还不松口认罪?不过若是这么下去恐怕临到最后只能收尸体了。
这番说辞让欧阳军也害怕了次弄出那喝水死的大学生这次要还是这样恐怕老大也不好袒护他。
于是几个人一商量先将张三黑关了起来过得几天再来收拾这死硬的小子。
确实他这番模样继续下去恐怕真的要死在警察局里。
欧阳军便找来自己的亲信交待他们把张三黑关进市第一看守所。至于之后怎么处理如何收尾欧阳军并不在意也不会去多操心自然有自己的得力干将去收拾。
第一看守所也被称之南郊看守所其实离张三黑所住的那南郊窝棚区并不远。
张三黑只曾听说过却并没有去过。
张三黑被灌了些消炎药片接着就被抬着进了牢房那看守所的所长看着病泱泱的张三黑又瞧的他遍体鳞伤心中不免大骂只等警察局的人离开便破口而出:“打成这样送我这里这是明摆着给老子找事啊。”
有手下立刻提醒他这是范翔范爷安排送过来的。
所长一愣便不敢在废话了。但也怕半死不活的张三黑进了牢房被人欺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可担当不起于是安排他进了一间明号子。
这所谓明号子其实就是囚犯犯的事并不严重——当然也要有钱或者花了钱走通关系住的、用的都稍嫌舒服一些也没有其他牢房里的那些规矩。
张三黑只是个屁民平日里都难得有人记得住他却在看守所里被优待了起来。
张三黑浑身疼痛也不知道他们如何摆布自己索性也不去管。
他闭起眼睛只是一遍遍的运转着自己的黑岚心法消弭着疼痛经脉穿行中四肢哪里还有感觉。
三黑只得寄托在经脉没有坏死随着自己黑岚心法运转中在渐渐的恢复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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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是很真诚的。